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纤弱,手腕也并不过分细嫩,那是一只属于成年男人的手,年轻,健康,有削薄的力量感,从解开的纽扣伸进去时,显出一丝令人浮想联翩的性感意味。
谢霖进厨房了,大概去看食材。
客厅只剩两个人,相对而坐,没人主动开口。
过了一会,隔着茶几,江砚忽然往前倾了倾身,口吻悄悄地、意味深长地说:“陈总,我经常买财经杂志,只要封面是你,每一期都买。”
“……”
陈简原本在翻书,闻言动作一顿,抬头。
如果在一个月之前,没和顾青蓝离婚时,他可能根本听不懂这句暗示,一耳进一耳出,只当字面意思无视掉。后来经过苏凉那一出,或许也有单身的缘故——单身的人总是更敏感些,更容易多想,他好似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总能准确无误地接收到那些类似孔雀开屏求偶般的与性有关的信号,或直白,或谨慎试探。
然而,这其中也是有差别的。
比如苏凉,苏凉爬上他的床,未必因为他是最英俊的孔雀,而是因为他有钱,尾巴上那些华丽复杂的羽毛,仅仅是无关紧要的加分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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