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不怀疑起母亲的真正死因,而对于父亲,我决不原谅。
钮嬷嬷是母亲的远方亲戚,我出生那会儿专门叫来伺候母亲做月子的,是我的乳娘。母亲逝世后,她是我在家中最信任的人,她不识字也不懂医理还很迷信,但却是真的疼我。
四五个月的时间对于雁文这样正在长大的孩子来说并不长,他还不会说话,我担心的是暑假到来时,他已经在管柳姨叫妈妈了。
我央求钮嬷嬷偷偷带他到学校来,可以教他念我的名字。
“这可不行。”钮嬷嬷边拣菜边逗弄童车里的雁文,说:“你可是要考学的人,在学堂里就该思想着念书,叫我一个老太婆带个屁大的小人去学堂?亏你想的出,要是让你爸爸听见了,看不教训你。”
“这跟考学有什么关系?”我弯腰与雁文对视,他静静地站在车里,双手握着车把的坠铃,稳当的不发出一点声响,只是专注的看着我,这目光让我坚信我们之间可以毫无距离的沟通,我伸出手撑在他腋下,把他从车里抱出来,高高的托在半空中,两个人都开心的笑。
“反正我就是要看见雁文。”我耍少爷脾气,冲着钮嬷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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