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上太固执太要强,可能别人是好心,自己却非要不领情,还犯倔。就拿跟李景鸣相处这件事情上,好像自己一直都不太主动,偶尔拌个嘴,也都是等着别人来低头,来低声下气地道歉。
李景鸣如果天生就是这样的性格,那的确没什么,如果他只是如今喜欢自己才去低头,那这样无异于是挥霍他对自己的好感度。人都是个体,一个人不可能完全为了配合另一个人而生,谁还没点脾气底线,很多时候矛盾源于两个人,向来也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所以偶尔主动低头也并没有什么,总不能一切事都压着他,关键他也不是受人压制的性格。以前不在乎,所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往心里放了,有时候还是要适当改变一下自己的。
想到这里,心里豁达了很多,轻声对他说:“可能还是需要磨合,以后有事情多沟通,不要产生误会。”
她这句话无异于是对他身份地位的肯定,他听了便笑了,清了清嗓子,又说:“你明天那个饭局我大概也能猜出来点,无非是人家想请你吃饭怕你不答应,所以要求你回请,这一招被多少人用烂了,你也擦亮眼睛惊醒着点,话又说回来,既然答应了咱们也没有不去的道理……这样吧,你明天过去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送你过去,吃过饭也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如果有机会,我也跟他认识认识,多个朋友多条路,我这人就爱结交朋友。”
她不由地摇头笑了下,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顾忌自己,“随你吧。”
李景鸣这才满意,又嘱咐了几句,然后放她去睡觉。
可能是电话打的时间有点长,也可能是她心里堵着的事情说开了,心里没了负担,总之是轻松不少,躺下不大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照旧去上班,李景鸣过来接她,谁也没提昨天糟心地事,他有说有笑,带她吃了早餐,然后一起去了公司。
跟部门里的人渐渐熟稔起来,这个时候的熟稔,不单单指表面上的脸熟,而是内里的勾心斗角也渐渐琢磨看透。
似乎没有哪个办公室能够缺了勾心斗角,大家在一起表面上嘻嘻哈哈,但是私下里总要分个敌我,分个派别。
相对于别人,赵云亭还算能够省心的,一是因为自己是个实习生,对别人够不成威胁,所以没人把她当成有能力的眼中钉肉中刺,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李景鸣那边,别人提起来她,总要挂个“关系户”的字眼,不过这三个字虽然不好听,但是却让她轻松如意不少。
马娜开始往她手里交接单子项目,今天还亲自带了她去跟客户洽谈,虽然是几十万的小单子,不过对她来说还是个不小的挑战。
下午简单准备好,由她挑了大梁,马娜事无巨细地安排好,这才放心地让她去接洽。事情进展的很顺利,那边应得也很痛快,比预期的还要好。
约了下周一签合约,然后算是告一段落。事后马娜又说:“对,就是这样,不要害怕,就得放开胆子干,放开胆子冲,你记住,不管出什么事,都有我给你担着。”
赵云亭笑了笑,赶紧道谢:“多亏娜姐照顾我,我自己是不行的。”
“别提什么照顾不照顾,都是我应该的,我这人做事向来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
“我知道娜姐你的为人,跟着你这么久了,我都清楚。”
“清楚就好,以后有不明白的尽管问我,我能帮你就帮你,绝对不会敷衍了事。”
她忙点头,“谢谢娜姐。”
“甭客气,”她边走边说,到了路口又抬眼看看她,“对了,咱们过段时间要去旅游,到时候一起去玩啊。”
“好,只要学校没事我就跟大家一起去。”
“行,好好干,看好你。”
赵云亭送走娜姐,松了口气,自己其实有些尴尬,因为前期都是马娜跟进联系,事情定了却又交给她,不知道出于什么缘由。
她觉得自己就像站在巨人肩膀上摘了个苹果,没有多大的成就感,反而觉得别人是有意照顾她。
下午刚谈完合作,从外面一回到办公室就有人跑过来拉住她,“厉害啊,云亭,谁送得花?”
赵云亭有些反应不及,等到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才明白什么意思,她指着问:“谁的?”
有人回了句:“在你桌子上,能是谁的?”
她深吸了口气,赶紧拿起来卡片,上面只有简短的几句情话,无非是情情爱爱那么个意思,除此之外,卡片下面却没有落款署名。
马娜说:“还是年轻了好,年轻了有花收,我这个年纪就不行了,好几年没收到过花喽。”
又有人追捧说:“年轻了有什么用,我也年轻啊,还不是没有花收?”
“云亭,谁送的花啊?写了些什么?也让我们瞻仰瞻仰?”
这时候一个爱闹腾的男人说:“不会是老齐送的吧?每次老齐过来都喜欢围着云亭转——八成是……”
这时候有人用胳膊肘怼了怼他,往上面指了指,暗示总办。
马娜拍了拍手,笑着嘱咐大家:“快别说了,云亭脸皮儿本来就薄,一会儿该脸红了。”
她环视了一周,对别人勉强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回过身赶紧坐下,把花放到桌子下面,又往卡片上看了看,猜不出是谁。
正没有头绪,一直安静的手机震动起来,她看见来电人,忙走出办公室,找了个僻静地方。
“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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