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很难,但总要试试。”许铭无力地道。
“恩。你先留在这儿吧。我还得回去。”司徒一将拍了拍许铭的肩。
“秦桦想怎么样?”许铭刚才隐约听到了高尔夫球场的问题。
“他想让我用高尔夫球场的所有权来换豆豆。而且这之前还要陪他玩儿一个游戏。他妈的,疯子。”司徒一将恨恨地把烟甩了老远。他一想到秦桦在昝月的婚礼上那装出来的模样就恶寒。真不知道豆豆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股东们意见会很大。但是你和我还有旭东占了百分之六十七的股份,应该没问题。”许铭知道豆豆在司徒一将心里占什么样的重量。别说是一个球场,就是他夜王的命,只要是为豆豆,许铭认为他会拿出来。
“呵,没了球场,我们又要回到十年前了。”司徒一将望着窗外远处道。似是想起了他们年少时打拼的情景。
“恩,大不了再重头来。”许铭也是试图缓解一下司徒一将的心情。他能理解司徒一将现在的感觉。昝月虽然出了事,可她毕竟在自己身边。可豆豆……
“姓秦的不止想要球场,他还想要夜火。这狗日的,我要不亲手做了他我就自己钻墓地里睡去。”司徒一将边说边往出口走。“战争”开始了,他要去准备。
“豆豆会没事的。”许铭望着司徒一将的背影道。
“恩。”司徒一将边走边对许铭应声。他现在只庆幸早前就开始调查了秦桦。至少现在有些事情已经有数了。
对不起,一哥哥。
司徒一将回到夜火后直奔刑囚室。现在昝月还没醒,他能最快速得到些信息的地方只有被抓的那个人那里。
这次从窗口把豆豆扔下去的人原名叫尼沃·廷素拉暖,是个道地的泰国人,中文名秦沃。秦桦会认识他也是因为几年前和泰国人做军火生意时无意中救了他。秦沃视秦桦为自己的恩人。秦桦给他安排在中国的生活,还用自己的姓帮他弄了个中文名字,更是让他和自己以兄弟相称。做这些事,不过是想笼络人心罢了。实质情份,可能连一点点都没有。但不管他如何想,秦沃却是认为自己欠秦桦一条命。他这次来劫豆豆就没想过自己以后可以活着回泰国。不过只要能报了恩,这些都不重要。
司徒一将进了刑囚室的门二话不说直直走向秦沃,然后用力勾出一拳打在秦沃的肚子上。
“秦沃,说,你把那个孩子怎么样了?”司徒一将拎起秦沃的衣领问。他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号人,调查的资料里有,而且这小子对于秦桦的情他更是清楚。
负责看守刑囚室的几个下属都吓了一跳。他们这几年都没见过大哥这样火了。而且他近几年都很少动手的,没想到今天一出拳就这么狠。那个叫秦沃的小个子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咳咳,呵,我,把他,丢到窗外了。”难得的,秦沃用的是非常标准的中国话,只是因为腹部传来的疼痛大喘着气,说得也断断续续。为了能最大可能地帮助秦桦,秦沃的努力也没少做。特别是在学习中国语言上下了很大功夫。
“……”司徒一将紧紧勒住秦沃的脖子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丢到窗外”这四个字让他整个心都冰了。
“而,而且是,咳咳,从三楼。‘啪’地一下,好多血啊……”秦沃嘴角流着血,却仍是挂着些许得意的笑容。能让夜王急成这样,他相信秦桦一定会很高兴的。
秦沃对秦桦的情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只知道他为了秦桦可以死一百次一千次也甘愿。这次出来抓这个孩子,虽然秦桦没让任何人告诉他,但他知道这孩子跟夜王有关。他把孩子丢下去时有人在下面接住了。那女人看到的血不过是后洒上去的而已。不过这件事,他当然不可能告诉这帮人。
“你别得意得太早。如果那孩子出了什么事,你的秦桦也得玩儿完!”司徒一将把秦沃甩到地上后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他现在不能再动手,留着这小子的命还有用。
秦沃听到“秦桦”两个字时眼神明显变得锐利了些,司徒一将没有错过这个细节。
下午,司徒昝月的手术顺利完成。她只要注意休养便会慢慢好起来。许铭一如之前所想,没有把孩子的事儿告诉司徒昝月。可就像司徒一将料到的一样,司徒昝月怎么会被瞒过去。就拿最简单的事情来说,她的生理期突然就这么提前了。难道这还不够说明一切吗?
“许铭,对不起。”司徒昝月用右手背挡着自己的眼对病床边的许铭道。她现在除了这句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明答应过有了第一个孩子就会马上告诉他的,可是现在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如果不是她出去逛什么街,哪儿会有这样的事。
“傻丫头,别自责。是我对不起你。”许铭握着司徒昝月的左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他没保护好老婆和孩子,是他的错。
“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了。”司徒昝月虽没有哭的声音,可是泪早就把枕巾打湿了。
许铭没再说话,只是轻轻抱住了司徒昝月的头。他不想让昝月听到他不稳的声音。这时候他应该是个坚强的依靠。给昝月力量,给她安全感。
司徒昝月贴上许铭的肩才开始放声痛哭。失去孩子的痛苦,真的比割了她的肉还难过千百倍。
“月,别难过。以后我还会给你很多很多孩子。你想生多少就生多少好不好?”许铭揉着司徒昝月的头发安慰着。
“可是,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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