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军服,已经破得不成样子,胡忧在戒指里找出一身旧衣服换上,顿时从一个将军变成了农夫。
他并没有失忆”过往的一切,他全都很清楚的记得。他知道”这一次因为大意,他打了败仗。败得很惨,几乎是全军覆没。
胡忧正想着找点东西吃,屋外的马蹄声又响起来。听那意思,人数不少,功夫不大,已经到了近前。
装死,不可能了。这一次”只能面队。
来人没有敲门,那破门都经不起他一脚,哪里用得着敲。
,“干什么的!”胡忧还没有开口,一个士气就先凶巴巴的喝道。
,“打柴的。”胡忧哆哆嗦嗦的回道。
,“打柴?”士兵上下打量了胡忧一眼,一指那马儿喝道:,“这是什么?”
“是马。”胡忧很诚实,没有说是驴子。
“废话,我不知道是马吗,我是问哪来的!”士兵骂道。
战马和民用马不太一样,战马吃得好,普片已经强壮。这匹大难不死的老马,虽然已经老了,但依然有种普通马比不了的大气。再说马屁股上,还有一个火漆,详明了它来自平太城,跟本瞒不了人。
胡忧暗中提了提气,受伤太重,他的精神力自动调理伤口消耗很大,现在的功力,还不到往日的一成。对方有近二百人,打是肯定打不过的。
胡忧歉意的看了马儿一眼,道:,“我也不知道它是哪来的。昨晚我在睡觉,一觉醒来,就看到它了。我还寻思着,是不是老天看我太穷,想帮帮我。”
“就你,还是老天帮你,你也不撤泡尿照照。这马是军马,我们的,知道不!看你说话还算老实,就放你一马,不然军爷砍了你。”
这士兵很明显的见财起意,他们身上的军报,跟本就不是平太城的,这马就算是军马,也不可能是他们的。
胡忧没有多话,这年头,谁的拳头大,自然就有话语权。他说是他的,那就是他的好了。
,“过来,我问你,昨晚可听到什么动静?”
士兵得了马,这才想起了正事。开始盘问胡忧。以胡忧的嘴皮子,要应付个把士兵,还不成问题。二十分钟之后,把士兵给打发走了。之所以能那么容易,还多亏了他这特殊的体质,从外表看,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自然不会让人怀疑。
士兵离开之后,胡忧的皱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在士兵问话的同时,他也很巧妙的从士兵的身上,了解一些外面的情况。情况比他料想的还要坏。
原来,胡忧在平太城战败的消息,一经传出,之前那些被胡忧压着不敢动的中州势力,一下全都反了。当天就出兵进攻帝都。
别看这些势力,被胡忧压着的时候,一个个服服帖帖的,那翻起脸来,比狼还要狠。还好帝都有西门玉凤,暂时没有太大的问题。
这边没有问题,胡忧这边的问题却不小。平太城通往帝都的道路,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誓要抓到胡忧。
“这些家伙,看来是拼了。”
胡忧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很明显的,他在赶死队的消息,已经让人知道了。现在他唯一的优势,就是那些人现在还不能确定,他究竟有没有战死在平太城。
胡忧正想着下一步应该怎么个走法,之前那个出了门还没有离开的士兵又回来了。
,“刚才你说,你是打柴的?”士兵哼哼道。
,忧小心的应了一声,在这种情况之下,一般走了的人又回头,多半没有什么好事。
“那跟我们走一趟吧。”
“去哪?”
“那来那么多废话,走还是死,你自己选一条吧。”士兵手握刀把。死人,有时候也是需要勇气。胡忧看得出,这小子外强中干,肯定没有上过战场。拨刀杀人的事,他肯定做不出来。
不过这时候跟他硬顶,已经没有什么好结果。杀人他不敢,打人他肯定不会留情。
走就走吧,反正现在也是虎落了平阳。
胡忱跟着士兵出了屋子……
帝都。严帅府。
,“大姐,情况怎么样?”西门玉凤看到红叶进来,忙问道。
红叶摇摇头道:“候三重伤还没有醒,据士兵说,相公当时严命他们撤退。所以相公的情况,他们也不知道。”
,“这都多少天了,还没有一点消息,真是的。”西门玉凤在屋子里转了几圈道:“不行,我要带人亲到平太城找相公!”
“三妹,你别冲动。现在帝都的情况你也知道,中州的势力联合起来疯一样韵进攻我们,你哪出得去。”
,“可是相公那边……”
,“爹爹不会有事的,他是不死鸟!”一声稚nen的声音,打断了红叶和西门玉凤的对话。
小丫丫带着小白,出现在正厅。
看红叶和西门玉凤看过来,丫丫又很肯定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丫丫说得对,相公肯定不会有事的。”红叶也坚定了信心。这些年来,胡忧三五不时的就这么来一次哪一次不是平安的回来。
,“玉凤,相信我你只要专心的指挥作战就可以了,相公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
“大姐说得对,相公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欧阳寒冰和欧阳水仙也走了进来。跟在她们身后的是黄金凤和黄圣衣。
“好!我也相信相公不会有事。”西门玉凤一一看定众姐妹,道:,“在相公没有回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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