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吼的他喉咙都破了,眼睛前面一片血红,呼吸急迫的像胸口压着大石。
将凌笑天推回椅子,北北分开人群,拼死的往舞台冲,一边冲着,已经感觉到满脸的鼻涕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台下面灰尘大的像鹅毛,蒙了他一脸。
北北吼向旁边的工作人员:“人呢?人呢?上面唱歌的贱人呢?”
大家一起向上看,月月安然无恙的抓着麦克风线挂在舞台另一边。
恐怕全场的人都搞不明白,一边是只有二楼高,另一边是足足翘起来有近四楼那么高,这小子耍什么杂技要往高的地方爬,惟独气的快爆炸的北北明白,这是去找麦克风了,月月大少爷的歌还没唱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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