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该讨厌他的青衣护法却一点也感觉不到敌意。难道是他想错了,青衣护法跟冥爚不是他想的那样?应该……只是朋友吧!并不是谁都会喜欢男子,像他这样会喜欢上男子的人少之又少。
“该来的总会来,时间早晚的问题,我们的胜算关键就在能不能守住绝骨林。”守住绝骨林就像士兵守城门一样,城门一旦被破,兵败如山。
冥爚嘴角扬起,露出一丝讥讽:“左千川你是安宁日子过久了,多出来的黑心肝也喂狼了不成。绝骨林的猛兽再凶猛也抵不过一把大火,你最该担心的是用什么方法在这一个月守住绝骨林,守住这道屏障。”冥爚话一出,在座都沉默思索,心思各有不同。
花倾悦突然拉拉冥爚的衣袖:“不会的,他们不敢放火。”平淡的语气,在寂静的绝冥宫异常清晰,所有人的目光不禁移到花倾悦的身上。
“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不会,难不成你是奸细不成?”单莜眼角稍显冷淡,话中讽刺的意味明显。
花倾悦被这么一说只好低下头,果然,这个护法很讨厌他……冥爚蹙眉的看着单莜,最近这人是吃错药了不成,整天就针对他的人来轰,若不是有些交情准拧死他。左千川亦是意外的看着单莜,花倾悦什么时候得罪他了不成,说话这么夹枪带火的?见大家视线奇怪的对准他,单莜冷哼一声别过头,他就是看他不顺眼怎么了?
“别理他,花花你继续说。”睨了眼单莜,冥爚拍拍花倾悦的肩膀说。
花倾悦睨了眼左千川,见他点头才开口:“林子一着火,不可能全部一起着,一般看到火动物就会逃窜而且。放火的人不可能混进来太多,数量太多立即就会被发现,火光一亮起这边也会发现。”无论是谁都不会愿意冒险,除非他想着牺牲自己。
“挺合理,他们烧也只能烧个三分之一,绝骨林外界的三分之一处横跨着一条河流直达崖底,即使要烧,他们也不会知道烧不了。”当然,如果是他自己在千竹居放火,准能一起着火。
“哼,谁知道是不是为了取得信任,等我们松懈戒备,想混入绝冥教的人多了去。连个功夫底子都没有,想做奸细可不是光靠一张脸一把嘴就能……”单莜一个劲的针对着花倾悦,大有说道他不承认誓不摆休的局势。
花倾悦只是垂着头,并没为自己辩解什么。反倒是冥爚眼神越来越阴冷,眼底的红影越来越明显。终于,冥爚伸手一扫,旁边桌上装着点心水果还有茶具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清脆的碎裂声不止打断单莜的话连着左千川喝茶的手也一滞,十位夜卫立即恭敬的垂头跪下。
“单莜,对老子有什么不满直接说,少在那火燎乱烧的欺负我的人。”平时挺直接的一人,咋就变得这么不像话。
单莜并不因冥爚越发猩红的眸底而惧怕,反倒冷笑一声:“我说错什么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救花倾悦,花府被灭口是迟早的事,玄女山庄不动手朝廷也会动手。你倒好,把余孽救回来不说还带人灭了玄女山庄,花倾悦就是这场阴谋的导火线,就算他没有参与也是将绝冥教推上风尖浪口的棋子。”
也许是最近经历的变故接踵而至,花倾悦对单莜恶言恶语并没像以前听到流言蜚语般动不动就刷白脸,只是边听边疑惑看向冥爚。既然花府不是绝冥教灭口的,为什么要骗他?
冥爚身影一闪,众人只见红色残影飘过,一室红纱被风带起碎成花瓣飘落于地,下一秒冥爚手持泣血剑架在单莜脖子上,泛着妖艳的红光的剑隔着单莜的肌肤只有几毫米,可见持剑的人并不打算杀人。
看着妖艳的剑身,单莜双手紧握成拳,脸上却凉薄一笑:“你的选择总是跟你杀人一样直接,呵……”伸手移开泣血剑,单莜迈着看似悠然的步伐离开绝冥宫。
“去我那坐坐吧!带上你媳妇。”左千川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亲情,友情,爱情,只要活着就不可能只有一种感情,如何做出选择?为什么一定要做出选择?本身就是不同的存在,世人偏偏喜欢混搅着证明自己的存在值。
日落西边,金边彩云,在一片绿意盎然的千竹居看夕阳总有种说清道不明的感觉。人生不过如此,日出日落。没准人死之前就像那彩云般,脑海重播的都是一生中美好的事物。只是,不死一次谁又能知道?
冥爚与花倾悦就这么坐在巨石上,踢着溪水看着夕阳,不远处的琴台上左千川一直在抚着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感受那一份宁静。直到夜幕降临,左千川才停下弹琴,而镶嵌在竹林里的上百盏夜明珠灯开始亮起,将整个千竹居里部照的如白昼。
“左千川,憋了这么多年,我真的很想问,你是不是怕黑啊?”第一次看到左千川用夜明珠做烛火用还觉得挺新鲜的,后来才发得他这个人不是一般讨厌昏暗。
“要暗就暗的彻底,那一点烛光的,用着烦。”他们怎能体会他这个现代人失去电灯的痛苦,用惯了就不是那么习惯改的,即使他来这里也有双十年华了。
“那你就得好好守住绝冥教了,不然这里第一个被洗劫一空,到时候你哭都没用。”就算他的绝冥宫用了不少金子,比起这边的夜明珠,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绝冥教除了蓄宝库,最值钱最漂亮的地就是这了。
左千川整理下衣袍,笑道:“这个自然,不然我干嘛劳心操肺的调养你的身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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