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一个十足的包租婆了;他们网点租用的就是写字楼,楼上来来往往的大小公司接连不断,丁雯负责对公这一片也是抱怨满天,一个对公开户就是两小时,什么变更销户换法人之类事更是让她每天濒临崩溃;成功除了偶尔接替秦远牧或唐莉莉上柜,每天还要跟着外包公司的人出去营销,天天跑的满头大汗也不容易;秦远牧和唐莉莉就是负责迎接到店客户了,日复一日地坐在防弹玻璃后。
而且这些只是他们白天本职的工作,到了下班也不让闲着,三天两头不是开会就是培训,还要打电话营销产品,营销住宅附近商户等等等等,秦远牧很快就被这强大的工作压力冲昏了头脑。
每天都是昏天暗地的,工作第一个月秦远牧都不知道该说快还是慢了,感觉自己学到了好多,又好像什么都没学到。
而他第一个月的工资也到账了,杂七杂八加加减减后有五千多,秦远牧也不知道这算什么水平,反正在他看来,天天这么大的工作强度,一个月给他十万都是合乎情理的。
吴芬芳看过他的工资余额后,轻轻笑了起来:“不错,我儿子现在都能自己挣钱的。五千已经不低了,现在工作不好找,各行各业都不景气,好多工厂一个月就两三千块钱,还发不下来。”
秦远牧虚脱般地躺在沙发上,点点头,心想:可是他们不用天天面对sb啊。
以前面对那些故意刁难的客户时,秦远牧还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现在坐到防弹玻璃后却不行了。刚入职的兴奋在第三天就消磨殆尽了,很多时候秦远牧只想跟聋哑人交流,想办什么写在纸上一目了然,而不是费劲巴拉地跟那些智障客户交谈。
吴芬芳把那四位数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秦远牧好像没什么精神:“是不是很累啊,今天怎么回来还是这么晚?”
秦远牧冷笑一声:“行里边让我们去学新的骗人技巧了。而且没什么用,一点技巧也没有,硬骗。”
吴芬芳叹口气:“工作当然不容易,但你不能对工作带着抵触情绪啊……”
秦远牧有气无力地说:“我说错了吗?一帮无耻的东西,明明有大堂和客户经理,为什么让柜员去营销?我天天坐在那里连喝水的工夫都没有,找他祖宗营销去吗?还有,明明就是保险,非要对客户说是什么新型存款,这不是骗人是什么?也是,反正客户闹事也是找我们,跟他们后台的没关系。你当初怎么没多拖点关系让我到后台去啊,天天喝喝茶玩玩手机,我也会啊。”
吴芬芳轻轻叹了口气:“累了就早点睡吧。”
直到吴芳芳回到自己的卧室锁门关灯,秦远牧还是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突然有种恐慌的感觉,自己就这么一天天这么过下去吗?他想到了自己库存里的单证,日复一日的数着,直到有一天被彻底损毁上交,就跟他的生命一样。
又不是缺这点钱就没法活了,自己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秦远牧找不到答案。
当天晚上,秦远牧失眠了。不是不想睡,而是眼皮子都累到睁不开的程度了,闭上眼却依旧难以入眠。脑子里很乱,可仔细去想,却又什么都抓不到,好像有一团漩涡,在拉着自己越陷越深。
第二天早起,秦远牧理所当然的没什么精神,开车去往上班的路上还险些追尾。一直到达网点大门的时候,他的眼皮也一直在跳,好像有什么倒霉事正在路上似的。
果然,主管唐妍一到单位就表情严肃地喊住了他:“小秦,我给你的那些规章制度你到底看了没有?”
秦远牧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不明所以道:“什么,怎么了?”
唐妍带着秦远牧来到自己的电脑前,打开邮箱说:“昨天市行抽调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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