“他妈的,早上起晚了,随便拿了老妈的一瓶香水就喷了点儿————恩,没有了啊————”她自己凑进鼻子闻了闻,又送到水里面去冲,
“算了,这么帅的一套行头都打湿了,呆会儿出去怎么当领导?”我笑着打趣儿。徐罗现在可是市电视台的副台长,正处级咧。
“当个屁领导,还不是给上面那些老头们当提提的,羽绗的年宴就象个香馍馍,久不见面的老东西们都出来了————哼,看着那俞浦都有气,鬼想来——诶?你是跟你老公过来的?”
决不是清高,徐罗不想来是真不想来,说过,六中的孩子们对俞浦的感情,几乎接近仇恨。
“恩,反正蹭顿吃的。”无所谓地耸耸肩,徐罗的“一指神功”却点上我的额角,
“没出息,蹭谁的不好,蹭他俞浦的?少跟你老公和那家伙混在一起,他算什么出息嘛,混来混去,还是跟着他老头混共产党的饭吃,哪象我们应祺,要剥削,也去剥削帝国主义的血汗钱,为国争光!”
呵呵,有时候,我也觉得我们这群孩子幼稚的难以想象,这“爱憎分明”地太不着边了。
“去你的,你不是混共产党的饭吃啊,我们小老百姓可顾不上那阶级性质,俺们是有奶就是娘,蹭谁的不是吃。”
“余米!瞧你那点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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