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人送回了大皇子等着的正殿,他自己则去了偏殿。
打开密封的盒盖,里面放着许多香包,桃花的香味渐渐溢了出来,不甜也不腻。叹息一声又盖了回去。从没想过要勉强殿下,就算知道身份也没有他念,只想着好好守护着殿下,直到再也不用自己。
只是当暗藏的心思触碰到殿下的主动时,甜蜜到心慌的感觉猛然而至,每一日都很珍惜也很惶恐,这种感觉很不踏实,就像一场梦终究会梦醒。
但殿下不再低调,不再胡闹时,哪还能依旧做个能自由决定任何事了,别说洛殿今日如此突兀的行为,就是大皇子都明里暗里告诫了无数次。去沧国,是有私心的,要是能真正和他们平起平坐,甚至压过他们,是不是就能握紧想要的,再也没有人来指手画脚?
三人离开许久后,夜色静谧,风摇枝桠,月色凉白。一个人影自花疏后缓缓走出来,正是穆君生。冷笑一声后,往关押红绸的屋内走去。
守卫的几人是穆昭肃的贴身侍卫,被派来看住此女,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不敢有丝毫的马虎。一看是穆君生,有些傻眼,什么时候穆君生也会关注事情了?不知该放他进去还是不放他进去。
穆君生没有动,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守卫不敢得罪,就放他进去,幸好也就一炷香的功夫,人就出来了。
往里面张望了眼后,红绸面色虽然难看,但人还是好好的,也就放心了。
穆昭肃对于阿生忽然对奉先热络有些奇怪,不过总会应一声的奉先安静的状态让他有些忐忑,熬到要睡觉了,就扯着阿生的手说道:鉴于彼此都睡不习惯,不如我和阿生睡偏殿去。
洛奉先没说话,连眼神都没。穆焕生也是低垂着头没有说话,穆昭肃的脸挂不住了,差点甩脸走人。
最后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一猜一个准,定是阿生不服管教了,但奉先好歹也顾及下我的面子,最近你浑身上下都不对劲。见两人依旧没说话,边叹气边拉着穆焕生往外走,抵足而眠实在不适合,我和阿生睡偏殿去了,顺便教训教训他,就这么办吧。
穆焕生微微挣了下,还是任由穆昭肃的力道跟着走了。洛奉先半阖着眼,手指划过拦住里间景色的凌山石屏风,没再抬脚反而靠在冰凉屏风上。
穆昭肃稍微一盘问,穆焕生就眼神不自在地说了实情,穆昭肃听罢摇头,奉先这个人生在黑暗,也长在黑暗,那不是他可以选的,我们也一样,只是我懂分寸,而你也算幸运。奉先就不一样了,洛皇体弱多病,奉先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洛皇护他几年后也就力不从心,一切都要靠他自己来,换成别人骨头渣子都不会剩。
穆焕生小声说道:我知道,但他管的也太宽了,比你还可怕。
穆昭肃没接话,而是拍了拍穆焕生的后背,睡吧,看过红绸,你明日大概有事要忙了。
待穆焕生睡沉,才缓缓起身,掀开帘子,一抹高大笔挺的身影赫然倚靠在一张壁毯上。
都听见了?奉先,你也别介意阿生这样想,揍他一顿皮实或是呼喝几句都是可以的,但真不能当面不让他向着莫隐,谁提,他和谁翻脸。我也都装糊涂,还好父皇以为是五岁溺水后闹的。
他说的竟然是真的,重来一世?洛奉先明显楞了楞后,昭肃你拦不住了,他一辈子都不会如你所想的那样。
说完也不管穆昭肃听的懂听不懂,没有丝毫犹豫地离开这里。
第二日,穆焕生是被推醒的,而寝宫外也能听见些平日里没有的响动,好奇地看向冷凝着脸的穆昭肃,就连洛奉先也在。
怎么了?穆焕生揉眼问道。
想家少主来了,天还没亮就来了,一直侯在外头却不让人通报。你昨日和红绸说什么了?
洛奉先撩袍先坐,待宫人摆上早膳,才慢里条斯地用着。直到穆昭肃开始捏不说话的穆焕生,才补了句,那日马车里的男子也一道候着你。
哦,穆焕生懒懒地回了句,晃悠悠地坐起身,晃悠悠地穿衣,晃悠悠地洗漱,还没坐下手就伸手捏了一只脆虾卷往嘴里送。
洛奉先夹虾卷的手顿了顿,搁下筷子看向穆焕生。穆昭肃也忍不住了,一掌拍了过去,我还以为昨天你只是寻红绸的晦气,竟去惹他们了。你从没见过他们,哪来的过节?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穆焕生随意地挥了挥手,待宫人全部退出才撇嘴说道:食不言寝不语,要死要活的先让我做个饱肚子的鬼成不?
穆昭肃又一掌拍下,横眉竖目,说!
穆焕生瞥了眼洛奉先,见他站起也要避开赶紧按住他的手,露出个讨好的笑容,洛殿,您不是外人,绝对不是!
洛奉先头也没回,纹丝不动。
穆焕生见人没走,赶紧加把劲,洛殿有没有忌惮的人或事?
洛奉先挑眉回望,微微颔首。
要是皇帝也有忌惮的人或事呢?甚至受威胁却只能妥协?
洛奉先端正姿态,若有所指道:不是每个为皇的都能像穆皇那般有气魄,而且他动的也不是那些家伙的根本。
我说的是想家,我要颠覆它,要让所有的名仕世家再无脸面左右皇家的事!让他们只能做能做的事,看到能看的东西,说能说的话。
洛奉先专注地看着穆焕生,在穆昭肃震惊的表情下认真地点头,好,代价是为皇之前呆我身边,穆皇禅位也算。
顿了顿又看向双目呆滞的穆昭肃,能亲手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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