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将离悄悄叹出一口气,转身:“均墨,蚀衣草是无方可治的。”
“你是大夫?不是便闭嘴。”均墨没好气,拉过他直直去到穆琛面前,把杜将离的手腕拽到穆琛座旁案上。
男子搭至杜将离的脉,探了良久,只轻轻蹙起眉。均墨的面色随着时间的流走而愈加晦暗,他压低声音:“穆公子,若是不能治这类的话,就不必说了。”
穆琛闻言,竟是沉默了,均墨的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杜将离的,杜将离能感觉到对方在这可怕而又漫长的静谧中,微弱到几乎察觉不到的颤抖。
他,在害怕?
穆琛站起身,在厅中来回踱了几圈,道:“我会想办法的。”
杜将离在意地将目光投至均墨脸侧,心中一紧,垂下眼帘,不安道:“对不起——”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凝重,均墨眯起眼眸:“对不起?”
杜将离觉着愧疚,没有说话,这便是他当初犹豫不敢与均墨走太近的主要原因,均墨面露恼意,再是按捺不住,上前拦腰扛起杜将离,冷冷地朝身后扔出一句话:“今晚谁都别来扰我。”便径直出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嚯嚯,终于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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