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门也没有被撬动的痕迹,说明来人或者带有钥匙,或者是趁着门没关严实时溜进寝室里的。再一个笔记本电脑是用铁链锁在桌上的,桌子没有被暴力破坏的痕迹,说明来人除了剪断铁链外只有暴力破坏电脑两个可能可以选择,但铁链是那么容易剪断的吗?假使破坏了电脑,那么带出去后卖不出价格,盗窃的利润无疑会大大降低。
可是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理解问题就不一样了,如果这个人他带着寝室的钥匙,光明正大地从房门处开门进来,然后解开笔记本电脑的锁链,最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电脑运了出来。如果是这样发展的,那么宿舍中一切的痕迹就都可以解释了。
不怪他刚才笃定有内鬼,这种现场,除了内鬼之外,还有谁能轻松布置出来呢?
林城皱起眉,厉声问徐盛:“徐同学,昨天一整个下午,你确定没有回过宿舍楼吗?”
徐盛的脸瞬间青了,不知所措地退开桌前,我我我了半天,将求助的视线投向坐在角落的那些老人。
跟章泽对话过的那个老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的浑身哆嗦:“你什么意思?放着贼不去抓,拉着我家囝问东问西,天底下没这个道理!你怀疑我家囝偷东西?”
林城最怕这类胡搅蛮缠的说辞,更何况对方是个老人,这年头老人这两个字成了免死金牌,稍一冒犯对方躺地上打滚都能闹死他。他不敢说的太明白,只好笑着开解:“您别误会,大家伙都被盘查过了,也没有单略过徐同学的道理不是?他能配合我们一起调查,破案的可能性也会大得多。您放心,校方都是公正的,绝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性。”他话中的未尽之言任谁都能听明白,破案找回东西没问题,你得配合,该回答什么也别歇着,否则后果怎么样就不是我能保证的了。
老人其实并不明白徐盛在恐惧什么,但长久以来的默契让他看懂孙子遇到了难题,林城圆滑推诿的话语让他无计可施,可很快的,他也反应了过来,回想起这段时间孙子打回家的电话中几乎填满了阴鸷的抱怨,他脑中有盏不断闪过电流的灯被倏地点亮了。
他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了孙儿一眼,徐盛盯着林城捏住电话的那只手,整个人好像下一秒就会晕过去似的。
张了张嘴,他嘴唇颤抖了片刻,倏地冷静了下来。
回过头,他的视线越发凶狠,死死地钉在了章泽的身上。
章泽从自家奶奶身上见识过无数次类似的眼神,顿时就知道不好,果然下一秒那老头开始发起了癫痫,长长地倒喘了口气后捂着胸口就朝后倒,嘴里中气十足地拖长了声音:“哎哟……心脏病……我心脏病要犯了……”
林城吓得一下子站起身来,但待一细看就知道出了古怪,那老头一面哀嚎一面将视线使劲儿朝着章泽的方向瞥,见章泽没有动静后嗓门一下提的更高,只是忽然变得的好像交代后事般凄厉:“小盛啊!爷爷没本事让你买得起朝外大街的房子,现在丢了东西还要被盘问。该问的该怀疑的人不去盯着,只知道欺负我们这种无权无势的,谁家里没几门显赫亲戚啊?这世道难不成是看谁买得起朝外大街的房子,才站在谁那边吗!!!?这是要逼死你给别人留青白啊!!我们徐家的列祖列宗可在天上看着呐!打解放前也是大户人家,现如今却让独苗苗被人这样欺负!!祖宗们可能瞑目?可能瞑目啊!!”
章泽气地笑了出来,着实没料到自己这辈子碰上了几个无赖都是这样的嘴脸:“老爷子,您可把话给说清楚了,买不买得起什么地方的房子才有公道可是您自个儿说的,我什么事也没干不也被带来问了一大堆不在场问题?怎么我们都问得,你家宝贝金孙就问不得了?这是您孙子,可不是我孙子!”
“呸!!”那老头气的打地上一个轱辘跳了起来,拉着徐盛就朝外走,“不报警了!这种人跟他们计较个蛋!那三万块钱的玩意儿咱们当喂了狗,讨回来还嫌脏了手!不要了!小盛你可得借着这事看清楚世道,以后出息点,让这些欺负过你没根基的人都好看……”
他嘴上愤怒脸涨得通红,心中却在不断庆幸,他看出孙子态度的不对劲了,结合孙儿的个性,自己偷东西嫁祸给别人然后擦不干净屁股这种事还真能做出来。再看最讨厌自己胡搅蛮缠的孙子一直没有制止自己撒泼,他差不多也能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件事情要真被放在台面上捅出来,到时候吃亏坏名声的就该是徐盛了。能借着自己占上风的机会全身而退,他半点没犹豫,骂骂咧咧朝着外头走。
但章泽是傻的吗?今天真让这些人不明不白地离开,就等于他默认了这老头嘴里不干不净的那些话。甭管他做没做过这些事,日后徐盛腆着脸在学校里宣扬一番,他还要不要在京大上学?别人会怎么看他?莫名其妙他就成了偷电脑的贼,章泽活该吞这个苦头吗?
他大步上去将门关上落了锁,火从心起,这是看准了他好欺负,否则陈元华茂松两个人怎么就没碰上这种事?
他扯着嗓门大喝:“别走!把话说清楚了!今天不把事情弄清楚谁也别出这个门!要不在场证明是吗我这有!我给!谁他妈嘴里再不干不净说我半点是非,我大耳瓜子伺候他!别他妈看我说话客气就当我好欺负了,小爷我怕了你们!?”
说罢他也不理会被他骤然转变的气势镇在原地的一行人,朝坐在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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