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肚脐眼,屏幕没亮。、
格老子的!这种时候给小爷没电!我去你妈的!施译刚想把爱疯摔在地上解解气,一想这是去年刚买的七代,贵着呢,只好孙子似的把爱疯爷爷装回口袋。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走着呗,前面就是居民区,总不至于连个小卖部都找不到吧?
于是施译同学拎着大包小包往前面那星星点点的灯光走去。长夜寂静,偶尔有车打着灯光从他身边开过去,都是私家车。雪比刚才下大了些,落在施译的发上,肩上,积了一些,但更多的是化了。肩膀哪儿很快就湿了一块。
施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这边算是y城比较落后的地方,有些地段连路都没修好,坑坑洼洼的,走一步说不定就能崴一步,有些坑里还积了水,一踩就哗啦一声,鞋面也给弄湿了。
好不容易到了那片灯光的所在地,果然是个居民区。只不过现在肯定都快十一点了,冬夜又冷,大家都睡得早,整个居民区黑黢黢静悄悄的跟个坟墓。施译挎着一张脸,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耐着性子沿着主干道走着,看到有灯光就凑前去看看是不是小卖部,最后好不容易让他找着一个还在营业的棋牌室。
他走进去,一面还支着两桌牌面,一桌麻将一桌双扣。他一走进去,那些大叔静了一两秒,就又搓了起来。他用手指戳戳其中一个看牌的,看上去面相比较和善的,礼貌地鞠了一躬,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叔叔,能不能接你手机打个电话,我迷路了,我想让我爸爸来接我。”
那大叔挺热情,掏出手机就递了过去。
打通的第一秒,杜唐就接了。
“哪位?”这是他的私人号码,知道的都是亲戚熟人,所以没用工作时那种客气又礼貌的口吻接电话。但屏幕上显示又是陌生号,他猜可能是施译,所以语气里多了丝急切。
“杜唐~~~~~~~~~~~”施译简直是两眼泪汪汪,“我迷路了,快来接我!我在……”他转头可怜巴巴地问那个大叔,“大叔,这是什么小区几排几栋?”
跟杜唐报了地址后,杜唐让他待那儿别动,说半小时后到,就很急地挂了。
施译吸吸鼻子。现在是让他动他也没力气动了。
他搬过一张凳子……看起了麻将。
等到杜唐将他后领子一把拎起时,他才惊觉原来半小时这么快就过了?这才玩了没几圈嘛……施译吐吐舌头,一缩脖子,从杜唐手底下逃脱,赶紧爬上他那开足了暖气的雷克萨斯,走之前还不忘跟那大叔打个招呼道个谢。
他在杜唐的车里翻出他备在车里的移动电池,给爱疯爷爷充上电。
“这个送你了,以后出门都带着。”
“谢父皇隆恩。”施译欢天喜地开了机,然后一大堆未接电话蹦了出来,两个是齐默的,剩下的……全是杜唐的。
足足四十八个。
他赶紧给齐默打了电话报了平安,然后乖乖坐着等着挨训。谁知杜唐竟然一句话都没再多说。这下完了,施译一脑门子的冷汗。这家伙,要是他还有兴致训你,那说明你还有救,要是他连训都懒得训你了,那只能说明:他已经生气到了极点,一秒钟都不想跟你多接触。这种情况下的活命措施只有一条:麻利滚,有多远滚多远,有多快滚多快。
问题是现在两个人共处一车厢,你让施译滚哪儿去?难不成圆润地滚到后座去?
等等!不是还有林闻亲身传授的绝招吗?!
施译一个饿狼扑羊(大雾)扑到杜唐的腰上,车在路上拐了个s……
杜唐无奈熄火停车,“干嘛?”
“爸爸你不要生气我很乖的。”
“你不知道这种卖萌的招数用第二次就没用了吗?”杜唐把他的脸推开,“为什么要一个人乱走?为什么看完电影不回家?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他顿了一顿,凝视着施译的眼睛,在车顶灯的照射下脸神情好像有些别扭,“我很担心。”
施译想到手机上那满满的四十八个未接电话,内心一动,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他不敢挨杜唐太近,赶紧坐直身子,“对不起,我做错公交了,又在车上睡着了,也没发现手机没电。”
杜唐盯了他半晌,就在施译快要以为被他看出撒谎的时候,他却别开了眼,看样子是不打算追究了。
第二天,施译如约去了齐默家里。齐默爸妈都出去上班了,他俩躲在齐默的卧室里,把窗帘拉上,门锁上,然后聚在电脑前看齐默下载下来的高清无删减版。这片子即使是第二次看施译也觉得很特别压抑,就跟他当初看春光乍泄的感觉一样。但看春光乍泄的时候施译并没有那种异样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年龄还小?还是说这种感觉是自己的错觉,然后在自己的暗示下被放大了呢?
施译今天就是来寻找答案的。他想的很简单,如果真是同性恋的话,那看同性间的xìng_ài应该会兴奋才对。施译半年前已经有晨勃现象了,但没有过因外界刺激而□过。小学的时候齐默就图片,上初中了林闻那帮混蛋也给他看过那种小说,他都不是很能理解他们的兴奋。对此施译自己的解释是还没有发育,但现在看来,或许,是另一种答案。
剧情进行到暧昧处时,施译仍然很不自在。他浑身都痒,仿佛从心脏一直酥麻到指尖,以至于他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他缩起身子,把脚也收进沙发上,双手环过膝盖,抱紧。
齐默奇怪地看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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