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萧静世没看他,坐直,拿起了筷子。
吃完,李厉自己收拾碗筷下了楼,佣人被他打发走,他只能自己收拾。
把碗筷弄好,上楼对著纸张捡药,捡好,放在桌上就下去了。
洗完澡出来,上了天台,那张沙发上的人不见了,桌上的药粒也不见。
他去客房睡之前去了卧室,见到床上的腰间仅著浴巾的头发明显湿著,走了过去拿了毛巾擦干,又用吹风机吹了两分锺,确定干了,给一直闭著眼睛的人盖上被子就走了。
李厉不知道萧静世还要折磨自己多久。
但不管多久,这次他都耗著。
他还能进来,萧静世可能对妥协的他自己本身也厌弃不已……从他那不理不睬的身体语言里可以得知,这人的消沈抑郁已经很难开解。
那些药里,搞抑郁的药竟占六成。
李厉心下哗然一片,但表面上,镇定如常。
这人就算不是真疯,但也离不远了。
所以穆青松再不愿意,也只能让他来。
李厉半夜彻底睁开眼是因为呼吸不顺而睁开的,没有睁开眼时就知道那死死掐住他喉咙的人是萧静世。
其实从他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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