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杨佩琼说喜欢什么,他也二话不说就掏钱。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小物件,比如从餐桌上的隔热垫,邻居最近风靡的地瓜锅,杨佩琼喜欢又一直觉得过于奢侈的银筷子……
零零碎碎的东西,加起来不比杨佩琼时常让他们带回家的东西贵多少,可是搁不住这娘俩都特别喜欢,满意度也高。
杨炯不觉笑笑,故意哼了声:“他是好,但毛病也多啊,你怎么也偏心了呢!”
杨佩琼拍了他一下:“越说越不像话。”
杨炯夸张地哎了一声,又嘿嘿笑道:“我现在买了车,来回也方便了,要是出差拍戏的时候长,车就放你这你开。等再过几年你要是不愿在这边住了,还是按之前说的,给你在我们小区买个小房,这样方便。”
杨佩琼笑道:“等再过几年再说吧,现在这样就挺好。回头老人家要是回去了,你也跟惟演过几天自在日子。”
娘俩又聊了几句别的,杨佩琼也有些乏,去杨炯那边躺了会儿。
杨炯有点小感冒,在客厅里自己找了点药片吃上,拿着傅惟演之前给他买的表演相关的书看,想一会儿即将进组的剧,再想一会儿如果老太太回去了,他们那屋子怎么布置。
对于后者他没考虑太多,因为听着老人家那意思,是打算再住几天回去的。
谁知道这次从他家回去,老人家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就要回了。
杨炯很惊讶,觉得有些突然,问老太太怎么了。老太太便道做了个不好的梦,放心不下家里。
傅惟演值班不在家,杨炯留人留不住,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只得给又给傅妈妈打了电话说了。
谁知道傅妈妈赶过来一趟,说话也不好使,三人商量半天,最后拗不过老太太,只得匆匆打电话帮她订票。
好在老太太回老家的车次,中午还有一班普通的,算了时间,到那边也正好下午四五点。
杨炯的感冒症状有加重的架势,他又怕老太太万一赶不上中午这班,到家后天黑不好看路,于是一边忙着抽纸擤鼻涕,一边拿手机给她定了一张软卧。
买完票后那边在收拾东西,杨炯便跟老太太要了老家的电话,跟那边的人提前联系,说好了车次和到达时间。好在老人家儿孙对她都算孝顺,表示会进站去接,让这边放心。
杨炯这才算松了口气,又拿钥匙开车跟傅妈妈一块去送站,顺道跟老人家吃个饭。
老太太一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直说这几天胃里有积食,现在一点儿不饿,等回家吃正好。她要直接走,杨炯这次说什么不同意了,好歹连哄带劝的去了家粥铺,让她吃了点垫垫肚子。
老太太一反常态,除必要的回答外也不怎么说话,恹恹地提不起劲儿。直到看见火车站的大厦了,她才拍了拍腿,突然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有时候吧可能是我老太婆管太多了……儿大不由娘啊,你说我操心那么多干嘛。”
这话听的傅妈妈和杨炯都是一愣。
傅妈妈陪她坐在后座,见老太太转着脸看窗外,忍不住道:“谁还嫌你多管嫌事了吗,这几个月不一直住的好好的,这会儿子叹什么气。”她虽然也有些不舍,但心里更多的是轻松,不经意就从眉梢眼角露了一些出去。
老太太转过脸看她一眼,今天她没画眉毛,外明显,看人的时候气势颇足。傅妈妈不知道怎么就心虚,忙补充道:“你什么时候还想来提前说声,我们去接你也行。”
老太太摇头问:“我来了住你们那?”
傅妈妈笑:“当然住惟演那啊!在那边不是住的挺好吗?”
老太太隐隐叹了口气,也不压低音量,径直道:“你倒是好,把我扔孩子那,你去躲清闲。人家两个小年轻刚住一块,都是该玩的时候,我整天待在家里,人俩休息了也不能出去玩,整天就伺候我一老的。”她之前从未计较过这些,甚至一开始自己也说要住这,不知道今天怎么就较真了。
傅妈妈看了眼正小心开车的杨炯,有些下不来台,讪讪地笑了下。
老太太却继续道:“你这个亲闺女倒好,遮着挡着不让我去,住几天也赶紧撵我走,也不知道有些什么事瞒着我。”
杨炯一路怕自己感冒精力不足,只专心开车,听后面聊天也没往心里去,这会儿才觉出有些不对劲,匆匆打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傅妈妈心虚之下有些接不上话,他倒是想打圆场,但是抬眼一看,已经到了。
杨炯只得把话咽回去,停好车给老太太拿好东西,又跑着去买票。
老太太对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半晌张了张嘴,想跟傅妈妈说两句话,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没什么意思,通通都咽回肚子里了。
直到老人上车后杨炯才给傅惟演打通了电话,傅惟演听说老人家回去了也很惊讶,问怎么了。
杨炯也觉得有原因,但是实在想不通,只得如实道老太太做恶梦了,说是不吉利,非要回去看看才放心。
傅惟演便道:“那行,回去就回去吧。”又听他声音不对劲,问怎么了。
杨炯道:“感冒了,昨天就有点,今天好像厉害了。”
傅惟演问他:“吃药了吗?”
杨炯随口嗯了一声。
傅惟演却道:“吃药了别开车啊,尤其副作用是嗜睡的。”
杨炯忙解释:“今天早上没吃,怕吃了药犯困。”
谁知道傅惟演又啧了一声,更不满意了:“你都感冒了怎么不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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