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引领著在欲海中不断攀高,最终体会到那迷人的极致宛如幻灭般的快乐。
新奇的感官盛宴让心脏无法负荷,大汗淋漓,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竟然有种无可依靠的孤寒感,只有唇舌相就才感到安全,只有身边那副温暖的身躯可以靠近,可以信赖,可以当作唯一的救赎。周宁带著甜蜜的委屈抱紧了那人。果然倦极了,耍赖似的想著,一切都明天再说吧,於是就熟睡了。
第二天醒来,从头脑到四肢都僵硬了一阵,不是後悔,却有些许空虚,浅浅罪恶感,还混杂了点点不甘。知道林长安必然已经醒了,他只好伏在那里装睡不动,盘算如何才能若无其事的抬起头来。
如意算盘一向打不响。林长安伸手摸摸他的脸,周宁忽然一横心,飞快的把两只手都巴了上去,一手捂眼,一手捂嘴,‘不许看,不许说,不许笑。
林长安果然很听话,倒是周宁自己撑不住咯咯笑起来。林长安把他的手拿下来,握了一会儿,放到自己肩上。周宁的手指漫无目的的滑过去,有弹性的三角肌,清晰的锁骨肩峰端,完美的锁骨弧线和锁骨上窝。想碰触的地方很多,可惜脸皮到底不够厚,只能住了手,红著脸,不时用鼻尖蹭蹭那人的胸口,脖子,喉结,下巴。这样的早上真好。
‘小宁,我看背篓不好,我们不如订个背带。
‘为什麽?什麽样的?
‘这样。林长安用力一带,让周宁整个趴到他身上。
‘什、什麽啊?周宁吓的不敢乱动。
‘我在国外看到有人登山的时候就是这样带小孩子的。
还有,你昨晚也是。记不记得说什麽梦话了?林长安轻笑。
周宁只觉自己耳後的皮肤上汗毛根根竖起。说什麽了?难道还有更丢脸的事发生?
‘你一直嘟囔著洗澡,洗澡。又抓著我不放,後来我只好。。。後面的话,又被周宁的手截住了。那时虽然意识模糊,却也不是全无知觉。这会儿害羞当然晚了,也说不出什麽硬话,
想咬一口泄愤,到底有点舍不得。想做点肢体动作抗议,又怕身体密合,招惹出不可收拾的状况。最後恼羞成怒,他挣扎著想从林长安身上翻身下去,却被抱紧了动不了。
‘小宁,昨天为什麽不高兴了?声音从胸腔壁透过来,一字一字都很清楚,可是感觉却很新奇,好像转了几道传导通路才进了大脑,周宁费了点时间才明白过来。
他想了一会儿老老实实的说,‘你。
‘我,对你不好?
周宁抱紧了林长安的脖子,忽然有点鼻酸眼涩。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林长安沈默了一会儿,抚摸著他的头发,‘小宁,你还这麽小。这不比别的,即便以後後悔,也几乎没有回头路可走。
周宁胸口冒上一股火来,他把手放到林长安头两侧的枕头上撑起身体,看著林长安的眼睛,‘那你後悔麽?
林长安的表情周宁看不透,只觉弄的自己也悲哀难过起来,不由得心灰意冷。‘既然这样,那你,那你,
‘我怎麽可能会後悔?林长安伸手摸他的脸,周宁扭头躲著。‘我只是担心你。就象那个摘麦穗的小孩。我担心我是你看见的第一枝,你就高高兴兴的摘了。或许我并不是最适合你的,也不是最好的那一枝。
‘那我对你呢?也不适合你?也不是最好的?周宁赌著气,瞪大了眼睛。
‘你明知道不是的。林长安凝视他,声音里动了感情。
周宁又想哭又想笑,‘你最可恶了。从来不说清楚。什麽摘麦穗?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说句痛快话怎麽就那麽难呢?
‘小宁。
‘是不是最好的,难道不该我自己说了算吗?我知道我喜欢你。看著林长安震惊的表情,周宁忽然没声了。居然真的把这麽丢人的话都说出来了?委屈,他想找个地方遁走,下一秒却被人紧紧抱住,几乎不能呼吸,随之而来的亲吻热切的近乎凶狠。周宁透不过气,心里又委实恼恨,认真挣扎起来。束缚越挣越紧,两人身体越来越密合,体温越来越高。周宁在意识淡去,yù_wàng升腾的时候一阵伤心,模糊的想著,如果林长安就是这样借用身体的优势,等等等那什麽了,就干脆把他咬死。
亲吻停下,拥抱还在。林长安觉察到抵抗消失,抱著他半翻个身,放过了他的狼狈。亲吻绵绵密密的落下来,从眼睛开始,轻如羽毛,既是诱哄又是求恕,小心翼翼的,仿佛是在求证怀中人的存在。
19
那些天里的周宁只好用一个词来形容,玉蕴珠辉。
他一向不是个性张扬的人,只是本来就样貌出众,此时又加了一层薄醉微醺的神采,一边越发吸引人的目光,一边似乎又让人不能直视了。
而周宁自己却完全意识不到这些。恋爱中的人,视野是会变小的。初恋的时光又是那麽美好。只要想著那个人的样子,心里就为发酵;每次看到那个人的影子,心跳就会加速,脚步也会加快;会用很多时间,费很多精力去做功课,想找到一些能和他一起做的有趣的事,而事实上真的让人享受的却仅仅就是同地共处这麽简单而已。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在一处看的风景,在无人处里牵在一起的手。每每想起都足可以把周宁的心烧化掉。
那天林长安曾问他,小宁,什麽事让你不高兴了。周宁的答案是,你。是啊,那时傻傻的真的很不开心。在感情说不清,弄不
喜欢不能说的故事请大家收藏:(m.520dus.com),520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