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话,在县政府混个小官当比起几千万、一亿一亿投资的大老板还真是自卑的很,王建坤在苗玉香面前找不见半丝可以值得傲矜的优势,心下却充满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感觉,按说她不是自已的顶头上司,至于这么怕她吗?可这么古怪的感觉他自已也解释不了,象是与生俱来一般。
反观凌寒一付悠然从容的淡定神情,那湛亮地黑色瞳孔深邃得象无穷无尽地黑洞,与它一接触就突然会产生一丝心悸,轻轻咳了一声,王建坤觉得自已这个正科在凌寒这个副科面前同样不具备什么优势,事实上自已与仝振云和关系又怎么及得上凌寒与项书记的关系牢靠?
就凭马王庄一役,凌寒就赢得了恃宠生娇地资本,而他却不是那种没体格没见识的蠢才,一路走下来他的所作所为是令人钦佩和敬服的,也许这才是项雪梅真正倚重他的地方吧!
“呵……凌主任,说起咱们县里的招待所还真是不能和苗老板这里比呀,多少有点寒渗。”
“王主任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政府机关的招待所可不是摆派场的地方,能提供给领导们一个安静舒适的幽雅环境解除疲劳让他们好好的休息才是最重要的,这里的金碧辉煌只是反映了社会上一个层次的繁荣,偶尔感受下奢逸也能增进认识,但是做为一名党员我们还是要有原则和立场的,我看招待所现在的条件就很不错嘛,不能只装扮面子搞什么形象工程,在不少乡村里我们的农民兄弟姐妹还有吃不饱饭的,来这里坐一坐看一看,倒是能时刻提醒我们工作还做的不够,路还有很长!”
凌寒轻描淡写的就把王建坤教育了一顿,让他大是郁闷。可又作不得,面上只得干笑。
苗玉香最是欢喜看他这种姿态,侃侃而谈,那种不经意间流露的洒然、悠容是极为引人入胜的。
伍仲科这几天和梅成在一起没少听他讲这位凌副主任地故事,颇有点传奇的味道,虽仅五三件事。但件件都让人称道,以前他就知道苗老板不是那种谁都能叫她亲自来陪酒的俗角,此时,他在心里开始猜测老板与这个凌副主任到底是什么关系了,偶尔现她望凌寒的眼神很柔、很媚、很真诚、很不功利;纯纯淡淡的,好象只是一种简单的欣赏,或许还有点别地什么,不过不确定。
苗玉香自认为自已在人前表现的很到位了,如果她知道伍仲科从小小一个眼神中就看到了这么多。她就要重新给他评价了,一个能把自已赌的输光的家伙也是一种本事,小小佩服下这个堕落者。
“来。二位主任,我敬你们一杯,你们能赏光新艺园,那就是以新艺园的认可呀!”苗玉香这时一搭茬儿正好解了王建坤的尴尬,凌寒投给她一记赞赏的目光,苗姐姐很有眼色劲的嘛,会圆场。
凌寒当下就举起杯朝王建坤点了下头,王建坤也趁机顺坡下驴,总不好现在就和这红人把脸撕开吧。以后总有机会捋你一面的,这笔帐咱们先记着,三个人碰了碰杯,气氛就变地欢松多了。
“伍经理,听苗老板说你以前也是做金属矿产买卖的?”
伍仲科总是觉得的凌寒太年轻,在他面前自已也没必要摆什么低姿态,苗老板来应付他,不过是因为这个年轻人在主持南管处地日常工作,难免要指手划脚的。这样的人不得罪为妙吧!
梅成是和他说过不少,但却从没透露过凌主任和老板的真实关系,他是见识过凌寒的手段的,就x团那次事件他就心服口服了,只要这个人不倒,老板就坚挺的很,好象他的背景深的很呐。
“好汉不提当年勇,伍某也曾辉煌地走进过事业的黄金时期,但迅的衰败也令我尽尝那种噬心的苦楚。痛定思痛。我下决心戒掉不良嗜好,偏巧苗老板给我这个机会。伍仲科非常感激。”说里这里,伍仲科亲自斟了杯酒给苗玉香,然后道:“苗老板,水酒一杯,聊表寸心,请……”
他眼神中闪过深深的痛,妻离子散的碎家之痛让他这一辈子也忘记不了,这是刻在心板上的伤。
“伍经理不要客气,人贵有自知之明,你还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机会给你了,怎么做看你的。”苗玉香虽非经商地奇才,但却御下极有手腕,只看铁铮铮的梅成那么乖就知道她的厉害了。
二人饮罢,凌寒才道:“今年对中国来说是个好年份,在世界经济衰退的大形势中我们国内的经济反而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这不是什么反常的妖象,而是中国的国情、体制和社会主义特定环境下的特别表现,随着大型国企地改组重生我认为这个良好地势头将持继展下去,国有资本还是国家经济建设和展的主力军,其对行业地龚断优势进一步把民营资本边缘化,就拿石油行业疯狂收购全国各地的加油站情况来看,这种竞争已经把民营资本彻底清理出场,只剩下看戏的份喽。”
伍仲科眉头一皱,道:“其实国企和民营早就乱哄哄的搞在一起了,拿联想和海尔来说,它们背后也有国企的影子,但是公司朝哪个方向展却完全控制在他们手中,在许多行业中,民营资本还是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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