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姥姥的精神好多了,老来失伴也是一大打击,老人家心情郁结是可以理解,但总有一个人要先走的,这是谁也要面对的事实,凡事都想开了看淡了也就好些了。
凌香兰和苏靓靓忙着做饭,鸡鸭鱼肉的已经做熟了好些。香味飘的满家全是。
“妈。今儿是什么日子?弄好些菜呀?是不是知道我要回来特意准备的啊?”
“屁!”凌香兰笑骂了一声,随手撕下一块鸡胸脯地嫩肉过来塞在凌寒嘴里道:“你沾点小光吧。你二舅打电话要过来的,今儿凌濠出来,他们去市看守所接人了,估摸着快到了吧?”
一晃眼好几个月了,凌濠都快出来了?算算时间不对呀,还不到四个月呢,看来是减刑了,姥姥也高兴着要见孙子,一脸笑呵呵的,拿凌寒和她孙子相比,还真是凌濠要比他亲地多,必竟人家凌濠从小在他奶奶身边长大的,而凌寒一天也没在姥姥身边呆过,简直就不能比,虽然现在姥姥也很疼凌寒,但也不能和凌濠他们几个小辈子的姐弟相提并论。
“哦……这样啊,那看来不光是二舅一家子人来吧?”
凌香兰半个跨坐在炕沿边上,瞥了她老娘一眼,俯下身在凌寒耳边道:“小兔崽子,你给老娘听话,今儿晚上你别出洋相,不然老娘叫靓靓收拾你呀,听见了吗!”
“呵……我当然听老娘的话,不过要是某人存心找事,儿子可……”
“可怎么着?”凌香兰一瞪眼,伸手就掐住他耳朵,“你还敢造反啊?”
“唉哟哟……哪敢啊,我、我最多哼两声表示一下不满娘手黑,服软吧。
凌香兰莞尔一笑,掐的手改为揉,柔声道:“乖乖给妈听话,别惹你姥姥生气,妈好疼你。”说着递了个眼色给他,那意思是说要不是顾及你姥姥的面子,你老娘也不是吃素的嘛。
凌寒点头,凌香兰又喂了他一口肉才去忙活,苏靓靓瞅机会也俯身过来,低低笑道:“喂,凌寒,好象听阿姨给我授什么权了,嘻……给姐听话,都舍不得叫你蛋变色,好心疼!”
凌寒偷瞄了一眼老娘,啼着苏靓靓雪嫩的耳珠道:“别假腥腥的好不好?收拾我地时候咋不心疼我呀?我妈就是嘴上喊的凶,故作姿态呢,不是犯了原则性的大错误她哪舍得整我?”
“看出一点点哦。瞪眼的时候眼底也含着爱怜的神色,你和阿姨相依为命,她能不疼你吗?”
凌寒笑了笑,想起老妈心的苦,无奈的道:“我家地事你不太清楚,一会来了人你别渗和。在他们眼中我和我老妈是外人,不受大欢迎的,你老公摆什么脸你就摆什么脸,明白了?”
“不明白。”苏靓靓故意气他,皱了下挺俏地琼鼻还朝他吐了两下香舌。
凌寒挫了挫牙,恶声道:“苏姐姐,你最是明白,别给我修理你的机会,忘了上次挨抽了吧?”
旧事重提。苏靓靓一阵的娇羞,给情郎摁住煽光,又羞愤又剌激。伸手偷袭了他一下赶紧闪开,丢下一句才不怕你就帮凌香兰又做事去了,她时而流露的娇美憨态极是动人。
正如凌寒猜想地那样,今天晚上又是凌家的一次家宴,不过孩子们来的少,只有老大凌之东的儿子凌涛和老二凌之南的儿子凌濠在,大人们都到齐了,凌之东夫妇,凌之南夫妇。凌之西夫妇和凌之北地老婆洪玉贞,她现在是孤家寡人,神情中有掩饰不住地寂寥和悲苦!
也许这一刻她真正体会到了失去了丈夫的好种滋味,所以她看着凌香兰地眼神大是不同了,主动地帮凌香兰做活,还落泪向她致歉,在经历了沉重的打击之后,洪玉贞完全变了。
凌香兰也是没有丈夫的女人,最能体会洪玉贞地苦楚。这个女人也许要经历十几年的漫长等待才能和丈夫团聚,但她对忠贞爱情的那种渴望还是很让凌香兰感动的,从她眼神里流露出的那种坚卓神情,看得出来,她守可去死也不会背叛对丈夫的感情。
因为受到了丈夫的牵连,洪玉贞也被单位停避审查了,以她名义开的几个户头上有不少说不清来源的款子,这些虽然凌之北全认在自已头上,可洪玉贞还是没能逃过被开除公职地命运。
凌濠在近四个月的改造中显得有点成熟了。进来之后居然朝凌寒笑。还主动过来问好,说自已混。凌寒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对于那个凌涛他压根都没瞧一眼,还有他母亲6燕。
凌家几个人都惊异于凌寒的女朋友苏靓靓,这美女长的邹月华分相似,现任税务局局长的凌之东不止一次见过邹月华,是有深刻印象的,这才是他惊异之处,心说凌寒这小子也真能折腾,不是和蒋芸关系密切吗?现在怎么又和苏靓靓搅一起了呢?
别说他想不通,他老婆6燕也怀着相同的疑问,在边上和儿子凌涛嘀嘀咕的不知说些什么。
凌香兰也不介绍苏靓靓地身份,苏本人也不露口风,凌寒更懒的说,也就是凌涛这小子心里清楚,大该他和他老妈说了什么,6燕再望向苏靓靓时眼神就变了,现在她表哥6彬还在省委板着呢,估计年前是没啥出来的希望了,看明年人代会以后吧,能去别的市混个实职就是万幸了,至于苏家那个情份他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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