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布置了自己卧室隔壁的房间,把需要的仪器都搬了进去,然后临时在两个房间之间打通了一扇门。
因为不知道荣景笙究竟什么时候能醒,荣启元做好了长期照顾的准备。
激动。欢悦。后悔。内疚。心痛。自责。千百种滋味在见到荣景笙的第一眼涌上心头。他坐在轮椅上被人推到荣景笙的床边,一时间竟连哭也哭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回来就回来了有木有!!!!!
he就在前面了有木有!!!!!!!!!!
我的专栏,爱我就收藏~
94
94、唤醒的各种方法...
“沙罗日报,第二版,社会新闻,野生蟒蛇夜入农宅,主人屡逐不去。家住在本理郡胡尔山脚下的梁先生,最近正在为一条蟒蛇发愁。一个星期以前,也就是二月十六日晚,梁先生一人独自在家中睡觉。半夜因感觉有重物压身而惊醒。梁先生起床开灯,发觉床上竟躺着一条一米多长的成年巨蟒。惊吓之余,梁先生叫醒邻居,三人合力将巨蟒抬进一只铁笼中,第二天用拖拉机将其运进胡尔山的密林深处放生……”
荣启元读着就自己笑了起来:“真是有意思,那条蟒蛇竟然会乖乖地让人把他抓进笼子去。”
没有人理睬他。景筠和景筌各自闷头喝粥,荣景笙躺在床上,仍旧是昏迷不醒。
自从孩子们回来之后,他就把每天吃早餐的地点搬到了荣景笙的病房里。医生说荣景笙昏迷的程度并不是很深,有时候是能听到周围的声音的。他希望荣景笙能有回家的感觉,所以每天都卖力地营造轻松温馨的氛围。
可惜荣景笙看起来相当不领情,就连景筠和景筌也不怎么领情。
荣启元读了半天自以为很有趣的新闻却讨了个没趣,也不在意,继续读下去:“蟒蛇在梁先生打开铁笼之后游进了草丛。梁先生没想到的是,就在这天夜里,这条蟒蛇竟然再次爬上了梁先生的睡床。梁先生不得不把它送到更远的地方放生。然而两天之后,梁先生再次被这条蟒蛇惊醒……”
“我吃饱了。”
“我吃饱了。”
景筠和景筌一齐站起来,。
“我们去学校了。”
荣启元憋出来的笑容僵在脸上。
“好吧,路上……小心。”
景筌临走又折回来,拉起荣景笙的手亲亲热热地说:“哥哥,早点起来。”景筠干脆在荣景笙脸上亲了一口。荣启元瞧着他们的态度在一秒钟之内一百八十度大反转,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翻脸比翻书快”。
他无奈地看着他们出去,低头把剩下的新闻读完。还有一个听众躺在身边,他不能半途而废。
“梁先生无奈之下,只得报警。警察认为该条蟒蛇有可能对村种人畜造成伤害,已将蟒蛇带走,目前暂时交给动物园饲养。梁先生表示,有空的时候会去动物园探望它。”
荣启元轻轻地放下报纸,笑说:“你以前好像很怕蛇呢。如果有这么一条大蟒蛇爬到你床上,你会不会吓得晕过去呢?”
他示意郑太太把餐桌收拾干净,自己起身去卫生间接了盆温水给荣景笙换衣擦身。他从肩膀开始没那么疼之后就亲自每天给荣景笙擦两次身。现在他自己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然而中枪时的痛觉的记忆依然清晰。每当擦到荣景笙腿上那处枪伤附近的时候,总觉得那比自己受伤的时候更疼。
“这是……我最后一次早上给你洗澡了。今天开始我要回去办公,不过你别怕,这里一直都会有人陪着你,我一有时间就会回来看你。晚上我都在的。”
他费力地给荣景笙翻个身,继续擦背后。
“要不是因为你还需要这些仪器,我真想一天二十四小时把你带在身边。”
擦完了身,又用海绵在荣景笙全身轻扑了一层爽身粉,边擦边笑:“景筠和景筌小时候洗完澡,也要擦这个。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擦到胳肢窝里的时候还故意使坏似的在那里挠了挠。心底还存着一丝盼望,也许荣景笙觉得痒痒了,说不定一生气就醒了。
虽然还在昏迷中,荣景笙身体却还有一些基本的反应。比如像现在这样被挠的时候,荣景笙会轻轻地动一动,周围的肌肉也会微微地颤抖。可惜,眼睛永远都是紧闭着的。
等着他的永远是失望,再失望。
他叹了口气,给荣景笙穿好睡衣,盖上毯子,转身下楼。
今天是他正式重新开工的第一天,也是沙罗内战打到最吃紧的时候。记者们早就在新闻室摆好阵仗等他。他从从容容地走过去,闪光灯在他推开门的刹那闪出一片刺眼的强光。他微笑着走到讲台前,举起手大大方方向全场的镜头挥动。
忽然想起那个时候,在记者们连番质问他为什么会秘密地访问灾区的时候,他因为染病居然当场晕了过去。荣景笙冲了出来托住他,还挥舞着拳头威胁那些记者。
他曾经很生气,很不解,为什么荣景笙会有那么暴烈的反应?
现在他忽然意识到,那个能为他怒喝记者、为他拳打威胁他的学生的荣景笙,大概再也不会回来了。
狂暴的爱,本身就像是夏日的暴风骤雨,月圆时高涨的潮水——来得快,去得更快。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什么长久。
他挺直腰杆,中气十足地打招呼:“各位,好久不见,我很想念你们。”
有人半开玩笑说:“等到今天的报道见报您就不会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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