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吧,这人喝酒了吧。
匿馥你个大嘴巴!!!绝对是匿馥告诉太子的!!!
“那个……你喝……”唐忱很快站在华江羽面前,华江羽闻到了太子那天请他喝的酒的味道。
“我是不是不适合当除妖师?”唐忱突然问。
“嗯”
“我是不是很弱?”唐忱恍若未闻,继续问道。
“也不是很……”
“我想……”这次唐忱还没说完,华江羽就猛地站了起来打断他:“你喝醉了,别说了。”
唐忱不听,扯过华江羽的手。而此刻华江羽正好因为站得太快,又有些贫血,一个重心不稳便被唐忱狠狠摔回了床上。
“差点撞到头!哎!”华江羽大呼,唐忱趁他张嘴,立刻扑了上来,把华江羽按在身下,他的唇就这样覆上了华江羽的唇。
猝不及防,唇齿交和,感受着不属于自己的温热,华江羽尝到了唐忱口中残留的酒香,甜甜的,还有唐忱身上的味道。
明明呼吸困难,华江羽却忽然不想他离开,挣扎了一会儿便自动抱住唐忱的脖子,像搁浅的鱼,贪婪地舔|舐每一次水浪,又渴望着呼吸到更多的空气。
华江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头很晕,晕得他有些想吐。唐忱仍旧不肯松口,双手开始游走。一开始隔着衣服乱摸乱捏,捏得华江羽全身痒得不行,到后面竟把手伸进了华江羽的衣服里,从脖子后面缓缓下滑。
直至摸到了华江羽后背处的烧伤。
华江羽本来微闭的双眼猛然睁开,不知何来的力气,一把把唐忱推到了一旁,跌跌撞撞跑到桌子旁就再也跑不动,左手扶着桌沿就开始干呕。
没有吐出任何东西,却比吐出来了还要难受。
唐忱被晾在床上,吸了口冷气,瞬间酒醒。
他刚刚在干什么
体内余热尚未散去,大脑也充着血,眼睁睁看着华江羽呕了许久,才恍然大悟,缓缓走到他身后。右手刚碰到华江羽的背,华江羽便猛一转身打掉了他的手。
华江羽双眼通红,呼吸急促,脸颊依旧有些泛白,嘴唇倒是恢复了血色,然而他刚刚转身时的眼神却像是充满了厌恶,虽然只有一瞬,唐忱还是觉得内心某处隐隐作痛。华江羽深深吸了口气,干涩道:“别碰我。”
内心如决堤,从内而外,从心到身体各处,都传来痛楚,胸膛也无法起伏。
唐忱一直都知道,自己只是一厢情愿。可在看到华江羽反应的瞬间,他还是忍不住悲伤。
唐忱听见自己呆呆地说了声:“抱歉。”
听到唐忱的声音,华江羽原本略带恐惧的眼神这才回归清澈。两人僵持着这样的姿势,半晌,华江羽最终打破沉默:“我有些累了,去睡吧。”
“好。”唐忱毫不犹豫地答应。短短的几步,唐忱几次想要拉住华江羽的手,都被故意避开。两人躺到床上后,华江羽也不再与他挨着,背对着他自顾自睡觉。
唐忱本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华江羽现在还愿意与他睡一张床,已经很不错了。
怎么会这样呢
以后不能再喝酒了。
第二天,唐忱躲在训练场上,不敢回帐篷。
不知道如何面对华江羽。
“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墨早早来到训练场,横抱双臂问道。
唐忱脑中瞬间闪过昨晚的画面。
“……”
“怎么不说话?”墨来到他面前,举起手挥了挥。
“记……记得一些。”
此话一出,两人都没说话。
唐忱以为墨知道昨晚他和华江羽发生的事而感到羞愧,墨则以为唐忱在生气自己昨天抱了仇菁。
“记得……哪些?”墨小心问道。
唐忱却没办法说出口,红着脸装作听不懂,无视墨训练去了。
“哎喂喂!”墨怎么问他都不回答,觉得自己昨天可能真惹他生气,厚着脸皮跟在唐忱身后,“我发誓再也不让你喝酒了!我也不知道你是一杯倒嘛不是……”
训练场上满头大汗的士兵们一脸震惊。
而另一边----
“我可以进来吗?”华江羽深吸一口气,试图先把昨晚发生的事放到一边,站在匿馥的帐篷外问道。匿馥撩开了帘帐,看了眼华江羽,点头示意他进去。
“拿了你的血很抱歉。”一进去,匿馥开门见山说道。
“我能知道你要我的血干什么吗?”华江羽照常对她微笑,径直走到书桌前坐下。在匿馥也走过来时,他还看了看匿馥那装衣服的大箱子----与他和唐忱那种装满冬季衣物的箱子不同,这个箱子里只有寥寥几件单薄的衣服。
“不能,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匿馥的语气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在华江羽听来更显得异常,他收回视线。
“你消失的那几天,是”
匿馥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我接下来还要消失好几天呢,也需要告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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