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连着一掌打起了屁股,感受那紧实的肌肉在自己手下颤动,直到双臀被打得绯红。
边操边打屁股让凌道羲更加兴奋了,他的表情在愉悦和痛苦两种极端中来回转换,痛中有爽,爽中有痛,两种感觉糅杂在一起,分不清哪种才是主流,又或者两种早已合二为一,共同构成了极致的快感。
他的臀部越抬越高,不用祁东说也摇晃迎合着,括约肌努力地一缩一缩,拼命取悦自己的主人,祁东只觉对方的秘穴像是有生命力,吸、舔、吮、含,无一不精。
有一种熟悉的快感涌上来,祁东立刻将性器从对方体内拔了出来,他还不打算这么早shè_jīng。
他离开了对方的身体,凌道羲趴跪在床上,一副等待挨操的样子屁股翘起,菊穴毫无廉耻地展露在外,穴口被祁东操得红肿外翻,还一缩一缩地仿佛是在引诱他再度光临。
祁东缓了缓情绪,站了起来,一脚踩上对方高耸的臀部,他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与凌道羲长期不见阳光而显得病态苍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狠狠地刺激着他的视觉。
“是不是爽得还不够?你的那些小玩意呢?”祁东从抽屉里抓过rush的瓶子,宋杰当初可是向他大力推荐过,甚至很详细地传授过用法,只是一直没有派上用场。
瓶子是没开封的,祁东拧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
“上来就玩儿劲这么大的,你受得了吗?”祁东嘲笑他,把瓶子放到凌道羲鼻下,凌道羲深深地嗅了一口,闭气数秒,祁东又换到另外一边鼻孔让他闻了。
片刻之后,凌道羲白皙的皮肤渗出诱人的粉红,他就像失去了理智,眼神迷乱,呼吸急促,拼命摇摆着屁股,连声不迭地央求祁东干他。
祁东故意吊了他一会儿,直到他恳求的声音里夹带了哭腔,这才再次把自己的巨物赏给他。这回凌道羲比方才叫得还要放浪形骸,他整个人都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只懂得在祁东身下献媚求欢。
祁东干了他几下,也拿起瓶子嗅了嗅,几秒后,但觉浑身上下血管扩张,心跳加剧,每一个毛细血管末梢都似有心脏在跳动,头脑渐渐变得不那么清晰,眼睛危险地眯起,视网膜上只留下白花花的屁股在晃。他的yīn_náng绷得不能够再紧,铁一般坚硬的yīn_jīng残暴地贯穿着,恨不得将对方的身体捣烂。
“操我,操死我,”凌道羲语无伦次地叫着,语言已经越过他大脑的控制,成为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
“你这个饥渴的sāo_huò,”祁东顶一下骂一句,“我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凌道羲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突然间叫声止住了,整个人也不动了,连呼吸都瞬间停滞住,以祁东对他的了解,当然知道他这是要怎么了。他用力扒开对方屁股,如狂风骤雨般无间隙地直捣对方花心。
果然不出几秒钟的功夫,凌道羲浑身剧烈一抽,接着又是几个有规律的跳动,后穴产生强烈的痉挛,紧致到了几乎没有缝隙,咬得祁东几乎动弹不得。
许久,凌道羲才发出一声绵长的喘息,紧接着肩膀开始剧烈地起伏,支撑住半个身子重量的大腿肌肉微微颤抖,这才是他高潮过后的表现。
祁东拔出阳物,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凌道羲毫无抵抗力,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额头胸前都挂着细密的汗珠,被灯光一晃,显得无比性感。
“你主人厉不厉害,又把你操射了?”
凌道羲的喘息已经比方才平缓了许多,他无力地蠕动了一下嘴唇,想回答祁东的问题,却还是虚弱得无法发出声来。
祁东靠着床头坐了下来,用脚趾玩弄着他的rǔ_tóu,凌道羲脸上很快又露出舒服陶醉的表情。
“你现在浪得就像个婊子,”祁东还没忘了拿当年那茬讽刺他,“你的直男操守哪里去了?”
凌道羲躺着任他蹂躏了一会儿,渐渐恢复了力气,挣扎着爬起来,将刚刚挑逗自己奶头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片刻后才抬起头来,嘴角又挂上了在办公室第一眼见到祁东时露出的那种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讨好,没有谄媚,没有低贱得令人作呕的刻意。恰恰相反,那笑容是如此纯净,如此真诚,从嘴角一直传递到眼角眉梢,没有一寸肌肉的牵动不是发自肺腑,没有一分眼神的流转不是源于内心。
他一字一句娓娓道来,用人世间最矜持的嗓音,说着天底下最yín_dàng的情话,“主人想让我当婊子,我就当婊子,主人想玩情趣,我就假装反抗,主人旧的玩腻了,我们就换着花样一样样来,好不好?”
凌道羲的听话让祁东无比受用,他懒洋洋地动了动胯,“自己坐上来。”
凌道羲立刻骑到祁东胯上,将祁东稍稍有些沉睡迹象的雄性器官唤醒,对准自己的入口处,一点点坐了下来,直到18厘米长的性器完完全全进入自己的体内。
祁东慵懒地欠了欠身子,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倚在床头,眼睛半睁着,看凌道羲含着自己那话儿卖力地抖动着腰部,每次屁股抬起来几寸再重重地坐回去,这景象春光旖旎,淫靡不堪。
凌道羲知道祁东在看着自己,愈发使出浑身解数,将手指含到嘴里舔湿,在奶头上性感地绕着圈,双手交替抚摸着上半身,摆出各种挑逗的姿势取悦他。
祁东笑出声来,“真他妈贱。”
他把手伸到半空,凌道羲立刻将胸口凑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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