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其勒图开口了:“侍寝,会吗?”没等顾景开口,想了想又道:“你在那里,想来是不会了。”语气中甚至带了一些满意。
顾景听到侍寝两个字,一阵发毛,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样?!
阿其勒图拉近他,手撑着他的脖子,犹如铁钳般不容抗拒,再次吻上去,顾景挣脱不开,偏过头,阿其勒图亲到了脸上,也不介意,顺着脸颊吮吻而下,又到了耳垂,吮咬着。
顾景在热水里泡了会儿,又被男性的躯体包围,脑子里一阵晕眩,阿其勒图已经亲到了脖颈,又一手扯下他的衣服。
顾景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坦露了出来,阿其勒图吮咬而下,来到了胸前两点。
顾景忍住呻丨吟,开始拼命挣扎。
肌肤沾水十分滑腻,阿其勒图几次差点被他挣脱,被扰了兴致,一手抓住顾景两只手反握在身后,一手托住他的后脑,终于制住了他,逼他看向自己,视线有些不耐:“你不愿意?”
顾景急中生智道:“我,我不喜欢男人。”
阿其勒图有些愕然,在他的眼里,奴隶是没有自己的思想的,但这个小奴隶在他心中却有些不同,他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同。
“从今天起,你必须喜欢。”
顾景张大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系统,你为什么要让我变成奴隶!?”
“......”
阿其勒图看他这傻样,心中有些发痒,大发慈悲地开口:“我给你时间。”接着,在顾景还在发呆的时候,再一次吻了上去,不再给他躲开的机会,舌头撬开了牙关,翻搅舔舐。
“唔——”
等顾景脸都憋红了,阿其勒图终于放开了他,水有些凉了,顾景打了个喷嚏。
阿其勒图让他起来,唤了人进来收拾,顾景全身湿透,躲到屏风后面去换了衣服,刚换好,阿其勒图走了进来。
顾景看他走到床榻边,似乎打算就寝,刚想开口告退,阿其勒图冷冷的视线看过来,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
顾景竟然觉得有点心虚,转念又一想,他心虚个毛啊!
阿其勒图不耐烦地说,“要让我侍候你就寝?我说过不会动你。”
顾景无奈地过去伺候他歇息,接下来,果然如同阿其勒图说的那样,他没有动他,但是,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
顾景睡着时迷迷糊糊地想,自己对着李澜的脸真的一点意志力都没有!
第二天,顾景是被说话声吵醒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阿其勒图的声音。
“殿下,巫医说,病情出现了反复。”好像是查克多。
“查干巴拉,很好。”阿其勒图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顿了顿,阿其勒图又道,“照顾好他。”
塔娜的声音传来,“是,殿下。”
接着,脚步声响起,往外面走去,片刻后,一切又归于宁静。
☆、第48章风地草低见牛羊(六)
富丽堂皇的毡包内,垂着一道帷幕,帷幕里面,光线昏暗,靠里的床榻上,躺了一人,双眼紧闭。
一名头上插满羽毛,面容枯瘦,穿着黑红色长袍的老者,手拿一根权杖,对着床上的人念念有词。
过了片刻,一名少年捧着一个骨瓷碗走上前来,碗里的水隐隐泛红,老者从怀里拿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加入水中,吩咐少年将水喂给床上昏睡的人。
阿其勒图此时才焦急的开口:“宝音萨满,父王他如何了?”
“无碍。”
“父王前两天已经大好,为什么又昏迷了,什么时候能醒?”
“没有意外的话,明天。”
阿其勒图听到他的话,心里松了口气,眉头却依然紧锁。
这时,旁边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开口了,“弟弟无须担心,父王病情时有反复,有宝音萨满在,又有你取来的月枯草,长生天保佑,父王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原来是阿其勒图一母同胞的哥哥查干巴拉,五官与阿其勒图有五分相似,不过更严肃板正些。
“哥哥说的是。”阿其勒图不欲与他多言,想到查克多说的话,将心底一点暴虐的因子压下,现在还不是与查干巴拉翻脸的时候,父王的病情要紧。
“是啊,弟弟,别太担心了。”开口的是老二阿木斯,身材魁梧,面容刚毅,脸上带了一丝焦急。
“呵呵。”突然传来一声不和谐的笑声,查干巴拉皱眉看过去,哈尔格苏脸上带着一贯懒散的笑容,此时嘴角还微微勾起没有收回。
老三哈尔格苏,由于面容酷似其母,带着几分阴柔妖孽,性情也十分古怪,一向不得努哈桑喜爱。
阿其勒图虽然也长相俊美,但性格最似其父,骁勇善战,豪放不羁,总是让人忽略他俊美无俦的长相。
查干巴拉语气带了几分兄长的威严:“你笑什么?”
哈尔格苏似乎也发现此时的情形,自己作为人子实不应露出笑容,遂收敛了表情,胡诌道:“我闻父王无碍,心中喜悦,所以发笑。”
查干巴拉懒得与这个神经病弟弟计较,叱责了两句后不再开口。
“殿下们,王需要休息,殿下们也守了一天,不如去歇息一会吧。”屋里最后一人开口了,此前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存在感极低,是一个身材精瘦的老者,然而,所有人都不敢对他稍有轻视,左贤王奥尔哈斯,努哈桑的弟弟兼军师,可以说,赤乌族能有今天的地位,他功不可没。
查干巴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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