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以风“呵呵”的笑着,这番猴急的模样,真是赏心悦目。
翌日天刚亮,城门口外三军云集,只待白芨,白芨一身银甲银盔,站在城墙之上,接受皇帝所予之虎符,拿到虎符后,起身,右手拿着虎符举起,“天佑大晏!”
三军齐声,“天佑大晏!”
以风被禁足,不能在众人面前现身,天未亮时就等候在皇府门前,与白芨告别。
白芨在人群中搜索着那双明亮的双眸,以风虽然头裹白纱,却也难掩其风华,白芨一眼就看到了,笑着与他挥手道别。
东东站在以风一旁,小声道,“二皇子看起来很爱你。”他的眼内,满满的都是以风的影子,“小风风,你真的很幸运哦,不过到底你俩谁攻谁受呢?”记得小风风一直的宏图伟业就是做一个强攻,不过看他现在这模样……
“你这家伙,这不重要,终要的是,我俩一起很和谐。”
“白芨这么,不知道在床上是否也如此?”想想白芨衣不裹体的样子,东东的脸颊就微微泛红。
以风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小脑袋瓜想什么呢?我的男人,别人休想染指!”
“小风风,你说这话的时候霸气外漏,好帅!”东东憨厚得笑着,“即使你把他剥光了放我面前,我也已经不愿享受,此生能逃脱那昏暗的屋子与你重复,我已满足,现在的我,只希望咱们两个能平平安安的在这个乱世活下去。”
“放心吧,在这世上,只怕还没人敢欺言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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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昨天设定的章节会多发了一章呢?悲催的存稿啊!
☆、061:右相发难
白芨离开,紫苏离家,以风多少有些不习惯,还好与东东相聚,这些年东东一直被关在宫内的一个屋子内,虽然吃穿不愁,可是和坐牢无什么区别。
相对于以风,那更是云壤之别,以风心生愧疚,为了弥补东东这些年遭受的一切,以风恨不得将天上的明月都摘下来。
东东每日里跟着以风吃吃喝喝,什么东西多看一样,晚上回府就会发现已经在屋子内,这样的日子……
这一日,东东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以风,有些东西,我只是觉得好玩,多看了一眼罢了,没必要什么都买下来的。”
“既然觉得好玩,那就买回去慢慢玩呗。”以风手搭在东东肩上,“没事的。”
“可是……会不会太夸张了?”东东替以风担心道,“古时候,皇帝不都喜欢惩治贪官污吏,你这几日花钱如流水,皇帝不会找你麻烦?”
以风笑着,“他要找我麻烦,不会从这些小事入手的。”
这几日,朝堂之上,晏耀阳对他一如既往,然后那阴沉不定的眼内透着令他不安的眼神,他肯定在谋划着什么,想要一举让他臣服,如同当年一般,只可惜,言以风已不是当年的言以风,即使被他睡了又能怎么样,不过就是心里面恶心一段时日罢了,不过他也不会给晏耀阳这样的机会,他那蹩脚的轻功,逃离那寝殿,还是有把握的。
东东担心道,“他不找你麻烦,会不会找白芨麻烦?”东东跟在晏耀阳身边怎么说也快十年了,“晏耀阳是一个锱铢必较的男人,很小心眼!”
“这也是我担心的,不过至今为止,一切风平浪静,没有什么端倪。”
东东想起现代有个购物狂,“以风,你是不是心里面太过烦躁无处发泄,所以才如此疯狂购物的。”
一语被东东说中,言以风沉默,东东提议,“不如咱们回去k歌吧。”
“啊?”以风不解,这古代该如何k歌?
东东拉着以风的手,回府,这些年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屋子,别的没学会,无聊之余,这古时候的乐器,他基本上摸了个透,现代的曲子加上古代的乐器,忽悠忽悠那皇帝,还是挺讨喜的。
两人关在院子内疯嚎了大半天。
风欲来兮,十二月初十,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着下雨,以风最讨厌这样的天气,缠绵的让人不舒服。
“启禀皇上,鞍马城运往前线的草粮,昨日被劫,运送粮草的士兵全部阵亡,只有负责运输的押运使言琪,言大人,目前下落不明。”右相潘明朗上奏。
言以风眉头一皱,随即恢复正常,站在群臣之前,不动声色。
晏耀阳开口,“爱卿,可曾派人查明?”
“回皇上,已经查明,所有尸首均已校对好身份,唯独没有押运使言琪在内。”言琪,言家新一代入仕为官里的佼佼者,七七八八和以风也能搭上亲戚关系。
不顾朝上议论纷纷,言以风一如既往的站着,好似事不关己,不多话,也不开口,此事明显是冲着他而来,冲着言氏而来。
言氏一族自晏国创国之初就存在,有传闻说,言家本就是晏国皇室的一个分支,晏、言同音不同调,是晏国皇室为了保全皇族开枝散叶的一个手段,亦有传闻说,晏国开国皇帝将晏国最值钱的宝物都收藏在了一个地方,以供后人危难时机取用,而言家就是这宝藏的守卫者。
晏耀阳见言以风始终不开口,问,“言爱卿,你对此时有何看法?”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言以风冷笑一声,这些虚伪的家伙,“无人无尸,下官不发表任何意见,以免落人口实,如果你们怀疑言琪监守自盗,那大可去查。”
“爱卿误会了,只要你说言琪是无辜的,我们自然是相信的。”晏耀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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