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我因不断涌上的激动而正确地预测到我将那样说出的瞬间。我屈服于yù_wàng时,总是如此。我觉得自己不是做想躲避的行动,而是在进行预定的行动。所以多少年后,我错认为自己是“有意志的人”。
“行啦,行啦,肯定要输的。”
我被嘲弄的欢呼声推送着,从圆木的一头上了游动圆木。我一上圆木脚就滑了一下,大家又掀起了一阵喧哗。
近江做了个鬼脸儿,迎了上来,他极力做出怪相,装作要滑下去的样子给我看。而且,他抖动着手套的指尖嘲弄我;在我的眼里,它看上去,就像是马上要刺穿我的危险武器的锋刃。
我的白手套与他的白手套,多次打在一起。每次,我被他手掌的力量所迫,身体摇摇晃晃,他也许是想尽情地耍弄我,我看得出他是故意不用力,以使我不会过快地败北。
“啊!好险。你真够厉害的啊!我已经输了,马上就要掉下去了——看啊!”
他又伸出舌头,装出要掉下去的样子给我看。
看着他那怪模怪样的样子,我觉得他在不知不觉地损坏自身的形象,这使我感到难以自容的痛苦。我一边被他步步逼近,推推搡搡,一边低下了眼睛。趁这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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