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跑。
两个孩子拉着漂亮爸爸来到河马观赏区。上次没照相,这次就带了相机出来。豆豆拗不过他们就让唯一守在旁边的下属给他们拍几张。豆豆一手牵一个,然后找了个好角度让河马也能被照进去。
游客一直不少,如果不仔细盯住谁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有什么特别之处。刚才豆豆带着两个孩子来河马观赏区时一直有个戴鸭嘴帽的人走在他们附近。看着和正常游客没什么分别,所以谁也没在意。
豆豆露出淡淡的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高兴些。他不希望自己的心情影响到孩子们。夜火的那个下属按着相机抓取图相的按扭,正待这时戴着鸭嘴帽那个人突然转身往豆豆这边走过来。豆豆反射性地先去护住了孩子。保镖也马上迎上。那人并没有怎么样,只是飞快地往豆豆手里放了张纸条,状似不小心碰到豆豆一样。豆豆疑惑但却没有开口。最后碰上豆豆的人也只是道了声对不起就离开了。因为豆豆说没事,所以当下保镖们没怎么样。但办事儿一向小心的他们还是去查了查刚才那个人。
豆豆心里想知道纸条上到底写着什么,所以等豆浆和豆丁玩儿差不多的时候他就立时回家了。
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让两个孩子先玩儿着,自己打开纸条看。纸条上的内容很简单“到别墅后面的小树旁边仔细看,你就会知道司徒一将去了哪里。”
豆豆一直不知道这几天他的一哥哥去哪儿了。一哥哥会给他打电话,可是他每次只说有事忙,没告诉现在在哪里,也没跟他说什么时候会回来。等他问的时候也是“尽快”两个字。
凭心而论,谁看到这样的纸条都会想去一探究竟。豆豆也不例外。他这些天最想弄清楚的就是司徒一将的去向。
把两个孩子交给司徒昝月看着,豆豆自己悄悄来到别墅后身。那里的小树还有几棵是他和古晨曦怀着孩子的时候种的。树和树非常紧凑,以至于真往树顶或底下放点什么都不容易被发现。豆豆仔仔细细看,从上到下都没放过。最后在一处非常不显眼地方找到了一个小纸袋子。非常小,且颜色还是和周围一圈儿很相似的那种。豆豆觉得自己能这么快就找着这东西真是奇迹了。
疑惑地打开纸袋子,入目的东西让他的人整个如雷击一般。上次许愿给他邮的照片他可以笑笑着看,因为那上面虽是一哥哥抱着个女人,可也是他自己变的。如今不同,这上面一哥哥亲吻的人不是他。是个女人,是个他不认识的女人。长得也很漂亮,可……不是他。
豆豆觉得有什么东西破坏了他内心底的幸福。人怔了,脑子乱了,泪,流了……
他是个精灵,可他却有着和凡人一样的心思。他会难过,他会伤心,他会痛。照片一张张地翻,每一张都是很亲密的样子,而且时间就是这几天的。
豆豆虽然到这里有两三年了,可他并不知道这世上有种技术叫照片合成,更有一种神奇的修图软件叫p。
翻到最后一张时上面还有字,大意是让他看看树上,树上还有。豆豆满脸泪地原地抬头,果然还有个小盒子挂在树上。放这东西的人就是这意思,能找到那小包照片,再抬头也就能看见树上挂的东西了。豆豆颤抖着手去拿,刚一碰盒子就自行打开,从里面不知流出来什么东西,豆豆侧身就躲,却还是没比得过液体流下来的速度。是什么东西豆豆真的不清楚,他知道脸和肩,还有手臂统统都好疼好疼,疼到他生平第一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风雨彩虹
豆豆梦见一片美丽的花海。阳光普照,花香随着轻风飘到鼻间。他和一哥哥还有孩子们一起在这里赏景。不多时,天气骤变,大晴天下起了雨。雨只打湿了他一个人,他一个人的左手。雨是温热的,就像一哥哥暖暖的疼爱之心。
若大的病房里,司徒一将坐在病床边。如果可以,他多希望此刻躺在床上的不是豆豆。哪怕是自己也好,但为什么是他……
那天听到尖叫声,张力带着几个人过去看到晕过去的豆豆。后来司徒昝月也出来了。好在,她把几个小魔头哄睡着了,也好在,孩子们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况。豆豆的右脸,右肩,右手臂被烧得不成样子。因为事情太严重,司徒昝月当时就给司徒一将打了电话。司徒一将接起时心情不错,因为他正巧地和教堂那边谈好,把举行婚礼的日子订在了七月二十六。司徒昝月跟他把事情简单说明时司徒一将愣了一秒,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a市。
从挪威飞a市大约十一小时。司徒一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这十一小时。痛苦,后悔,几乎把自己的头发扯光为止的纠心。他回来时豆豆的伤已经全部做了处理。脸被纱布包得只勉强看得到眼睛和嘴。司徒一将握着豆豆的左手,眼泪就这么止不住地掉出来了。打从在道上混起,除了那次豆豆被打毒品久睡,他好像都没有哭过。两次都是为了这个爱人,两次都是这么撕心裂肺。他只是想给豆豆一个完整,想给他一个开心的旅程而已。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豆豆缓缓睁眼,入目的是一片雪白,还有司徒一将难掩自责的表情。他现在嗓子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没忘,当时皮肤上传来怎样的痛触,随之而来的又是什么样的变化。右手臂全被包着,想必伤疤是免不了了吧。还有他的脸……
“一哥哥,对不起。”
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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