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个词‘红颜祸水’,他用类比的方法用到顾白身上,心里叹气道“美手祸叶”。
顾白讲完题目,又按照那些题型,出了几道类似的题,让叶子鸣做着,待会给他批改,再看看叶子鸣薄弱的知识点在哪里。
做题就跟做人一样,不断的寻求自己错在哪里,然后再改正,任何人的人生都是一项解题的过程。
顾白突然开口道:“我和顾青是被领养的。”
叶子鸣正绞尽脑汁地想这道题的辅助线应该做在哪里,顾白突如其来的开口,让他震惊,手里的尺子一下掉在了地上。
顾白弯腰捡起来,拍了拍,将尺子递给了叶子鸣说:“我觉得告诉你,不是一件坏事。”
这就像在说‘我觉得信任你,所以我想讲给你听’一般温暖。
叶子鸣转过上半身,与背靠墙壁站着的顾白,保持一种面对面的姿势。
他没有开口,他知道顾白既然说出第一句,就是在尝试‘说出来’这件对顾白不容易的事。
顾白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只腿竖立着,一只腿膝盖微微拱起,好像对接下来要说的话没有任何情绪。
他继续道:“福康里,我的亲身父母是那里人,他们后来都死了,有个警|察把我和阿青送到了孤儿院,接着现在的父母领养了我和阿青。”
叶子鸣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就这样看着顾白,言语的安慰反而会在这一刻显得矫揉做作,现在他只想做个倾听者。
“他们对我和阿青很好。”顾白说“养父母。”
应父亲吴茂的安全要求,吃过晚饭,叶子鸣送顾氏兄弟和小猪佩奇到街口。
今天出来的时候,有点晚,街上的路上全亮了,昏暗的灯光夹杂着柔和的月色,一起打出的光晕,落在少年们前进的脚步上,安静而温暖。
顾青又睡着了,但这次却是叶子鸣抱着小家伙,顾白要推小电驴,腾不开手。
到了街口,顾白先坐上小电炉,叶子鸣再将顾青放到小电炉后座,期间小家伙睡得真熟,一阵折腾眼都没睁开过。
顾白发动小电驴,简单地跟叶子鸣说了声‘再见’,这时叶子鸣突然开口:“都过去了。”听不说任何语气和情绪,但在顾白的耳朵里,这句话仿佛生了根,一路朝着心脏的方向,好像在开花。
很多时候,叶子鸣也是这样在心底跟自己说‘都过去了’,所以生活里他好像属于天生的没心没肺,叶漫正是因为对自己儿子错误的认定,才会以为这次就算无情地把叶子鸣送回国,他也不会记恨他这个妈妈。
但人不都是天生的乐观派,只是这样欺骗麻木自己的谎言多了,内心的伤口仿佛也就真没了,如此生活,好像也挺好。
顾白对于自己的亲身父母以及福康里,并未做过多的描述,叶子鸣知道那必定是顾白心底不可窥探的伤口,甚至很可能是造成顾白对任何人都冷若冰霜的原因。
抚平伤口是不可能,但至少他最后想简简单单跟顾白说一句安慰的话,就像现在这句‘都过去了’。
可顾白不知道,在他开着小电驴奔驰而过的转角,叶子鸣看着粉色小猪佩奇,笑着说了第二句:“会好起来的。”
因为昨天顾白对自己的袒露,虽然就那么几句,甚至没有详细的故事描述,叶子鸣今天上学心情格外大好。
他突然问了胡来一句:“昨天约会顺利吗?”把胡来吓了一跳,要知道,叶子鸣从来不会这么八卦。
胡来编的这个借口,本来就是为了搪塞两位大佬,好在他小子猴精,反问道:“昨天补习顺利吗?”
叶子鸣为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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