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文心里面很感动,这家伙就是看他最近太忙了,想要让他有时间放松一下吧。他伸手拉着梁疏往里面走,眼睛里面透露着温柔的宠溺:“谈判桌上能吃什么,我就尝过一点点。和你一起吃饭,这才是真正的惊喜呢!”
梁疏板着脸,但言语的轻快却显露了他此刻的好心情:“那我就勉为其难相信你这一次。”
梁疏带秦文去的是一家地址极为偏僻的的私家餐厅,装饰的很复古,小小的亭子,弯弯的走廊,雕花的木门。进门就可以看见一汪小小的清流,绕着整个庭院静静地流淌。在清流的上方,东南西北各安置了一座窄窄的木板桥,走上去还会咯吱咯吱作响,别有一番乐趣。
走进餐厅内部,里面的风格也极为淡雅。四处摆放的都是雕花木制餐桌,用竹枝连成的竹帘隔开,空间相对私密,是个可以工作娱乐的好地方。在去包厢的走廊两面挂着几副水墨丹青,悬崖边傲然的青松,清池里清冷的墨莲,碧空中飞翔的苍鹰,多了那么一丝丝的书香之气。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二人来到预定的包厢,梁疏随意地翻了一下菜单,点也没点就直接扔给了秦文,没好气地说:“你来过几次了,你来点。”
秦文好脾气地接过菜单,点了几样梁疏爱吃的菜,就停下来了:“四菜一汤,还要不要加着什么?”
梁疏摇头:“不用了,够了。”
“那好”秦文颔首,转过头对在一旁等待的服务员说:“就着些,注意不要太辣。”
身着红色锻服的侍者细细记下来之后,就微笑着躬身:“谢谢,请稍等。菜肴很快就来。”
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味道好,就是该出名。一顿饭,梁疏吃的心满意足。他不喜辣,在秦文的要求下,这些才都很清淡,好久没有吃到如此地道的港市菜了。
酒足饭饱之后,梁疏歪倒在椅子上,毫无形象地打了一个饱嗝,长吁感慨道:“不虚此行啊!”
秦文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梁疏,眼含笑意:“你要是喜欢,我们以后可以常来。”
梁疏皱眉,挥手拒绝:“不要,这个地方太远了,懒得走。偶尔吃一次还好,吃太多就腻了!阿文,怎么办?撑死我了!”
秦文笑出声来:“对啊,看你,小肚子又起来了。”
“去去,哪有小肚子!”梁疏摸了一下平坦的腹部,瞪了秦文一眼,才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吃完了,就走吧。”
“吃完了,我们走吧。”秦文站起来,拿起西服外套,跟着梁疏走出去。
回去的一段路,是秦文开的车,梁疏半眯着眼睛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像极了舒服地晒太阳的慵懒的波斯猫。
以前在国外的时候,晚上睡不着觉,总是惊醒,后来梁疏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回来几个月了,中午要么是在家,要么是在公司,都有地方可以眯一下。今天难得出门一次,生物钟来了,精神都很疲惫。
秦文开车,看见梁疏睡眼惺忪的样子,笑着提醒他:“在车上不要睡了,当心着凉!”
梁疏努力睁大眼睛,眼睛却无神:“恩,我知道了!”虽然梁疏这样说,却不是这样做的。等秦文紧赶慢赶到了家门口,早就睡香香的了。秦文停好车,小心翼翼地将梁疏抱起来往房间走。
一米八几的汉子,还是有点重量的。秦文将梁疏抱到床上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微微气喘。梁疏到是安逸,一到放床上,就跟有了自动探测雷达一样,找到被子和枕头,还满足地蹭了蹭枕头,很快进入了梦乡。
秦文站在床边,注视着被子里面的爱人,眼神温柔宠溺。为了他的小疏,他也要早点解决掉那个毒瘤。洗个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秦文又钻进了书房。公司最近发生的几件小事故,还有些疑点,他没有想通,必须要去好好研究。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秦文摇了摇脑袋,看了一下午的资料,他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公司最近的几起事故,都与周氏集团或多或少有点关系。临县的肇事人员是周氏辞退的员工,和县的事故地点就是周氏旗下的公司仓库,港西的地皮被抢就是有周氏参与的合作。
秦文有点烦闷,这些天逼得太紧,都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了,这些发现是不是太牵强了。周氏集团是港市十多年年的老牌子了,而在这些事故中,它也受到了不少影响,没有伤人会做自损一百的事儿。
况且文疏集团和周氏合作了也有将近三年,周氏主营日化产品的生产营销,在港市发展了将近三十年,是一个有口皆碑的老牌子。周氏的老板名叫周兴,男性,是一个40岁左右的秃顶的中年人。周兴是个孤儿,父母早亡,在孤儿院长大,据说曾经有一个义哥,不过在很多年前就死于街头的一场械斗。
当初为了合作的安全,秦文特意让人调查过周家,除了死去的那个义哥的身份不明之外,周氏集团的领导人都很清白。几十年来,规规矩矩做事,几乎找不到一点儿和旁门左道相关的东西。但就是太清白了,让秦文总觉得不对,却又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和秦老太爷不一样的是,周氏的掌门人是二十年前白手起家,刺手空拳地打下了周氏的这片江山。周氏最初并不是主攻的日化,而是餐饮,旗下有个有名的餐饮连锁。
但由于几年前的全世界性的经济危机,周兴将其转让了出去,转而致力于生活用品方面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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