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愚摸摸自己的脖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恨恨地说道:“我轻易不动手,动手你就来不及了……”
刘幼龄又是一阵咯咯娇笑,问道:“既然明天就走了,你准备带哪三个人做你的帮手……”
这倒是一个现实问题。其实秦笑愚待在这里的半个多月起码有两大收获,一是他跟刘蔓冬的几个保镖混的很熟,里面还有几个也跟他一样是复转军人,刘蔓冬对他们出手大方,所以这些保镖对他忠心耿耿。
另一个收获是他跟刘蔓冬的关系有了质的发展,不再仅仅是合作者或者寻求庇护的落魄者了,而是有点像朋友那种关系,比起刘幼龄忽冷忽热的态度,他更喜欢和刘蔓冬待在一起。
说实话,他觉得刘蔓冬之所会有这么多的男人,并且都是有身份的男人,这不仅是因为利益关系,其实刘蔓冬本人无论从容貌到性格到谈吐,自身就有一种独特地方魅力。
如果把刘蔓冬和刘幼龄两个女人放在自己面前做选择的话,他宁愿跟比自己大十来岁的刘蔓冬搞温情,至于刘幼龄,要是有机会的话只想好好 操 她一顿,最好是把她 操 的鬼哭狼嚎,杀杀她的嚣张气焰。
可是一想到她那冷冰冰的眼神,以及随时都会动刀动枪的性格考虑,他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担心,万一在床上弄得她不爽的时候,她说不定会突然动手把自己那玩意给废了,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就会不自觉地摸摸裤裆,觉得那天被她抓过的地方有点蛋痛。
秦笑愚原本从刘蔓冬的保镖中挑选了三个人陪他一起回临海市,这三个人在半个多月的时间里跟他混的最熟,不但脾气相投,而且各有所长,最重要的还是这三个人都有从军的经历。
在秦笑愚看来,且先不管这三个人的本领如何,起码部队的生涯让他们懂得服从命令,这一点对他将要做的事情尤为重要,他可不希望他们成为自己的手下之后还唯刘蔓冬或者刘幼龄的马首是瞻。
遗憾的是,第二天上午,他选中的一个叫做冶铁民的保镖突然接到了家里的一个电话,说是母亲病危,刘蔓冬慈悲为怀,同时也是出于对这个跟随了自己多年的保镖的信任,破格批准他回家料理家事。秦笑愚本想再重新挑选一个保镖代替冶铁民,可刘蔓冬最后开出来的价让他打了退堂鼓。
“笑愚,我们之间就不谈钱的问题了,说出来也伤害感情,你知道,这几个小伙子跟着你去临海市,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提着脑袋做事,所以,你起码也要表示一下,毕竟他们也不信仰共产主义,出来混也就是想赚点钱……”刘蔓冬在下午的时候喝着红酒,委婉地说道。
秦笑愚马上就感到惭愧,因为在此之前他一直没有提过这件事,他倒没有认为刘蔓冬小肚鸡肠,跟自己斤斤计较,反倒觉得这些保镖之所以对她忠心耿耿,跟她的体贴关怀有很大的关系。既然借了她的人,人家又没跟自己要酬金,这三个人的衣食住行自己总要管吧,每个月的工资总要出吧,要不也太不近人情了,更何况,这几个人可不是跟着自己去游山玩水,而是随时都有可能性命之忧呢。
“刘总,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你看,我给多少合适呢?”秦笑愚毕竟是头一次雇人或者说借人,还不太清楚这里面的行情。
刘蔓冬犹豫了一下说道:“这几个人你用多长时间也说不上,我看干脆就按天计算吧……你每天给每人一千块吧……”
每人一千块?三个人一天就要三千块,一个月就要十万块,难道临海市的保镖市价这么高?
秦笑愚心里吃惊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他是个苦出身,虽然现在手握巨资,可还是有点心疼,可想想他们即将面临的危险,所以咬咬牙忍了。
没想到坐在一边的刘幼龄插嘴道:“妈,你这个价格也太不合理了,这些保镖天天呆在这里什么事不做,每天也要一千块,换算成美金还不到两百。
你知不知道,我在格鲁吉亚的时候,一个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每天一千美金,格鲁吉亚连个三流国家都算不上,中国可是经济大国,世界排名第二,整天喊着和世界接轨,怎么悬殊就这么大呢……”
说完,扭头看着秦笑愚笑道:“笑愚,这是首战,为了鼓舞士气,你不妨大度一点,钱算什么,只要你成功了难道还愁没钱嘛……我看这样吧,每人一千美金,折合成人民币就是……就是……”
秦笑愚还没有等刘幼龄算出具体数目,心里就把这个魔女恨得牙痒痒,明白她这是故意在给自己找麻烦,也许在她心里,自己是个小气鬼呢。
刘蔓冬在干女儿的脑袋上拍了一下,笑道:“这跟国家的经济实力没有关系,格鲁吉亚那些人是雇佣军,他们走的是国际价格体系,我们有我们的规矩,不过,你说的也对……
笑愚,反正这三个人现在就是你的人,我还是那句话,他们可不知道什么正义非正义的,他们只认钱,他们为钱卖命,你就看着适当地加一点吧……”
秦笑愚瞥了刘幼龄一眼,见她正一脸坏笑地盯着自己,于是狠狠心说道:“就按照幼龄说的算,每天六千块……”
“啊……”刘蔓冬和刘幼龄似乎没想到秦笑愚竟然把这个价格当真了,忍不住惊呼一声,彼此对视了一眼,好像是在说,这小子手里确实有不少钱呢。
秦笑愚最终还是心疼钱,他以对其他的保镖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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