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北风也好好地坐在车里听歌,于是跑回来说:“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程几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
齐北崧叼着烟笑骂:“操,臭流氓!”
程几装得特严肃:“所以你看,就是不一样!”
齐北崧追着要打他,程几笑着躲,两人闹了半天,最后齐北崧在程几屁股上轻踹了一脚了事。
“再打我主意我报警了啊!”
程几笑得烟都快掉了,喘着说:“你说怎么一样?嗯?连听都不乐意!”
齐北崧又追,追到了揽着他的脖子说:“我乐意!”
程几扭头笑道:“啊?”
齐北崧用视线张狂地描摹着他的眉眼,轻声说:“我乐意,只要你肯,我随便你造!”
程几缓慢地把头往后拉,好似双眼有老花,要离远一些才能认真看清楚对方的脸。
齐北崧问:“……让我亲一下怎样?”
不等回答他就亲了上来,双唇相接,舌尖缠绕,烈火燎原。
齐北崧根本不是“亲一下”,他好似等太久,以至于完全忘了温存细腻,他吻得粗暴,吻得狂野而原始,几乎不给对方招架的余地,一个劲儿往里裹,往里钻,扫荡四壁,唇舌间的温度仿佛点燃了这个寒夜。
程几的脑袋稍微躲开,就被他用力按住后脑勺。
他简直是讨债来的,跋扈蛮横不讲道理,收回了本金还得要利息,双倍三倍十倍二十倍利息!不给就堵大门抄家伙,气息又粗又急!
程几真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烟灰落在手上都没感觉,因为嘴上更烫,还被咬得疼!
真他妈属狗的!程几头晕眼花又气恼。
“真是妖精!”齐北崧一边啃还一边粗嘎说话,“到底从哪个妖精洞里钻出来的?怎么就找上我了?”
“去你……”
程几的脏话被他堵在嘴里。
“老子他妈闻到你的味儿就受不了!”齐北崧拿出吃人的劲儿,“上次在面馆楼上真不该放过你,你丫的,晚收拾你一天多祸害一天!老子收了你!”
眼见着火越点越着不能再亲了,程几被硬邦邦硌得方寸大乱,猛地一把推开了他,嘶哑地说:“这是外面!”
齐北崧的手好不容易伸进衣服探下去摸着一片皮光肉滑,被硬生生打断,那感觉不亚于被突然扼着喉咙,气急败坏扑过来要继续:“外面就外面!幕天席地,爽!”
程几又被箍在怀里,不得不动膝盖和肘部抵住,急切地小声说:“王北风探着脑袋看呢!”
“让他看!”齐北崧搂着他,赤红着眼睛说,“老子伺候媳妇儿不避嫌!谁爱看谁看!”
“老子不想给人看!”程几威胁,“再来我顶你了啊!”
“顶!老子巴不得呢!”齐北崧咬着他的耳朵粗鲁地说,“老子虽然喜欢在上边,但在你这儿上下都一样!但前提是你得先让老子爽了!我顶我?我他妈还想顶你呢!”
齐北崧的“咬耳朵”可是真咬,程几都快让他啃出血来了!
“哎哟!狗牙这么尖?!”他怒推。
齐北崧低吼:“我给你开个耳洞,让四处乱跑惹是生非!你也不体谅一下老子的心情,好端端的穿个防弹背心,等着挨枪子儿呢?你吓人不吓人啊?!”
程几真被咬疼了,手上挣脱用了七八成力,但是没动技巧,因为真不想打给王北风看!
王北风为了看清楚些,不但放弃车内温度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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