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听过你唱戏呢。”
靖华一说,上爻腾的一下子从他腿上蹦起来,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肯定唱不好,我怕生。”
靖华听得就不乐意了,假装生气道:“你怕生还是怕我呢,小兔崽子,见到我就跟长了八条腿一样往外跑,现在让你唱一曲你还怕生,你哪里我没摸到没亲到,你给我指指,我立刻熟悉熟悉。”
上爻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等他说完,上爻却没耍流氓让他舔自己哪里,而是非常镇定的说道:“靖华,你的书肯定没念好,兔子只有四条腿,八条腿的是蜈蚣。”
靖华伸手把他往床上一扑,笑道:“死小鬼,敢笑话我呢,今天非要收拾你不可,来,让我看看你的第五条腿。”
上爻见他流里流气的要扒自己的衣服,笑嘻嘻的跑下床,不让靖华摸到自己,靖华赤着脚追下去,两人围着那桌子你追我跑,上爻还挑衅道:“你摸不到摸不到,嘿嘿。”说完扮了个鬼脸。
“你还会这招了,瞧着,可别让我抓到。”靖华左右试探着,他先是做了个往左跑的姿势接着又右大跨几步,一个大手抓过去,就把上爻给扯过来打横抱起,上爻气的不行,也不敢推他,怕这样太过女儿作态。
靖华得意的将上爻丢到床上,扑上去就是亲吻,上爻刚开始躲着他,靖华嫌他不认真,掰过他的脸,道:“认真点,吻你你还分心,非得扒光了你就爽了。”
上爻近来发觉靖华越来越粗鲁,还兼带着越来越会耍流氓,当初风度翩翩的靖华当真是稀罕物,也不对,上爻知道靖华在哪里会有风度,他去戏堂看戏时,独坐高台倒是雍容华贵,fēng_liú倜傥的模样很有风度,不过那离他太远。
上爻承受着靖华对自己的疼爱,撞击的他思绪混乱,不停的喘息,可上爻还是觉得这个流氓好,比起那高高在上的少爷做派,不知好多少倍,至少靖华使坏只对自己,他愿意把那优雅留给大哥,那便让他去,至少他的身体随时会为自己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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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华展开宣纸,把墨研好,提笔写字,予墨在一旁看他气定神游的模样,冷哼道:“这戏院和勾栏院倒成了你半个家了,成天在这里厮混,也不怕惹了不干净的。”
这些日子,靖华就像是疯魔了,每天来戏院听戏,听完就出门往勾栏院那边去,让人看了都说靖华简直是败坏门风,偏偏他家里的人都制不住他,他娘又把他宠的无法无天,只说爱听戏也不算坏事。
那是他娘以为他改邪归正对女人有意思了,每天逛妓院好美色又如何,总归是个母的能下蛋,他要是真和予墨好上,那才叫做是糟糕透顶的坏事,她却不知勾栏院那条街往深处走的偏巷是戏院后门开口,他儿子每天从这里进去和个男人好的情意绵绵,把家里人给丢到脑后三千里远去了。
靖华听予墨数落自己不务正业,也不生气,还嘘静让他暂时不出声,他写意fēng_liú的写完一首诗,便自顾自的欣赏,予墨翘起腿看他这般温雅。
此时天气已经转热,夏初微风,这安静的午后,靖华与他二人相对而坐,倒也是不错。
予墨趁靖华沉溺于写字时偷偷看了他好几眼,待靖华又写完一首,予墨便高傲的站起来,与他保持距离,也佯装做根本没看他。
靖华写完两首诗便不写了,坐到予墨身侧,笑道:“今日你怎么闲了。”
“班主带着戏班的人去长平镇搭台唱戏了,我不乐意去,就一个人呆着呗。”予墨轻描淡写的说道,靖华一听便兴趣越浓的问道:“怎么就是你一个人,你的贴身仆人呢,好久没见到上爻弟弟,真是让人想念的紧。”
予墨听他说的轻薄,轻瞥他,嗤笑道:“既然想念的紧,就继续想着呗,他跟着班主去了长平镇,早上喊他出门,他躺在床上死活动不得,还是班主拖着他去的。”
靖华心头猛的一跳,想起昨夜里他把上爻狠狠地折腾了一通,只把他疼爱的最后哭的惨兮兮的,才不舍的放过了他,没想到他今日还被拖着去了镇里。
可靖华觉得有些奇怪,问道:“你们班主不是不准他唱戏吗,怎么还把他带过去。”
“去打杂搭台捡场子,你以为是好事?怎么,还真敢对我弟弟上心了,乱打听什么呢!告诉你,靖华,我弟弟是个宝,你敢对他乱来试试看,他就是长的再好看也不准你胡搞。”
予墨看他对上爻的事倒是知道不少,低声威胁道:“班主明里贱待上爻,可戏班子里谁敢真的窥视他,你看上爻那模样,要是真的低贱,班主要把他卖了不少银子,可上爻活到现在还清清白白,所以我警告你,你爱调戏谁和谁乱来都随你,我弟弟你一根头发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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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冲动
靖华看他神色不像是在说笑,可为他的话感到无比之可笑,这世道,是个好皮囊到了戏院都成了婊、子,这是外面的人津津乐道的事,这也是靖华怕上爻上台的原因,可那班主把上爻压榨的一滴油水都没有,不让他上台势必是另有隐情,但说什么是护着上爻的话,靖华打死也不信。
真的疼爱他,能让他病的卧床不起还不给他请大夫?
那晚要不是靖华耐不住对上爻的关心,跑去他屋里看,上爻怕是凶多吉少,想起这件事靖华对这戏班里的人就心生怨恨,人心冷漠,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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