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身受师父四十年的功力传承,却连一根项圈也难以拽断,本就有些太过不可思议。
他蹲下来,托著龙踏海的头,又仔细看了看对方脖子上,手腕上,乃至脚腕上样式类似的项圈和腕镯,渐渐发现这些东西似乎并非外人所看见那般只是普通的装饰,更是一件件制作精巧造价昂贵的束缚工具。
“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对你做的吗?他……莫非就是风无咎?”想到那个武功不凡的戴面具男人,罗刹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一组画面。
那个男人从夹杂著几缕银白的发丝上看似乎年龄已经不小,而根据他手头关於龙踏海与凌漠的资料里相关的人物中,只有那个传说中狠辣无情的啸风阁前任阁主风无咎才有可能。
龙踏海从嗓子里艰难地发出了几声嘶哑的喘息,他听到风无咎的名字,混沌的眼里挣扎著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个名字不管什麽时候对他而言,带给他的都是一场无休无止的噩梦,而这样的噩梦却早已让他堕落其中。
第六十一章
在这个陌生青年的面前,龙踏海被剥得精光,然後彻底露出了前後都被金丝革带所组合约束著的性器。
“呵……真美。”罗刹跷著腿坐在一旁,眼看著被清洗干净,连这几日长出的胡茬也全部剃掉的的龙踏海,微微眯起了眼。
对方的身体肌肉饱满,线条优美,肤色却略显白皙,更衬托得那些血色的伤痕绮丽诡豔。
而罗刹自然是不会知道龙踏海的身体在黑暗里被禁锢了多久,才会让肤色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这时候,拧著布巾的黑衣人属下有些为难地向他说道,“回禀少主,这人後面和前面都被锁了起来,属下们难以清洗。”
“想办法弄开。”罗刹挥了挥手。
龙踏海被人架著双臂跪在地上,他低著头,沙哑的喘息声变得更加急促和艰难。
而他胯间那个金丝笼套则因为他分身的躁动而不时左右摇晃一下。
“叫哈伊尔过来替我看看,他这样子到底是怎麽了?”
哈伊尔乃是随行而来的西域巫医,他本觉得自己此次跟来起不了什麽作用,因为他们的主人早已将一身内力全部传给了这位罗刹少主,中原武林能与之互为敌手之人已是少之又少。
他走进了房间,一眼便看到了那个赤身luǒ_tǐ被人架著双臂跪在屋子中间的男人。
“哈伊尔见过少主。”
金发蓝眸的哈伊尔抬起右手拍了拍自己的左胸,躬身向罗刹行了个礼。
“哈伊尔先生不必客套,这个人乃是西武林盟主龙踏海,亦是换回凌漠的关键,本少主察觉他身上似乎有些问题,你且帮我诊断一下。”
“遵命。”
哈伊尔缓步走到了龙踏海身边,他指了指一旁的牙床,两名黑衣人立即将龙踏海抬了上去。
虽然对龙踏海胯间的黄金宝石装饰有些诧异,但哈伊尔还是很快就收回了好奇的目光,仔细地把住了对方的脉。
他切了片刻脉,随即皱了下眉,然後伸手掐开了龙踏海的嘴查看了一下对方的舌苔。
“拿刀来。”哈伊尔向黑衣人伸出了一只手。
黑衣人不解地看著哈伊尔,在不确定对方要用刀做什麽之前,询问般回望了一眼罗刹。
罗刹深知哈伊尔医术高明,当即便冲黑衣人颔首允许。
在龙踏海的手腕上割了一道浅浅的深刻,哈伊尔放下刀,伸出手指蘸了些有些发黑的血液探入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尝。
“此人体内媚毒已深。”
哈伊尔亲自替龙踏海止血之後,起身对罗刹回复道。
“媚毒?这是什麽意思?”
罗刹颇有兴趣地问道。
哈伊尔眨了眨那双漂亮的蓝眼睛,说道,“他的血液已被媚毒所侵蚀,此时正受yù_wàng煎熬非常。只有让他定时泄欲才能缓解此份煎熬。如我没看错,他体内的媚毒已发作数日,若非他毅力坚决只怕早已……被难泄欲火折磨死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现在必须马上让他泄欲,否则他很有可能会活活憋死,是吧?”
罗刹站起身,走到了牙床边,龙踏海穴位被制,身体也难有挣扎,不过从他胯间不断晃动的金丝笼套来看,对方的确已经憋得很辛苦。
“正是。”哈伊尔点头。
“阿傩曾告诉我这些中原武林人士多是道貌岸然,鸡鸣狗盗之辈,看来果不其然,外界盛传这位西武林盟主大公无私,仗义疏财,仁厚正直,谁却曾想他竟是如此败坏不堪之人,身中媚毒竟不可解!呵呵……虽然我貌似也没什麽资格指责他。”
罗刹微微一笑,他笑起来的时候最是迷人,笑起来之时便连那张不算特别出众的面容也显得更为惑人几分。
哈伊尔侧目看著罗刹,心里渐渐感到一阵不安。
阿傩便是他们的主人,亦是罗刹的父亲,更是无量教教主凌漠所绝情抛弃的爱人。
阿傩深恨自己遇人不淑,但即便如此,在得知凌漠遇难之後,他仍是义无反顾地派出所有的精英,让少主罗刹前来关内营救凌漠。
不过他自己却不想罗刹重蹈覆辙,故而三令五申不许罗刹日後对任何男子起意,可偏偏这位生性跳脱的少主却总是不肯顺了阿傩的意,偏生喜好招惹男子,贪享男色。而在受了罗刹的师父亦是阿傩的师兄临死前功力传承之後,阿傩更是难以管教这个功力已与他差不多深厚的儿子,只好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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