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总是孤身一人的夏洛克而言,他或许曾经想过自己会陷入危机,却从不知道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陷入麻烦的导火索。
从孤儿院的陷害开始,事情纷至沓来,各种犯罪似乎连成了体系,种种证据都坚定而清晰的指向了他的同居人,华生医生。这本身就是个很不寻常的事情。要知道,作为一名退伍军人,华生医生从不结仇,平时除了工作就是陪着夏洛克东跑西逛,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理由做那些事情。
那帮苏格兰场的蠢蛋甚至找出了证据证明,华生是个德国派来英国的间谍……且不提好医生根本从未离开过英国的国土哪怕一步,单单看语言方面,好医生根本就是个连最基本的德语都不懂也学不会的金鱼!
在早晨的时候,华生接到雷斯垂德电话后就强硬的把夏洛克从被窝里拉扯出来。夏洛克一路迷迷糊糊的赶到苏格兰场,起床气还没有完全消散,这导致他在看到那个在玻璃上写自己名字的男人时,即使明白了莫里亚蒂到底要做的是什么,却依然头疼的不行,看谁都别扭。
“他在逼迫我,逼迫我和他一起游戏,逼迫我跟他做一下见不得人的小把戏。”夏洛克微微眯起眼睛,声音低沉,带了点还没睡醒所以有的沙哑。
站在一旁的雷斯垂德和华生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华生硬着头皮问道:“夏洛克,你想怎么办?”
夏洛克看了一眼华生:“等着开庭,如果雷斯垂德探长可以让我作为证人出庭就很好了。”
雷斯垂德挥挥手:“夏洛克,我想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和这个人认识吗?”
“当然认识,他差点把我和华生炸死在游泳馆里。”在看向雷斯垂德的时候,夏洛克显然没了面对华生的耐性,他的语速很快,而且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详细的过程,夏洛克,这次的事件很严重。”被伦敦塔、监狱和银行同时出现巨大故障搞得焦头烂额的雷斯垂德现在觉得头更疼了。
夏洛克哼了哼,微微抬起下巴:“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我会处理……”
“砰!”探长先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长久以来积攒的愤怒终于爆发。他瞪着夏洛克,那个人依然神色漠然的看着他雷斯垂德探长很想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小鬼痛骂一顿,但是最终还是强忍着努力,咬着牙说道,“为了你的安全,夏洛克,到明天开庭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呆在这里。”
“不,我要回去。”夏洛克很固执。
雷斯垂德捂着脑袋,这时候多诺万敲了敲门走进来。她先是狠狠瞪了一眼夏洛克,然后把手机递给雷斯垂德:“boss,上头的电话。”
雷斯垂德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眯起眼睛盯着手机看了一阵,然后就狠狠地踢了脚桌子,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说道:“好了,夏洛克,华生医生,你回去吧,明天按时出庭就好了。记住,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也不许嘲笑陪审团,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上去的。”
夏洛克看了看那部手机,发出了一声低沉的近乎讽刺的嗤笑,就一脸理所应当的拽着不知所措的华生离开,而就在他们走出门后,雷斯垂德从多诺万手上夺过手机,冲着听筒恶狠狠地说道:“迈克罗夫特,我说过了不许你干涉我的工作!”
‘雷格,这次事情比较复杂,我想是否可以让我来全盘接手?’
“这是我的案子!”
‘这是你解决不了的案子,不要任性。’
雷斯垂德最讨厌的就是迈克罗夫特总是胜券在握的口气,而事实上这个人也确实无所不能。很想拒绝,但是转念一想这毕竟涉及了他的宝贝弟弟,雷斯垂德最终还是妥协了。
把电话挂断,雷斯垂德让多诺万离开,自己则是有些疲惫的坐在椅子上。
该死的福尔摩斯们,自己早晚被他们折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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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再次看到莫里亚蒂的时候,那个人正坐在铁门后头自顾自玩的开心。他手里有一把小石子,都是被磨得很圆滑的石头,灰突突的颜色看上去很不起眼,不过莫里亚蒂却把他们摆成了一个奇怪的图形,嘴里念念有词。
“你在做什么?”拉了把椅子,洛基隔着铁门上的栏杆看着莫里亚蒂。
莫里亚蒂耳朵动了动,然后有些兴奋的眼睛看过来,笑眯眯的对洛基说:“这是一个符咒,我从书上看来的,他可以帮助我找到帮我的天使。”
洛基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发现莫里亚蒂口中的天使是自己……
莫里亚蒂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然后一脚踢开了那些刚刚还被他视若珍宝的石头。他走到铁门前坐下,笑着看自己面前的洛基:“外面的情况?”
“警察很多,你不能保释,”声音顿了顿,洛基才继续说道,“和你住一起的男人刚刚回到了贝克街,我看到他拿了一把来福枪。”
莫里亚蒂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他完美的掩饰了自己的心理波动,托着下巴转开了话题:“要从这里出去其实不难。”
洛基没说话。
莫里亚蒂显然对洛基的不捧场有些不高兴,不过他还是继续说道:“我热爱我的祖国,英国的法律是那么的宽松,只要我可以取悦陪审团我就完全可以脱罪,无论我曾经做过什么,我都可以完完全全的洗刷罪名离开这里。那本法典,”莫里亚蒂弯起唇角,“是那么的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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