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在一定程度上带给受众情感共鸣。
大巧不工,真的是有道理的,真正优秀的作品完全不需要绝对精妙的笔触和那种刻意的技巧。秦远牧轻轻笑了起来,薛玉杰真的是天才。
虽然自己输的彻底,但秦远牧却在心里对薛玉杰产生了好感。这种好感并不是生理上的,而是那种,看到了自己想要变成的样子,那种发自肺腑的喜悦。换句有些中二的话讲,薛玉杰是真正享受绘画乐趣的人。
秦远牧的反应显然出乎了薛玉杰的意料,原本以为要崩溃爆发的人突然满脸和煦地看着你,怎么看都是暴风雨之前的征兆吧……不过说开以后,薛玉杰很是满意:“不错,至少知道自己为什么输了,比之前进步多了。”
秦远牧微微一笑,看着那幅春意盎然的作品轻声道:“或许你我之间的差距还很大,而且我至今也只会形意上的临摹,但是比起工笔画我是不输你的。说不定,以后需要咱们合作的机会还多着呢。”
薛玉杰装作不屑道:“不需要,我还有徐涛呢。虽然他的进步空间还有很大……你也多努力吧,想通了是是好事,但要是下次被徐涛超过去,想的再多也白搭。”
无辜躺枪的徐涛翻了个白眼,但也不敢说什么。这次画出这种成绩,薛玉杰不整死他都是轻的,还是继续装透明吧。
这是三人组关系最为牢固的时刻,秦远牧为他拥有这么两位朋友而自豪。
如果是秋天是兔子尾巴,那么春天就是剪了毛的兔子尾巴,秦远牧还没来得及在春风中继续观赏薛玉杰的那幅大作,春姑娘就着急忙慌地跑远了。再次出门的时候,险些被夏日的骄阳晒成一滩泥巴。
秦远牧在徐涛抱怨天气热的时候看了一眼日历,廉霄的生日快到了。
他们商量的结果就是让廉霄来找他,虽然这对于寿星而已似乎有些悲伤,但好久都没见到秦远牧的廉霄显然是不会在乎这个细节的。
廉霄从车站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了远处树荫下抽烟的秦远牧。恍然间,廉霄想到了当年那个公交站牌,那时秦远牧也是这样,百无聊赖地站在原地,却能不自觉地吸引周围人的目光。秦远牧和自己果然不一样啊,到哪里都是那么的耀眼。
并不能怪廉霄想到那么久远的事,因为细细回想起来,秦远牧总是被等的那个,似乎很少等人。去年过生日廉霄千里迢迢赶来时,秦远牧也没老老实实等他,而是给他玩了一出劫道,所以看到秦远牧的身影时,廉霄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秦远牧张开怀抱,差点被廉霄按到树上。秦远牧摸了摸廉霄的头发,感受了一番久违的手感:“虽然比喻很幼稚,但我还是要说,你怎么跟小鸡扑老鹰似的?”
廉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这是该对寿星说的话吗?”
秦远牧笑着沉默了片刻,按了按廉霄的肩膀道:“你瘦了。”
猛然被关心的廉霄愣了一下,笑着说:“应该是长高了,所以显得瘦了。”
“你都二十一了,还长个?”秦远牧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在印象里廉霄似乎还停留在高中时期,这么一转眼已经二十一岁了?不经意间,廉霄已经陪他度过这么久了啊。
秦远牧咳嗽了一下:“走吧,我定了房间和蛋糕。”
廉霄不知道秦远牧情绪为什么突然转变了,但他也不至于傻呵呵地问出来,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察觉的样子,跟在秦远牧身边走着。
秦远牧定了一家廉霄看了就心疼的高级酒店,似乎比秦远牧那次生日的规格都高。二人一前一后都是默不作声,直到房门“咔吧”一声关上,廉霄满鼻子都是香水味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有些害羞地看着秦远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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