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未免太假了!”原本的担忧尽数消散,欣慰地看着司苍卿,“卿弟,你没受伤吧?”
原本被柒霜然的话捉弄得面红耳赤,这一问,倒提醒了天碧。他立马自司苍卿怀里跳下,一副医者严肃的样子,“殿下受了些外伤,得赶紧包扎。”
愣了愣,柒霜然怪声道:“吆,武功盖世的太子殿下也会被人伤到?”说到底,他就是无法释怀两次成为司苍卿的手下败将。
闻言,承天碧面露愧疚,“都是我连累了殿下,他是救我被人给偷袭了。”便去准备拿药箱。
秋屏天也有些奇怪,那日在无名山他是见识过司苍卿的反应,“卿弟的武功那么厉害,就是偷袭,也定能躲开。”
司苍卿淡淡地看着柒霜然,“如今江湖,还有谁会断情神功?”
“断情神功?”柒霜然微微一愣,“不是在三十年前断情老人死去后,便失传了吗?”
脸色一变,柒霜然炯炯地盯着司苍卿,“你的意思,偷袭你的人,使得的是断情神功?”
顺着承天碧的要求撕开衣袖,任由对方包扎,司苍卿漫不经心道:“应该吧!”虽是一瞬的功夫,但他大致能够判断出对方的手法是与断情神功类似的,而且,也只有断情神功,才能这般无声息地偷袭到自己吧!
柒霜然若有所思,“所谓天下最疯狂的邪功,断情神功可是比魅影之术还要邪门,当年断情老人暴尸皖城后,便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了。”
司苍卿淡淡地点了点头,不再多说,瞥了眼手臂上的伤口,只是被掌风划到,并无大碍。
“卿弟,”一直默默旁听的秋屏天,几分忧心地问道:“究竟是什么人刺杀,你心中可有底数?”
“嗯。”司苍卿应了声,不愿再继续话题,“夜深了,你们休息吧!”明日得早起赶路,估计傍晚便能够到达京城了。
听得司苍卿的话,秋屏天与天碧等人,便不多做停留,俱是离了去,只有柒霜然,坐在窗上,晃悠着双腿。
司苍卿没再理会他,径自走到床前,便要休息。
“卿卿,”柒霜然身形一晃,来到他的身后,毛手毛脚地摸索上司苍卿的腰,“你可是还欠本座一个条件哦!”
司苍卿转身让开,坐到床榻上,头也不抬地应道:“嗯。”
“那,”柒霜然眸光流转,跟着坐到他身旁,故意地在司苍卿耳边吐息,暧昧地低言,“本座想要你的身体。”
司苍卿淡淡地回了句,“做不到。”
“你,”柒霜然脸色微沉,“难道你想食言?”
司苍卿淡淡地回了声,“所谓条件,自是本宫能够做到的事情,做不到的,你又何必提?”
“狡辩!”柒霜然咕哝一句,遂笑开,“也罢,本座也不想靠着要挟来得到你。呵呵,本座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
司苍卿懒得理他,见对方没有离去的意向,微有不耐,随手一挥,便将对方震了出去。
一不小心被司苍卿的内力震到,柒霜然躲也来不及,便狼狈地摔了出去,心火大起:
“司苍卿——”
田田荷叶落花看(上)
玉栏独伫聆风语,弄武空等旧人声;
忽闻客归惊落剑,等闲却看相思情。
西边的云彩,妖-艳的火红色点点吞噬着沉落的金乌,在无人留意间,一道马车疾驰而过闹市,辄辄地驶向皇宫。
“什么人?”宫门前,侍卫拦下了马车,却见司苍卿自车内而出。
此行,司苍卿是以微服私访南江大堤为名义,朝中鲜少有人知道实情。
侍卫们立马行礼让道,也无人敢窥视车内究竟有什么。
还未到东宫,马车忽然半道停下,司苍卿便听到前方传来一阵躁动,只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主子……”
微怔,司苍卿即刻便下了车,只见近两个月未见的凤岚,正一脸欣喜地看着自己,大红色的宫服映着他的脸色也是绯红绯红的。
“岚,”司苍卿轻声唤了声,冷淡的声音里有着隐隐的起伏。
不想表现得太过儿女情长,可是却无法压抑着心底的情感,真实而汹涌。凤岚跑了两步,便投进司苍卿的怀中,低头嗅着这人熟悉的清香,两个月的思念汩汩而出。
他又喃喃地唤了声,“主子……”
自相识来,他们从未分开如此之久,才不知,那般爱恋竟是刻骨的深厚,像是溶入了骨髓。在不经意间,总是在一个转身一句言语时,就会猛地想念起那人。
“嗯。”司苍卿眸色柔和,伸手将凤岚拦腰抱起,便翻身上了马车。忽然见到凤岚,他的心中也有着淡淡的情绪在浮动,那被称为愉悦的感觉。
车内的人,一个仿佛习惯了,目不斜视,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低头玩弄着自己的算盘;另一个人,则是怎么也无法遏制自己脸上的诧异之色。
天碧隐约猜出,被司苍卿抱在怀中的男子,定是那被人传得神秘至极的太子妃。一路走来,多年未接触人世的他,总是在人们茶水交谈间,听到人们津津乐道着几个月前的太子大婚,那般惊天之举,连他也不由得起了几许赞叹和好奇。
司苍卿……
天碧再次认真地打量着那轻松抱着一个大男人的青年,这个人,明明冷得似冰,寻常里,无话无表情,整个人根本不似人类的存在,如今……
他能明显地感觉出,这人毫无表情的神色下,是愉悦和温柔。
这般的温柔,浅浅弥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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