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效,鹿苧无力的松开身体。
宋哲文像条交配的公狗一样趴在他身上抖动着腰,那巨大的阴`茎把屁股拍的抖出一波`波的浪花……
直到把精`液都射在他半张着嘴的脸上,宋哲文才肯半场休息一下。
鹿苧微微扩散的瞳孔里映着头顶的吊灯,整个人一动不动,死了一般。
硬.挺的阴`茎已经软下去。
嘴边的血丝混着精`液淌下脖子。宋哲文看的心中一动,将那精`液抹的他满胸膛都是,包括已经被嘬得红肿的乳.头。
鹿苧整整昏睡了两日,一开始宋哲文很是担心搞出人命来,毕竟真的是用尽了花样折腾他,就差没用工具了。第二天他便很紧张的把私人医生叫过来,那人说可能有点儿中毒反应,但主要是累的,要求宋哲文克制。打电话去问徐立江,那厮说这药就这样,睡两天算少的,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这么一听宋哲文彻底放下心来,把医生要求克制的话抛到耳后。本来他还想来点尽兴的,但又可怜起这人来,下面伤的不轻,整个都红肿了不说,伤口更是撕裂的厉害。嘴巴里估计也破的不行,腮上两块紫黑色的指印子。宋哲文也觉得自己玩的是有些过分,这次用坏了以后就不能用了,便只好把他两条白玉似的大长腿箍紧,放点润滑油凑合着打一炮。
宋哲文还喜欢他的脚,真真的是珠圆玉润,白里透红,你说一个男人怎么能长这么好看的脚?长这么好看的脚干嘛?他一颗脚趾一颗脚趾的舔,一边舔一边想,想不透了就抓起两只脚合在一起想干那事儿,但是鹿苧痛苦的呻吟把他惊醒。宋哲文觉得自己在鹿苧身上像个变态。他摇摇头,放下那双脚上班去了。
张秘书看着老板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还以为他在宋家夺权成功了呢。张忠心里也是很惊讶,宋哲文一向不喜怒于色,总是看起来一副温柔斯文的样子,高兴了就笑的大一些,不高兴了脸上也不那么生气,好似一切都风淡云轻似的。但跟了他五年的张忠知道这个人道德观近乎没有,底线直逼下限,对于权力和金钱的追逐近乎疯狂,装的像个君子,嘴上说的高尚,却实打实的虚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什么事儿都肯干,真是烂到骨头里面去。
但张忠却很同情他,因为宋哲文从小就跟他妈妈分开了,放在豺狼虎豹堆里跟两个哥哥一个妹妹互相倾轧。宋哲文的父亲有心让他继承家业做家主,更是刺激了其他三人,把宋哲文往死里怼,他爹也毫不在意,用一种你们看着玩,玩死算你们赢,玩不死就让宋哲文玩死你们的心态放任自流。
他从前几年的韬光养晦到这半年开始有跟兄长妹妹撕破脸的趋势,彼此斗的越来越狠。在这种畸形环境下长大的宋哲文只一心变强,却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根本不知道快乐是什么。
像这次笑的这么真心,还真是不常见。
然而宋哲文的快乐是建立在鹿苧的痛苦之上的。而宋哲文却为了撇清自己,他编排了一个很恶毒的谎言。
当管家告诉宋哲文鹿苧醒了的时候,他正在路上。听到消息,他把脑子里准备好的台词过了一遍,还酝酿了一下情绪,这种事对他来说手到擒来,毕竟平日里太常做这种事了。
他站在门前轻轻敲了敲,那张脸上既有惊喜又有难过。他推开门进去,看到头发凌乱的鹿苧呆呆的坐在床上,出神的望着自己的手。
那时的鹿苧脑子里快炸了,眼前满满的都是金星在爆裂。他甚至没有感觉到宋哲文进来,当那人轻轻抚上他的头发时,他才木然的转过脸来,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眼前人是谁。他张张嘴想说话,嗓子又疼又干,两颊也肿痛难当。
他迷蒙的看着对方,只能用嘴型问:“我,我怎么了?”
宋哲文避开他的眼睛,结结巴巴的说:“没,没什么……就、就是病了,你病了,过两天就好。”
鹿苧不再说话,他木然的坐了一会儿,好像是在等头疼过去:“我在哪儿?我到底怎么了?”他全身都疼,那是被人殴打过的疼,被人伤害过的疼,还有下面撕裂的疼。他觉得自己糊涂了,他有不好的预感。
宋哲文本来低着的头突然仰起来,满眼含泪的看着鹿苧:“你先好好养伤,等你养好了伤再说,好不好?”
“宋哲文,我到底怎么了?”鹿苧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问。
宋哲文握紧了他的手,颤抖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该死……”
鹿苧扶住额头:“什么叫是你的错?”
宋哲文跪下来,握住他冰凉的双手:“那天,大家玩疯了,一些人就开始嗑药,然后……然后咱们的酒里就都被……我喝的少,但回来就发现你中招了,有个男的想扒你裤子,然后我就把你救了。但是鹿苧!”他眼里的眼泪突然滑下来,“鹿苧你当时,你当时一直在吻我,一直在摸我,我也喝了那些酒,在那种情况下我真的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鹿苧,我真的,真的太喜欢你了……”
他就这样卑微的跪着,将头埋进鹿苧的掌心,微微的抽泣。
宋哲文此时的内心很复杂,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临时改变了主意,他是想说他被陌生人轮`奸的,但是在看到鹿苧那双蕴满水汽的眼睛时,却硬生生的改变了排练了好几天的台词。
他对他没办法那么恶毒。眼泪也不全然都是假装。
他想,他可能真的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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