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时不时的质问程天在哪里,程天现在确实很烦他,也有了想要分手的迹象,这对于吕言来说,无疑是一个特别好的现象。
“我想你了,今天能不嫩去找你?”吕言在电话里不无哀怨的说。
“改天吧。”程天敷衍道,然后心里开始盘算着和吕言分手的事情。
吕言跟了他许多年,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的,毕竟吕言一直以来都很知道进退,而且长相也是百看不厌,在床上也很得他的心,只是现在吕言似乎越来越不知道分寸了……
“为什么?”吕言声音有些微微哽咽的问,“你是不是开始讨厌我了?”
程天最怕的就是这样,心里头对吕言的那一点点留恋也渐渐的消失殆尽了,他想着尽快将方知然弄到,便去和吕言说分手,现在在等方知然,程天也不想和他啰嗦,于是便敷衍着说:“没有,乖别乱想。”
吕言又问:“那你现在在哪里呢?”
“哦,在外面和客户谈生意。”程天眼睛也不眨一下的说道。
哪知吕言其实就在距离程天不远的地方,早就将程天的一举一动都看进了眼里,他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怯懦,“你没有骗我吗?”
“没有。”程天忽然朝着不远处看过去,然后心不在焉的对着吕言说,“乖,过会儿再给你打,现在有点事情,我先挂了。”
与此同时,吕言透过电话听见方知然的声音,“等了很久?”
电话就断了,话筒里面传来了嘟嘟的声音,吕言眯起眼睛抬头望过去,只见方知然和程天正在热络的说话,并且他们的言语间很是亲昵。吕言有些不明白,方知然不是一向对程天献殷勤视若无睹吗?怎么忽然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呢?
吕言舀着电话想了一下,然后给方知然打了过去,方知然正在和程天说话,电话响起来,他看着上面的名字,微愣了一下,然后才接了起来,“喂。”
“你和程天在一起?”吕言直接问。
方知然看了一眼程天,程天便自作聪明的稍微与他拉开一些距离,他以为这个电话是顾乐铭打来的,想着方知然应该是瞒着顾乐铭出来的,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便不由自主升腾起一种快感来,跟偷情似的。
见程天与他稍微拉开一些距离,方知然才嗯了一声,然后轻声问:“你怎么知道?”
“别管我怎么知道。”吕言问,“方知然你想做什么?别告诉我你是因为忽然喜欢上程天,所以才故意接近他的。”
方知然知道吕言是好意,他轻声说:“我想查些事情。”
“什么事情?”吕言问。
方知然沉默没有回答,吕言便问:“难道是和顾乐铭有关?”
方知然嗯了一声……他想吕言和程天在一起那么久了,很多事情或多或少肯定是知道的,所以就算他瞒着,也瞒不了多久。
吕言闻言,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愤怒,压着怒气问:“你想查什么?顾乐铭知道吗?”
“不知道。”方知然似乎并不太想多说,他的目光时不时的便看向程天,方知然那模样看在程天的眼里,让程天更加确信了他现在的表现就是做贼心虚,不过每当方知然目光转向他的时候,程天就会回给方知然一个牲畜无害的笑容来。
吕言还在电话那头啰嗦,他到底说了些什么方知然也没有挺清楚,他十分着急,所以便含糊的说了一句,“好了,没有事情我就先挂了。等着方便了给你打。”
说完不等吕言说话便挂了电话,气的吕言差点将手里最新款的电话给砸了,他看着与程天一起离开的方知然,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想起从前程天的那些手段,他强忍着怒气舀起电话来翻看电话本……
程天和方知然一同吃过饭,便去了酒吧,程天才一领着方知然走进酒吧,吧台里的酒保便对着程天递了个眼色,程天不动声色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将方知然带到角落的卡座去了。这一家酒吧是清吧,并且是一个gay吧,实行会员制,因为是熟客,所以门口的侍者都认识程天,他根本不用舀出卡就进来了。
这家店基本上来的都是他们那一圈的人,因为环境有一点混乱,特别是过了午夜十二点之后,还有特别的节目,所以就算是从前方知然也是不大来的。与顾乐铭在一起,他们两个都会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不太感冒,纵使酒吧里的人认得顾乐铭,也知道顾乐铭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家里算是承认了的伴儿,却不知道那个人就是方知然。
方知然靠着里面坐下来,然后慵懒的靠着沙发的背脊,懒洋洋的看着程天,这幅模样性=感至极,让程天片刻失神,回过神才笑着问他:“喝什么?”
“百利甜。”方知然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一会他只打算装醉,所以他不会喝太多,待会只要装作醉了就好,然后将计就计让程天把他带回他家里去,方知然对于程天的那个家十分熟悉,所以他相信,如果程天真的对顾乐铭做了什么,只要仔细找一下,一定能够发现蛛丝马迹。
最差也能够提醒顾乐铭造作防范,最好的结果当然是能够找到程天的证据,即使程天这样的家室这么点事情还不足够将程天送进监狱里面去,不过至少能够程天一点教训。也能够帮助顾乐铭度过这一场劫难。
程天抬头招来一个穿着小西服,打着斜条纹棕色领带长相十分不错的服务生,点了酒才转头看着方知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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