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室了啊。鄙人觉得这怎么看都有奸情。
慕嘉白说:你别给我乱开玩笑。
还别说,张学辰说,你们那教官裴非绝对是所有教官里最帅的一个。嘉白,从了他,你也稳赚不赔啊。
慕嘉白立刻红了一张白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司空扑在床上,翻了个身。
你们那教官,叫劳什子易阳的,不是也挺帅的嘛,觊觎裴非那人干嘛?
他那人总给人感觉懒懒散散吊儿郎当的,特玩世不恭。我觉着还是你们那教官好些,虽然比较严厉,但是感觉还是很认真可靠一个人,而且很强大。我跟你说,听过那一阵子学校里女生说过的没?认真的男人最帅
,就是这个道理。听说他是德国混血,哎,你们说,是不是因为德国人生性严谨,所以他才这样的啊?
一听这话,司空躺在床上又嚷嚷开了:
什么叫虽然比较严厉啊?你去被他搞搞,只半天你就绝对受不了这个比较严厉了。他今天又差点把我给虐死!
慕嘉白说:你回来的也挺晚的,发生什么事了?
司空一下子像尸变一样地从床上挺起来,脸皱的像张大饼油纸,悲愤地握紧了右拳。
事情,要从今天这个乌云密布的早晨说起。我昨天调了闹钟,把铃声弄到最大,好不容易早上醒了,我便去开始晨跑
常海丘回过头阴恻恻地打断他:我说睡得正香呢怎么就突然窜过来一阵响得跟打了母鸡血的公鸡打鸣一样的声音呢,原来是你捣的鬼啊。
司空呲牙咧嘴左手一挥:你大爷在讲话,别打岔!
接着他清了清嗓子,义愤填膺地挥舞了下右拳,继续讲:跑着跑着我想啊,反正都是跑三圈两千四百米嘛,那就慢悠悠点跑。大家都那么想,然后跑完了对吧?尼玛!
他一拍床板。本就不坚固的床板被他拍的咯吱咯吱响。
裴非那个**!他!他他竟然!
张学辰也来了兴趣,随口接上:强了你们了?
屁!司空一晃脑袋,如果真的只是这样那也就算了!他他竟然
这回不仅张学辰,慕嘉白和常海丘也瞪大着眼睛看着他。
他竟然计时!!!他妈的!他竟然计时啊计时!尼玛!超过八分钟的以后每天早上四圈起步啊我勒个去!
一屋子人集体嘴角抽抽。
又拍一下床板。
然而,厄运还没有终止!练擒拿,他寸步不离地看着我们也就算了,找示范的时候竟然叫我上去!他的力气大的啊,简直跟金刚似的不,比金刚还厉害,是擎天柱!他一扭我胳膊老子就觉得要瘫了啊,他还不给我
活路地一下又一下,操,真的是生不如死。
这下,张学辰跟常海丘两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原来那是你嚎的啊,常海丘纠结着脸,我们今天就在你们那间体操室隔壁,练擒拿练到半路就听到隔壁一阵鬼哭狼嚎,我们教官还跟我们说一定是前一阵子这学校里死掉的人回来寻仇把隔壁的人给吃了。
去你妹的!
慕嘉白放下书,问:这学校里死过人?
常海丘神秘兮兮地说:是啊。就上个学期发生的事儿,那时我们还没来呢。我们教官告诉我们的。
慕嘉白失笑:一般这种事情学校里不都应该封禁的吗,你们教官还真敢说。
他家里肯定有点背景,不过也跟我们讲不要随便说出去。张学辰接口。
司空说:我们绝壁不会跟别人说的,你们说出来听听呗。
那好吧,你们可别漏出去了,常海丘说,事情是这样的。一个人化妆成食堂送菜工混进学校里来,然后弄了件校服套在身上,到练枪室假称要在室外练习三百米打靶来借枪,但是不借实弹。
那时候看管练枪室的人一直是一位普通的保安,保安又不可能认识每一个学生,更不可能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在骗自己,看着他校服和脸都像是学生,问了几个问题也没有破绽,还很有礼貌,文质彬彬的样子,就让他进
去了。
结果他进去后就拿走了把左轮,把实弹装填了满满一弹夹,然后来到了宿舍楼的四楼。
司空打岔:四楼?对了,一楼一年级住二楼二年级住三楼三年级住,四楼是干嘛的?
常海丘说:这个他没有说清楚,就说是有特殊用途的。每层楼都有六十间,他去的就是最末间460。有两个男的在里面,都是三年级的。他砰砰几枪就把其中一个的心脏给射了个稀巴烂。根据法医在伤口上的调查,
第一个被弄死的男的估计和那杀人的有另外一男的好像有很大的私人恩怨,另外一个原本跟他们之间的恩怨是没啥关联的,但那人可能因为不爽也照样把他给崩了。
慕嘉白问:枪法挺厉害的,能把两个男的当场射杀。不过那枪声可不小的,岂不是把人都引来了?怎么着也该装个消音器吧。
他把那两人射杀后,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张学辰说,很快一大堆警备人员都往460那里去了,结果那里除了那两个死掉的人,一个人也没有了。调控校门那儿的摄像头,也完全没有线索,估计是不知道往哪个
墙头挖了个坑跑了。他也许就是想用枪声引起人注意的,因为他完全有办法脱逃。
第一个被枪杀的那个人,家里还是做大官的,因为学校不让声张,于是便动用各界关系秘密调查,也愣是查不到到底是谁。
司空说:那个保安呢?他不是看到犯人了吗。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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