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接过电话:“喂,摄制组什么来路?”
齐清诺说:“瞎子清楚,一直她负责的,你问她就清楚了。”
杨景行还是问:“你们有多少篇幅?有数没?我本来准备晚上再问你。”
齐清诺为难:“说不好,这星期才开始接触。是一个系列电视纪录片,好多集,你问下瞎子吧。”
杨景行嗯:“那好,我给她打电话。”说完电话就朝副驾驶递过去。
何沛媛拿回电话又喂:“你吃饭没……哦,下午毕海洋请客,刚走,两个人看电影去了,没意思,我回家了……是呀,不知道她着什么急……也是,纯嫉妒……”还呵呵一笑。
杨景行大声警告:“你们别说蕊蕊坏话啊。”
何沛媛瞧都不瞧杨景行,只对电话讲话:“……小洁我们还可以拉拢……叫我们别说王蕊坏话,他本来要去加班,专门等他们看完房子,现在才过去……说对了,比我们还闺蜜……是呀……好,不说了……明天如果有拿不定的我给你打电话……嗯!”放下电话,挂了。
杨景行会猜:“舞蹈?”
何沛媛点头,嗯。
杨景行嘿:“明天你是不是要演示一下?”
何沛媛好像在思索工作的事,脸色严正,想了一下才看杨景行这边,严肃提醒:“别人是专业的。”
杨景行问:“你几岁学跳舞?”
何沛媛想了一下,好像不是什么愉快回忆:“十岁开始……没认真学!”
杨景行又问:“她们明天什么时候过去?别跟调音那边冲突了。”
何沛媛嫌弃:“现场看一下调整一下就行了,你们调你们的……我打电话。”
何沛媛给舞蹈家那边打电话就很客气:“喂,陈老师您好……我是三零六的小何……打扰您了,真是很对不起,又要麻烦您……”
杨景行不插嘴了,等何沛媛跟那边说好了事情挂了电话,他才讨嫌:“我觉得舞蹈应该是女人的事,不喜欢那两个男的。”
何沛媛显然不想理会庸俗外行。
杨景行又问:“你们给她们那边录音在哪儿录的?”
“听舞?”何沛媛说:“就在团里……你不是有事问刘思蔓?”
杨景行不急:“等会再问,估计不是什么好资源。”
何沛媛笑一下:“没你眼光高。”
“我是因材施策。”杨景行不要脸:“前面有个给古装电影配乐的机会,我本来想让你们去,后来看剧本觉得配不上你们……其实也还行,应该可以打个七分,不过我觉得你们至少八分才行。”
何沛媛笑一下:“……峨洋投资了?”
杨景行摇头:“没。虽然我瞧不起那个剧本,但是算很优质的项目,还轮不到峨洋投资。”
何沛媛有点开心了:“你也知道轮不到你。”
“高不成低不就的。”杨景行有些感叹:“关键是没好剧本,我以前还以为肯定好多优秀剧本被埋没,太看得起这些剧作家了。”
何沛媛觉得:“是真正的好剧本不能拍吧?”
杨景行嗤之以鼻:“审查制度就是这些电影人的护身护,快成拍不出好片子的唯一理由了。”
何沛媛提醒:“《幸福狗》也没那么好,在如歌才七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能耐你自己写自己拍呀。”
杨景行嘿嘿:“术业有专攻……那边有家苏式点心店,一一最喜欢。想不想尝尝?给你爸妈带点,我也犒劳一下成路。”
何沛媛有点烦:“你想买你去呀。”
杨景行担心:“你别说我是故意绕路。”
“老玩笑别开了。”何沛媛更反感,“你自己说的话。”
“我什么时候说了?”杨景行不记得,但也不是真追究:“希望还没卖完,生意很好。”
何沛媛问:“一一几岁?”
杨景行说:“三岁半,很聪明。”
何沛媛小心点问:“做过体检没?”
杨景行明白地点头:“很健康,越来越可爱……是半夜被送到福利院的,那时候刚满月,送的人留的血书,有照片存档,我记忆深刻……”
何沛媛有兴趣:“血书!?用人血写的?”
杨景行笑:“没化验过,我觉得应该是。”
何沛媛很是皱眉愤慨:“我不是怀疑……怎么写的?”
杨景行庄重点说:“情非得已,望好心人给宝宝完全幸福之家,好人一生平安。生日冬月十一,五斤四两。对不起。”
何沛媛柔声问:“完了?”
杨景行气愤:“是,对不起就完了?”
何沛媛几乎要打人:“你严肃点,这种事!”
杨景行就严肃点:“我觉得可能真的是情非得已。”
何沛媛皱眉:“……想象不到,不可能养不活。”
杨景行觉得:“有些事难以想象。”
“可能吧。”何沛媛的声音很轻柔:“以后会告诉她吗?”
杨景行说:“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何沛媛问:‘“是你陪他们去的孤儿院?”
杨景行点头:“嗯,当时下雪……”
何沛媛点头:“记得,过年前几天……”好像比杨景行还更有回忆。
打发时间嘛,杨景行是直白讲述的,没有掺杂什么个人感情和看法,怎么去的福利院,赵兴夫夫妇什么状态,福利院是什么样样子……
何沛媛就比较悲观:“那些孩子就没一一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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