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所谓的悲惨身世来换取同情与怜爱是不入流的手段。若不是把对方视为自己亲密的人,他绝不会把他的一切倒个干净。白果不会掩盖,不懂故作矜持,只会小心且笨拙地藏起他的秘密,确定了心意就全然信赖地和盘托出,对他人难以启齿的事情在梁京墨面前便能够轻易地说出口。白果让自己变得透明,他不求梁京墨和他一样做到如此地步,可是多少还是有些介意梁京墨的态度。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他不够了解他,他怕了。
爱与妒似是一体双生的花朵,他爱得浓烈,妒火燃起时也烧得迅猛。不过是几句意味不明的话便成了燎原之势,烧得他夜不能寐。
安静了没几天的病披了平静的外衣,不动声色地再次登台。
白果的药盒里多了助眠的药,他暗自增加了情绪镇定剂的药量,装成没事人的样子。
来得过快的爱,建立在情欲和陪伴这样极不稳定的基础之上,还没经受时间的考验,就先后迎来了旧情的冲撞。
白果表面上故作淡定,很懂事地不闻不问,而内心的恐惧难以克服。
他怕他和梁京里的桥段,白月光归来,覆水回流,破镜重圆,他这个身边人就成了插曲。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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