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你认为罗青珉是怎样的警察?”
朱玲面颊一红:“很难定论。他是一个有能干的刑警,我们在一起很少讨论工作上的事。在警校读书的时候,我们没打过交道。我听人说过,以他高考的成绩进公安大学没问题,是他自己刻意进的警校。他各科都是全校第一,没有人超越过他。柳队为什么这么问?”
柳下溪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目前掌握的情况说了一大部分给他们听(把他自己推测的一部分隐瞒着没说):“我觉得这次合作,罗队没有把自己掌握的情况说给我和江队听。让我们参与此案的人对他产生了某些怀疑。”
小陆侧头看着朱玲见她发呆,用手肘顶了她的肩一下,笑道:“这些事先不说它,我们用自己的方式来侦破此案。柳队,你说我们接下来是分开调查还是一起?”
“一起吧。”他们迅速返回镇上。
于琳家里没人,看热闹的邻居告诉他们:新婚不久的于琳煤气中毒,她的家人赶着去北京看她去了。
“煤气中毒?”柳下溪吃惊。
“怎么会这样?我们应该直接去找他们的。”朱玲自责沮丧道。
柳下溪拍拍她的肩:“你们两个马上回去调查一下怎么回事。”
“好。”朱玲与小陆迅速上了他们那辆警用摩托。
“煤气中毒?好巧!”邹清荷皱起眉头。
柳下溪问围在一旁的邻居们:“你们认识贺萍吗?”
“唉。”几张嘴同时叹气同时散开了:“造孽啊。巴掌大的镇子怎么会不认识?贺萍跟于琳一对姐妹花,一个命如纸,另一个以为过上了好日子却煤气中毒,印上那句红颜薄命的老话了,哦。”
“姐妹花?她们是亲戚?”邹清荷跟在他们后头追问。
“表姐妹,关系可好了。一起读小学,一起去县里读初中、高中。两姑娘眼界都高,瞧不起镇上的小伙子,一心想攀城里的高枝儿。”
“……贺萍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哥哥嫂子都住在县城里,只有她老爹老娘住在镇里,春节后她突然回到镇上,肚子突出来了,未婚的大姑娘大着肚子,别提多丢人!身体又不好,突然流产大出血……死了。”
“她父母住哪一家?”
“镇头的平顶的水泥屋,找过去也没用,门锁了,她死了之后,她老爹老娘去县城跟儿子们住一起去了。”
“……能告诉我们他们在县城的住址么?”
“老王的尸体哪里去了?”江队长问他的副手芦军。
“这得问罗青珉。”
“问他?”江队长疑惑地盯着自己的芦军:“他果然有问题?”
“这事没调查清楚之前,难说。”
“那你又说得问他?”
“我看啊,八成是罗青珉觉得老王死有问题,又不愿意惊动镇里的邻居怕引起骚动,吩咐人把老王的尸体送到某处解剖检查去了。”
“不明白。”
“头,你想想,如果老王的死与他罗青珉有关系的话,送往火葬场一烧一了百了,查无对证。而现在的情况是尸体不见了,有人买通了火葬场的职工,尸体根本没出现。送尸体过来的人是罗青珉同镇的人,由此可见,只有身为刑警的他才有正当理由让邻居们替他心甘情愿做这种缺德事。”
“嗯。”江队长点头:“有道理。你说说看,柳下溪检查尸体火化登记本,发觉少了半页又是怎么一回事?”
“柳下溪是条好猎犬。”
江队长斜眼看他。
“他的思维开阔,看到无名人头,没有入刑警的板桥式套路,没有去想对方怎么死的。”
“……”
“他先想到的人头=尸体。出现死尸的地方主要有三个:医院的太平间、坟地与火葬场。医院的太平间如果出现人头被盗一定会引起哄动,挖坟盗尸砍头也麻烦,只有火葬场弄出尸体的人头来最干净方便。砍下人头把尸身往焚化炉一丢难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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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重量-15
“你调查过罗青珉之后,得出怎样的结论?”江队长转移了话题。
“清清白白。”芦军摊了摊手:“无论是上司还是下属对他的评价都是正面的,他经手的案子清清楚楚,去了他就读的警校调查的结果是:没有污点的优秀生。”
“这么说他被人谄害了?”江队长慢吞吞地吐出这句话来。
“我到他高中的学校去了,任教过的老师非常遗憾地告诉我说,以罗青珉当时的学习成绩完成可以考上一流的大学,想不到他选择了进入警校,颇出人的意料之外。就算想当警察,他不选择一流的公安大学却进了二流的警察学校一样让人吃惊。总之,他在高中时代非常活跃是老师们眼里的宠儿,学校对他的期望很大。他的志愿临时改写的,让知情人大吃一惊,他的班级主任曾经给他做过不少动员工作被他强硬的回绝,一意孤行,很有主见。”
“哼,当警察有什么不好?”
“在教育者的眼里,警察不如搞学问来得有出息。”
“偏见!”
“罗青珉没有复杂的女性关系,没有任何来历不明的金钱,住在局里的单身公房,基本上都与同事们混在一起,家庭关系也简单。清白得让人一目了然。”
“那份匿名检举信到底是什么意思?找不到写信的人吗?”
芦军摇头:“从信封到信的内容全部是用打字机打的,直接投进公安局的大众信箱里,信上又没有指纹,查不到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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