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实话吧,我又不像那个徐志经验丰富手到擒来,我就谈过一次恋爱,所以只能老路新走,看看有没有能用的了。”
杨炯觉得不妙,愣了愣,上下左右看了看这店,又瞅他。
果然,傅惟演道:“这里是我上回恋爱开始的地方……”
“……”杨炯简直天雷滚滚:“然后呢?”
“没然后啊,咱也多吃几顿,”傅惟演道:“可能这地方的光线啊,或者我吃饭的样子啊,有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吧……”
“……”杨炯无语:“敢情你跟你初恋谈恋爱是因为这风水好,你俩掰是因为别的地方风水不好,反正拉不出屎怨茅坑,左右跟你没关系。”
旁边桌上有人吃饭,一听“屎尿茅坑”,很不乐意的瞅了他俩一眼。
傅惟演忙指责他:“……文明点,咱要有点公德心。”
杨炯:“……”他低头吃饭,心里想打他。
过了会儿旁边桌上的人走了,杨炯看了看,这才瞪眼跟傅惟演强调道:“我昨天可没答应你啊,什么培养,我看你就是瞎闹腾。”
“我看你就是不安分,”傅惟演也道:“我很认真的申请了,你不同意我就申请上诉。”
杨炯:“上诉驳回。”
“……谁说上诉找你了,”傅惟演啧了一声道:“你先慎重考虑一下,要不然就要找上级来裁判了。”
傅惟演吃了两口先去上班,杨炯吃得慢,忍不住又多要了一份豆腐脑在那慢慢解馋。他忽然有些好奇傅惟演的感情史,也不知道以前那俩人是什么相处模式,有没有惊扰到“上级”。
念及此他又不由地叹了口气,之前听孙牧话里话外的意思,大概韩韬的爸妈正好是本系统的。这个社会的每一个职业和圈子都有自己的等级制度,傅惟演在家里娇惯,在他这里耍赖撒娇,可是在工作上该面对的一样也不少,倘若将来仕途上遇到老熟人,老熟人讲理还好说,要哪里不高兴或不顺眼了,保不齐会变成什么样的蝴蝶翅膀。
他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瞎操心,又想着俩人这冷战稀里糊涂结束了,中午便打电话问那边想吃什么。
那边没人接,过了会儿才给他回过来,道:“中午你自己吃吧,我出去吃。”
说完犹豫了一下又不挂。
杨炯正纳闷呢,就听傅惟演咳道:“是那谁,韩韬来了。”
傅惟演这么说的时候,韩韬已经敲门进了他的办公室,听他挂了电话,又磨磨唧唧地说晚上想喝菌菇汤了,是上回在杨妈妈家那种,不是蘑菇的,不是香菇的……就是那种拇指盖儿大的……
他这人做事向来自我,发什么信息很少顾及他人感受,打电话也是一两句说完就挂。韩韬极少看到他这么腻腻歪歪的样子,起初还误以为他在跟他妈撒娇聊天,后来又想傅惟演跟他妈关系没这么亲昵,再一琢磨,才明白过来。他愣神的功夫,那边已经收线了,想来是电话另一端的人说对了这人的心思,因此挂完电话他还对着手机嘿嘿一笑。
韩韬忍不住出声打断,笑道:“新婚甜蜜期还没过吗?还是故意秀恩爱给我看呢。”
傅惟演啧了一声:“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办公室空间不大,不过是一桌一椅,韩韬看了眼,不由笑笑:“当年大家规培的时候还挺羡慕这办公室的,现在看看也有点太简陋了。”
“反正你们不用在这简陋的地方上班,”傅惟演把东西收拾好,又拿上钱包,往外走道:“你是要当老板了,孙牧这小子压根就没入这行,左右就我一个苦行僧,可别都来埋汰我了。”
“我哪敢埋汰你,你一不高兴十天半个月没个信儿,朋友圈不发,电话也少打,要不是这次有事用上我你估计都忘了我这号人了吧。”
“这可是孙牧找的你,”傅惟演挑眉道:“你帮也是帮他的朋友,我又不认识,这帽子我不认。”
俩人说话见已经走出了医院,又往前走出一段,熟门熟路的一拐,到了一家快餐店。
快餐店里人挤人,因为靠着医院,这边卫生口味又都可以,所以人特别多。多数都是拼桌坐,偶有一两个吃完了走人,其他等位置的不等服务员收拾就忙不迭的坐位置上等着,生怕让人给抢了。
韩韬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不为了傅惟演他哪会管孙牧的什么朋友,可是他管了,傅惟演说不领情也就那样。就像俩人出来吃饭,他平时绝不会进这种快餐店,宁愿去远一点干净一点的小餐馆吃,也不远在这跟人摩肩擦肘,地上是洒溅的菜汁和脚印,桌上是数不尽的病毒和细菌。
可是这点傅惟演同样不会有什么感动,说不定后者会觉得他的到访太唐突,以至于自己还得出来吃饭觉得麻烦呢。
韩韬心里暗骂自己自轻自贱,等那人端了饭菜过来,一看其中一份完全是自己的喜好,内心忍不住又轻快起来。
他捡了根土豆丝慢慢嚼着,道:“那人情况不麻烦,本来就是他自己疏忽的问题,我问过朋友了,这两天他有空去拿证明就行。等回头房子过了户,户口再迁上去正好。”
他说到这想了想,问傅惟演:“你那公寓可以落户吗?”
“可以啊,”傅惟演捏了捏手里的馒头,觉得过于松软,又搁在一边,道:“七十年的,住宅用地。”
韩韬点了点头:“那你的在里面吗?”
“没,我户口没动,一直在我家。”傅惟演说到这倒是想起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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