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架着一副粉红镜片的大框太阳镜,眉眼全部遮住,更显得有点神秘地诱惑味道,从脸庞那细嫩雪腻的肌肤能看得出来,这是个美人儿,胸前隆起的丰峰几欲撑裂小皮克,几个脸庞黑不溜球的煤车司机不时的把目光往她身上溜达,那胸那臀那腿看得他们直咽唾沫。眼珠子就差往出射了。
凌寒进来的时候。基本上都没座位了,除了一堆煤黑子占去了几乎所有的坐位。就是太阳镜女郎独占了一桌,他本要扭身出去,可热情的胖老板娘没给他这个机会,硬是用客套的语言把他请到了太阳镜女郎地同桌上去,当然,小方桌子坐四个人也不拥挤,何况是两个人了。
虽然凌寒的名字很响亮,但他本人没上过镜,青合浦地震之后媒体电视等都约过他的专访,他全部拒绝,就是人家寻上门来的采访也一概封挡,他可不想招摇过市,让众多的人们盯着看。
刚一进来太阳镜女郎就看见了他,主要是人太剌眼,走哪也难免被人家多盯两眼,女郎微微一怔,这个绣花枕头蛮养眼的呀,阅人无数还没见过这么俊伟的呀,装的挺深沉,八成是个银样蜡枪头。
凌寒也是没办法,他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对公路三乱问题下手,所以就来这里等机会了,被他私访的几个司机也说了,这里地几个交警一天就泡在客香旅店,有的黑夜都不回,搂着卖肉女睡。
“大兄弟,你要点啥菜?我们这都是家常便饭,呵……鸡牛鱼肉也都有的,来瓶啥酒?”胖老板娘的目光一个劲的往凌寒脸蛋子上巴,好俊的后生,这脸比大姑娘的还嫩啊,怎么保养的啊?
凌寒坐下之后,看了看同桌女郎要的菜,果然是很普通地,他就道:“炒个鸡蛋,来碗米饭好了。”
“啊?不喝点酒啊?我们这有北京二锅头,内蒙懵倒驴,山西老白汾,河北……”
“呵……老板娘,我一个喝酒有什么意思啊?免了吧,吃点饭就好,呵……”
他这本是一句客套地推让的话,哪知老板娘会错了意,居然俯下身媚笑道:“大兄弟,没来过我们这吧?前两天刚来一个四川妹子,嫩着呐……我叫她来陪陪大兄弟,喝好了酒你们也好那个啥……”
旁边那个女郎听地直皱眉头,早从凌寒开始说我一个喝酒有什么意思时她就鄙视他了,果然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社会渣子,可惜这付好皮囊哦,老天爷咋不睁睁眼呀?金玉镶了驴粪蛋啊。
女郎低着头吃饭,假装没听见,凌寒自然也不会把她当空气过滤掉。实际上这个熟美的姐姐很有气质,吃饭都紧紧抿着嘴,嚼的声音很小,看上去很有修养的样子,可现在自已的形象被这个死老板娘破坏贻尽了,女郎微蹙的眉锋从太阳镜框的上缘露出来。他是看的很清楚地,又想想,管它呢,又不认识,在她眼里有没有形象又怎么样?心念间朝老板娘道:“大姐,不是我假正经,我真的没兴趣。”
那老板娘也不好硬劝人家嫖吧?当下笑了笑,撇着嘴走开了,“上饭。炒鸡蛋一盘,米饭一碗。”
吃过饭时,凌寒才现对面的女郎还在细嚼慢咽呐。这度,要是扔在部队上的话,八成得饿死,一边想着,一边在桌子底下掏出软中华抽了一支出来,又飞快的将烟盒装进兜,省得人家看见说你显摆,点着烟之后,一个服务员给上了一杯白开水。连两根茶叶都欠奉,不是因为我消费太少了吧?
“唉……这车是不能跑了,我算了算,光是出省罚款一个月最少五千……”一个五大三粗地汉子跷着一条腿踩在凳子上,脚后跟贴着蛋,一边喝着闷酒一边唉声叹气的唠叼着……
他同桌的一个瘦子左右瞅了瞅,也压低声道:“行啦,老刘,这地方不是你牢骚的地方……”
“你扯jb蛋了。老子怕个球,他们还咬我啊?真他妈也日了鬼啦,这些白狗们这么瞎折腾,上面也没人管?全是吃老百姓血汗不吐渣子的家伙,一层护着一层,一层孝敬一层,这社会……”
另一个矮子也捅了捅大汉老刘,“你就省点心哇,上面还是有官的。听说新江县开始治理三乱了。”
“嗯。我也听说了,好象是那个挺有名的叫什么凌寒的。前几天县报还说这孩子升官了。”
老刘一龇牙,“你球也不懂瞎扯啥?他也就是个名,我看上上面故意捧他,人家肯定有背景地,这种人能是办实事的啊?升官那么容易啊?我看他比谁吃的黑,不然上面那些领导们能提拔他?”
瘦子也道:“这话我看说地有理,他那么年轻,不贿赂领导能让他当官?他算个啥呀?对不对?”
矮子大叔却分辩道:“话可不能怎么说,电视上也报道过,这个凌寒好象就是青合浦地震中大功臣,升官也是合情合理的呀,要不是他现地震,新年能这么折腾啊?说起来大家都说他好呐……”
大汉老刘哧了一声,对瘦子道:“咱们林哥就一傻b,人家说啥他就信啥,也不想一想现在这社会,那个凌什么的还能现地震?你当是神仙啊?那还不是为他当官吹出来糊弄老百姓的啊?我妹夫也是在县政府混事的小干事,拿他的话说,官场这潭水深着呐,咱们这些大老粗球也不懂,让我信他是个办实的事,那得亲眼看见亲耳听着我才信,老子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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