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目,想着雅浩是否也曾在这里大喊,之信,你好吗?我很好。
我睁目,在雪地中举步难行地冲向前,昂头对着面前的高山扯开嗓子,用尽力气嘶喊,雅浩,之乐,你们好吗?我很好!我们三个都要很好!
雅浩,之乐,你们好吗?我很好!我们三个都要很好!
这时的雅浩,应该站在哪里?
这时的之乐,是否还在家中?
樱花盛放的四月,少女的单车辗过落英缤纷的道路卷起地上花瓣飞舞。
碧波荡漾的麦田,白衣少年处身其中低头反复地听着他偶像迷幻般的歌声。
绿树成阴的夏季,我离开了日本。回到无论春天还是冬天都不会下雪的地方。我的家乡。
因为我的手中,多了一张纸条。从安静地躺在麦田旁的玻璃瓶取得的纸条。
雅浩清晰娟秀的字迹写着:
之信,我曾经叫你忘记我。我以为人只要走了新的路,看了新的景色,认识了新的事物,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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