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这个问题……上次你好像已经问过了吧?”
“全天下聪明的人多的是,我们学校某个fēng_liú倜傥的体育老师还不是奸诈得要命,你怎麽不去喜欢他?”於豪冷笑著,“别想敷衍过去。”
於吝远想阻止,无奈处境尴尬,不能出面。再想到於豪是因为喜欢闵茹才问出这样的问题,又觉得有点难过。
闵茹定定地看著於豪几秒锺,释然般笑了。
“算了,反正也瞒不过你。”
“说啊。”
“你大概很讨厌你哥吧……他看上去冷酷得不得了,又只关心和他有利害关系的事,一副唯利是图的精明样子,一点都不讲感情。对不对?”
“……。”
“他恐怕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哦。说不定他很会设身处地的替别人著想,心肠还软得很……”
於吝远在墙後默默地听著,不明白闵茹为什麽这麽看他。
“你铺垫够了没有?”於豪莫名地感到火大。於吝远这些隐藏在身体深处不为人知的性格,为什麽这个死女人会知道?
“刚转到这所高中的时候,我被整得很惨。”闵茹一点也不理会急躁的於豪,抽出一根烟点上,“那时候你还在读初中吧……”
“本来我打算忍耐。毕竟到了新的地方,我也想有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可是那些狗男女实在过分了,简直就是想逼我出手。我在原来的城市就是小太妹,干架混战本来就难不倒我,因此我找了个课间把那些欺负过我的杂种叫到学校的後操场狠狠砸了一顿。”
“……一个人?”
“一个人。”闵茹毫不在意地耸耸肩,“结果住院的倒霉鬼里面有个是高三某某学姐庇护的小弟,於是那个学姐就和我杆上了。”
於吝远记得那个学姐。不但作风残忍,家里人还麻木不仁,放任她闯祸,再用钱填平一切。听闵茹现在说得如此轻松,但和那个学姐面对面打过交道的於吝远知道,闵茹当时的处境一定非常糟糕。
可是高一下学期发生的事情,於吝远却几乎都不记得了。
“那个女人和这些杂鱼真不是一个类别的,”闵茹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她几次警告我,我都没怎麽理她。结果某天放学我就中招了,差点被她打死在校门附近那条发臭的巷子里。”
.....与...................你的距离.....
前些天眠回家了趟
看望可爱的小狗
下一节明早七点半前放出
与你的距离{42}兄弟文不喜勿入
“……。”於豪有时候很佩服闵茹大而化之的性格。
“我晕过去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醒来却发现巷口聚集著好多学生和老师在看热闹。这也不奇怪……我浑身被倒满了垃圾,被划破的衣服上也都是伤口血迹,加上被他们用铁棍狂揍的时候吐出来的脏东西。”闵茹笑著,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你现在看我的头发还不错对不对?”
她甩了甩长直的秀发。
“但是我清醒过来之後看到脏糊成一片的头发,简直恨不得自己马上变成光头。我当时就想,一旦恢复了力气,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冲去最近的理发店。”
“学校那帮老师根本是吃蟑螂长大的,明明知道我是刚转来的学生,竟然全部只看了我一眼就怕惹祸似的逃走了。而那些学生宁愿忍受我身上散发出来的异味也要在巷子口指指点点,小声咒骂我活该,热闹得要死。”
“你没反驳?”
“拜托!”闵茹笑起来,“我也很想扔个炸弹出去啊!你是不知道我那时候被打成什麽样子……全身到处都骨折,右手肘剧痛无比,肘关节下面的部分摇晃晃的,分明是断掉了,更不要说其他外伤内伤。我只好闭著眼靠在墙上,一边觉得很吵很臭一边闭目休息。”
在门外偷听的文书无端地感到愧疚。她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同行的好友也挤到人流中看热闹,而自己因为不喜欢人多的地方,避得远远的等在一边。
如果她当时有帮助这个失足少女,今天也许学校就会少这麽一个小太妹的头领也说不定?
“然後呢?重点在哪里?”於豪忍不住发问,“难道最後是於吝远出来英雄救美?别搞笑了,再过一百年我也不会相信……”
闵茹笑了。於豪没见过她那种笑容,安静中带著点怀念的柔软。
“我记得很清楚。每天在班上查校徽那个男生冲进来非常激动的骂了我一堆脏话,估计是检查的时候总被我甩所以怀恨在心吧。然後就有个人也挤了进来,拉住那个男的,劝他不要骂了等等。我当时坐在那里,脏兮兮的头发完全遮盖了视线,懒得去看这个人是谁,只觉得声音很熟悉,知道是班上某个我没认真注意的人。後来那个男生的声音就消失了,正在我以为他们都走掉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什麽东西盖在我头上。”
闵茹停下了抽烟的动作。
“当时我不知道是什麽,只觉得很轻柔。然後我听到那个人用很淡的声音说了一句:‘这麽漂亮的头发,可惜了’。说完之後他就走开,要求那些聚集的同学全部散开,各自回家。巷子周围很快就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
“……後来我才知道那个柔软的东西是件校服,校服上写著你哥的名字。”
於豪听到这里,愤怒地朝於吝远的方向看了一眼。
有事没事就知道假帅勾引人!
而墙後的於吝远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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