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fēng_liú成性。他们却都忘了,当年科考他可是武科场的状元。结果挂冠不受,三年后再次参加科举,考了文科场的榜眼。”
“听起来果然厉害啊。”文武两场,都在前三甲,这人果然不简单。
“三天后南飞羽进京叙职,寒儿若是想见就见见好了。”
“哦!”水寒答应了一声。
看水寒一脸无趣的样子,轩辕亦有些无奈,“寒儿可知,父皇让你见南元帅不是要你拉拢他,而是希望这一世寒儿也有能有关心你,体贴你的亲人?”
“寒儿有父皇了。”
“可是父皇很贪心啊。”幽幽的叹了口气,搂了水寒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紧了,“父皇想做寒儿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那个唯一的人。”
“最重要的人?比亲人还重要么?”水寒虽然不解,却感觉到轩辕亦声音中的忧伤。
“这两种感情是没办法比的。好了,天不早了,睡吧。明日不是还要早起?”又叹了口气,轩辕亦放开手臂,掀了锦被,让水寒钻进去。
看水寒虽然躺在枕头上,却还是满脸疑惑,轩辕亦温柔一笑,“父皇说过,父皇会教会寒儿的。寒儿还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体会。”
“嗯。”点点头,水寒闭上了眼睛。
轩辕亦按了机关,挂了帐子上那颗夜明珠上的薄纱,躺下身子。
身边,水寒忽然爬起来,“吧唧。”亲了一口轩辕亦,“父皇晚安!”说完又重新躺回去。
“寒儿晚安。”轩辕亦先是一愣,接着笑了。低头亲了下水寒的额头。
“父皇,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知道,我虽不是你的九皇子,却是你的寒儿!永远都是!仿佛梦呓,水寒往轩辕亦身边偎了偎,额头靠在轩辕亦的肩膀边。
第十九章 易容
第二日,吃过早膳,水寒照例跑去云锦天的流云阁。流云阁里,云锦天着了里衣,披散了头发坐在长桌后面在拆一块琴案大小的薄纱。细细的纱线分成两把,一把闪着幽蓝的光,另一把闪着艳红的光芒,好似一团火。
“师傅,在干什么?”看水寒进来,站在云锦天身后的舞墨拉了一把椅子放在桌边让水寒坐了。
“寒儿可想学易容?”云锦天没抬头,修长的手指灵巧的从那块薄纱上抽出一根根的丝线,放好。
“想。”易容?前世水寒就听说过,并且一度很感兴趣。甚至为此还派人弄了军情六处和科克勃的内部资料。不过,拿到的资料让水寒大失所望,那根本不是自己心目中的易容术,只能称做现世的化妆术。
“寒儿可知这是什么?”随手点了点桌子上的两小堆丝线。
“线。”水寒回答的倒也干脆。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云锦天身后的舞墨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舞墨,你再翻当心眼珠掉出来。”知道舞墨在嘲笑自己没见过世面,水寒不肯吃亏,轻飘飘的回了他一句。
听水寒这么说,云锦天停了手中的动作,差异的抬头仔细看看水寒。今日的水寒似乎和以前有所不同。
给云锦天看的后背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水寒有点发毛,“师傅,怎么了?”
云锦天摇摇头,低下头去,继续手中的工作,“这是冰火蚕丝。下午自己去查了书本。”
“哦!”水寒点头。一个多月,他早已习惯了云锦天这种天马行空式的教育方式。内功,只在第一天交给他运气,然后丢给自己一本内功心法,让一天之内背下来,然后自己照着做。学医,丢一本类似百科全书的药典,告诉他从头开始,每日熟记十种草药。针灸,扔了一包针,一个注水的铜人和一张人体穴位图谱,告诉他什么时候蒙了眼睛能丝毫不差的从铜人身上扎出水来再来找他。棋,又是丢了一本棋谱,……一个月下来,盘龙殿和流云阁水寒的书桌上都摞了厚厚的一叠书。
看了会云锦天在那拆丝线,水寒离了椅子,爬上房间里窗前自己小小的椅子,趴在书桌上随手捡了本药书翻看。
“易,就是改,易容就是改变一个人的形貌。手法很多,最常用的手段是戴面具,面具有铁制、木制等。这些手法虽然一般人轻易就能看出,却也因为材料容易得到一般的江湖人都会采用。不过,师傅提醒你,用这些手法还不如带了面巾。”
边抽丝线,云锦天边说。
“师傅要教你的是比较精细的手法。易容之后,可以假乱真。除了易容之人和本人他人无从分辨。借助了药剂,甚至可以维持旬月不会出现破绽。”
“这种手法借助的工具也有很多。易容粉,凝脂,女子梳妆打扮的胭脂水粉,都是常见的材料。当然还有很多贵重的材料难得的药材,日后师傅会慢慢教你。”
“额,鼻,双颊,下颌,任意改变一处都会让人看起来有所不同。易容就是基于此,点高了鼻梁,抹圆了下颌,改变了面颊……就改变的人的相貌。”云锦天扭头看看水寒,见他微张了小嘴听的认真,微微一笑。
“改变了脸型,再附上张人皮面具,遮了脸上的易容粉和易容材料,就算是易容大师也很难看出破绽。”说完,云锦天不知道从哪又抽了本书扔过去,“这书上记了很多易容的材料,和易容工具的使用方法。只准留在在流云阁,看完了再跟师傅说。”
收了云锦天扔过来的书,水寒把手里的药书又塞回书桌,翻开那卷有些泛黄的书本,低头研究。看了一个多月的书,这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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