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禾没底气的嗯了一声,目光也停留在他们身上。爷爷和奶奶要比前段时间在法庭上看起来老了一些,可一旦与他见面便写了满脸的不满却丝毫没有减退。他们不喜欢自己,他从小就一直被他们数落,大大小小的事情总是挑他的毛病。而他们见到喜欢的常禹呢?就大孙子长大孙子短,姑姑给买的对虾就是放了一年半载也都要给常禹留着……常禾在过去几乎没有半点怨恨,因为他的母亲教育他做人要宽容,不过想到那天他负气般的跟警察碎碎念着自己受过的委屈,全然是因为坐在身边给他勇气的人因他而受了伤。
他把目光重新停留在杜宇阁的脸上,只见他下巴上布满了青青的胡茬,这一周多的时间,大概是杜宇阁这几年中最邋遢的日子了吧。常禾下意识的伸手碰触了一下,自己的手却被杜宇阁抓了下来,随后一个轻吻印在他耳边,惹得他耳朵都红了。
这时候咣的一声让他们都回了神,只见老爷子拄着拐杖气愤的看着他们,念叨了一句:“伤风败俗。”
杜宇阁没吱声,反而坐正了身体,指着旁边的沙发,道:“你们随便坐,家里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你们把话说完就赶紧走。”
两个老人挪着步子坐到沙发上,越看常禾和杜宇阁越觉得别扭和生气,原本想说的话突然间全都转化成怒气,堵在喉咙里开不了口。
倒是杜宇阁替他说了:“您这是想帮常禹求情啊还是想让常禾回家呢?”
就像是戳中了心事的老爷子一下子不好开口了,反倒是老太太说:“我们这次来呢,就是想让常禾谅解常禹少判两年,常禹有再多的不是他也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进去时间久了,他人就完了。常禾你看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出来,赔多少钱我们都乐意。”
常禾一听便笑了,脸上露出点自嘲的样子,说:“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自己在常家到底是个什么地位,今天看来倒真的什么都不是,再怎么说我也是爸的亲儿子,常禹连常家人都不是却能麻烦您二老屈尊降贵的来跟我求情,我真是……”常禾说不下去了,别过头不看他们。
两位老人有点慌了,生怕常禾不肯原谅常禹,继续说:“并不是的,你叔叔查出了癌症,你婶婶又要和他离婚,常禹的身世被发现后,他亲妈也跑了,现在你叔叔就指着常禹照顾呢,你说他要是被判了刑……”
“你们不是有钱吗?”常禾不管腰间的疼痛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情绪异常激动的说:“我爸的那些钱你们不都拿走了吗?请人照顾就可以啊。现在我叔他生病了,反过来又让我原谅常禹,你们都是什么逻辑呀。哦,如果在我这求不来对常禹的谅解,你们是不是就打算把我骗回家,让我伺候叔叔到他去世呢?你们这样想未免也太天真了,这七、八十年算是白活了吧。”
杜宇阁也站起来,接过话茬道:“我是外人不该插言,但是人在做,天在看,总会有报应的,我们不差常禹赔偿的那些钱,就让法院判决吧,另外我也不允许常禾回去,他现在是我的人。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儿走吧。”
“你们……”老爷子一脸怒容,这时他的手机却响了,他把电话接起来,抖着手放到耳边,听了一会儿,只说了一句:“什么?常禹他在作什么死!”
两位老人换好鞋匆匆离开,步子倒是比来的时候轻快不少,这通没来由的电话让杜宇阁和常禾一头雾水的看着彼此,然后无奈的耸耸肩。
常禾坐回到沙发上,杜宇阁却依然站着,常禾眼睛看着的位置正好是杜宇阁被裤子包裹着的性器。这一周多,他们谁都没有发泄yù_wàng,这下眼睛见到了,常禾便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
他用手盖住那处轻轻按揉,抬头对上杜宇阁的双眼,只见杜宇阁微笑的回看他,用手盖住常禾的手。
“哥,你想我没?”
“想。”杜宇阁的声音有些黯哑,就像压抑了很久的什么东西一朝被开启一样。
“我也想你了,可是我现在只能用嘴帮你。”
“乖。”
在杜宇阁的纵容下,常禾动作很快的解开杜宇阁的裤带,拉掉裤子以及里面穿着的保暖裤,那鼓起来的性器就在他的目光下被一层布料包裹着。
他只用手轻轻的碰触过去,杜宇阁的大家伙就有些胀大,他顺势用手盖住那根带给他无数快乐的ròu_bàng,顺着他的方向来回的蹭动。“哥,你说我是不是特没心没肺?”
“嗯?”
“他们刚骂完我们伤风败俗,我就在摸你的家伙。”
“这是我们俩的事儿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没有啊,我就觉得我现在特想跟他们对着干,越不让我做什么我就越想做什么。”他感觉到杜宇阁的性器在他的抚摸下变得又粗又硬,于是便扯下他的内裤,一根紫红的家伙一下子戳到他的脸上。常禾含笑着用手扶住纳入自己的口中,先是用舌尖轻轻的舔起尖端,然后又用手扶着,顺着纹路从上至下一点点的舔着。
他听见杜宇阁满足的轻哼,感觉到杜宇阁的手插进自己的发丝中,就像是受到一种鼓舞,让他将那家伙又重新含了进去。
熟悉的腥膻味道他都不记得有多久没尝过了,从前端溢出的液体一部分被咽进肚子里,一部分和口水一起流出来。
杜宇阁仰着头享受着常禾口腔带给他的快感,挺动着腰杆操干起常禾的嘴巴来,那里面湿湿的又软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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