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的反应让我心情突然愉悦起来——简直比看到他被第二人格揍出翔的时候都愉悦。
我不相信他那种无所谓的语气,因为他话音里的挫败感已经明显到连我都可以察觉。我知道他为什么觉得挫败,因为事情没有按照他预想的方向发展,他想得非常好,偷走觊觎的念能力,然后再慢慢探索人生乐趣。但是很遗憾的是,事情出现了意外——第二人格根本就不是完整的灵魂,被盗走念能力的同时,她自己也一起消失掉了。
他大概很少会出现这种差错吧,能耍到在整个二次元中都属于思维缜密范畴的库洛洛·鲁西鲁——尽管不是我设计耍他的,也够我高兴的。
我要大笑,我要歌唱,我要歌唱这个美好的森林和它带给我足够乐半年的美好回忆!
“我~独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我把糕点带给外婆尝一尝昂~她家住在又远又僻↗静的地方~我要当心附近是否有大灰狼~当↗太阳下山岗~我↗要赶回家~同妈妈一同进入甜蜜梦乡~昂昂昂昂~~~”
我正撒欢儿蹦跶,库洛洛突然回头横了我一眼,我流畅的动作猛然一顿,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被树根绊倒面朝下摔地上了。
“呵呵,在森林里不要随便蹦跶,不然就会像这样哦。”库洛洛很“好心”地俯视着我提醒道。
我艰难地吞口唾沫:“是……我知道了。”
可恶……我还是怕他!
之后一路上我们俩也算相安无事,其实是因为走着走着库洛洛就抛下我自己跑了——他不在更好,我还担心他一时兴起就突然把我捅死什么的呢。只不过比较倒霉的一点是,走到半路天就开始下雨,等回到窟卢塔族的地儿已经浑身湿透了,后来想想我这样好像挺蠢的,我不是还有万能的念能力呢嘛……
刚回来就看见坂田银时和信长正横刀对质着,两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伤,坂田银时身后是那两母子,原来他半路跑回来保护这俩人了。旁边的树丛突然窸窸窣窣一阵,库洛洛从里面钻出来。
居然比我回来得还晚,刚刚莫非是不动声色地去没有人的地方撒尿了吗?
用力甩甩脑袋把那些奇怪的想法抛掉,乐颠颠地往坂田银时那里跑:“我回来啦!”
原本以为会得到一句情侣间想听到排名前三的“欢迎回来”,没想到坂田银时大手一挥:“别过来!”
很伤人的好吗!
“哈哈哈哈!不错哟,看来我小看你了!跟你厮杀有种畅快感,再来!”
那是必须的,坂田银时可是真正的武士。
看着信长大笑着举刀冲过去,我思考我现在是不是该应景地喊个“住手”什么的。我倒不是觉得坂田银时打不过信长,念能力对他无用的话,坂田银时赢的可能性反而更大,男神是谁,人家可是混得了军队干得了怪兽木刀劈裂战舰脑袋撞碎飞船的白夜叉,虽然现在退役了,但好像比以前还要厉害一点。
不过,这样打下去也是不可以的,没见坂田银时脸都破皮了吗?!
“停!”
没等我激动起来,坂田银时反倒先喊停了,他用袖子擦擦脸上的血一脸严肃地看着信长:“我的武士刀可不是用来打架斗殴的,如果你一定要决一胜负的话,那就堵上性命吧。如果我输了,我的命你就拿去,如果我赢了,你要放了这两母子。”
……等等,我怎么觉得这段对话有点熟悉呢?
“但是,我可不想让一个武士在这种地方死去,所以我们改用木刀。接着!”坂田银时把手里的刀扔向信长。
……
……
又是这招?!用对付近藤的方法对付蜘蛛还真有你的啊!话说你是用这招坑过多少人啊?!瞬间就没有紧张感了!
总之接下去的发展很奇妙,我全程都在死死盯着信长的木刀,然后对方理所当然地被坂田银时一招ko,接下去是芬克斯,飞坦……他们这是在干嘛啊。看了半天才明白——原来他们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在争夺那两个人,而是在用窟卢塔族的那两个人做赌注,一个接一个地跟坂田银时“单打独斗”啊。蜘蛛们的车轮战我听说过,他们是多闲要跟坂田银时打架来打发时间。
之前愉悦的心情都没了,我现在有点出离愤怒——这些混蛋,居然把他当消遣吗,坂田银时可是在拼上性命保护那两个人啊!
“没事吧你!流这么多血!”
“都说让你不要过来了,咳……”坂田银时扶着我的肩膀吐出一口血,声音都变得低沉,他只是稍微休息了一下,把我轻轻推到身后看向库洛洛:“哟,就剩你一个了,快点结束,阿银血糖有点低了啊。”
混蛋现在还耍什么帅啊!
“够了!已经够了!”
我固执地抱住坂田银时,他身上不知是被血浸透了,还是被雨水淋透了,满手冰凉的液体让我心惊不已。我回头看看被他保护的佩里和他妈妈,他们俩躲在芭蕉叶下瑟瑟发抖地抱成一团,如果不是蜘蛛在这里看着,他们两个已经逃跑了吧。
库洛洛往前走了一步,我立刻拿出一缸大米,捡起坂田银时的刀横在米缸上,严肃地盯着他:“不要过来!你再走过来一步,我就杀了它!”
幻影旅团一群人显然没见识过这架势,都用看疯子的表情看着我。
“看什么看,再看我捅死饭质!让所有的真相和它一起埋葬在这里。”说着我抓起一把“饭质”摔地上踩踩踩进泥土。
库洛洛,识相的就放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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