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一名女佣和大庭家三口人。这一行好容易才凑齐了的人数是6个。一列排开横着坐,会余出一人。我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默默算好了得数。园子大概也计算了。二人面对面重重落座,随即交换了一下调皮似的微笑。
计算的困难默许了这孤岛的存在。从礼节上说,园子的祖母和母亲要和大庭父女相对而坐。园子的小妹毕竟是小妹,马上选择了既能看到母亲又能看到外面景色的地方。她的二姐学了她的样子。因此,只有大庭先生家的女佣照看着两个早熟的孩子的座位,简直变成了运动场。破旧的坐椅靠背,把我、园于与他们7人隔开。
火车还没开动、大庭就开始了他那势盖一行的饶舌。细声细气的、女人般的饶舌,除了要求随声附和外,断然不给对方留下任何权利。透过坐椅的缝隙可以发现,草野家的饶舌代表、心理上还年轻的祖母也被搞得目瞪口呆。园子的祖母和母亲“是”、“是”了两声,接下来就只有在关键时候跟着笑的份了。大庭的女儿则一言不发。不久,火车开动了。
离开车站,阳光透过脏兮兮的窗玻璃,落到了凹凸不平的窗框以及身穿大衣的园子和我的膝盖上。她和我听着身旁的饶舌,默然无语。有时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立时就传染了我。每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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