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比较深?爱去什么地方知道吗?”夏队怎么瞅怎么觉得眼前这人有点奇怪,有一种说不出的硌硬。
“很不巧,他刚来的时候我就因为心脏不好住院了。因为手术搭桥的事儿中间来来回回住院借钱还钱好几年没上班。病刚好一点,想说回来看看,没想到我们老板不嫌弃我,还让我在这工作。这不我这几年才回来的。我们老板是个好人,要不是他,我还有我闺女就真不知咋过好了。”老于说着说着有点激动,脸色微微泛红。
夏警官瞅着跟前这个老于,心里翻过来调过去的筛着这人说的话。严丝合缝炉火纯青而又滴水不漏,这番话说的既没有硬碰硬也没有绕指柔,却让人找不出一丝破绽。话里有话,言下之意就是李疏来的这几年这老于恰好不在,所以对于李疏他是一概不知。而且,因为公司有个好老板,所以公司也不会有丝毫的差错。即,肯定不会是跟李疏有什么勾结。审讯过这么多犯人,这么鸡蛋里都挑不出骨头的人还真是不多见。夏非笑了“那原来那些跟李疏认识的人呢?你不知道,总有人知道吧?”
老于脸上有点为难,顿了顿说:“这原先我也有点奇怪,后来无意中听别人议论说我才知道,是公司怕这事儿越闹越大,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出了这样的事儿,也是怕坏了公司的名声,虽然好多走了的老人儿心里憋屈,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上上下下这么多人,总还得吃饭不是?”
妙!妙!妙!夏非就差当面儿给这老哥们儿鼓掌了。什么叫有水平,这就叫。说是听别人议论,也就是说只不过是自己私下不小心听到别人跟别人说的话,既不是自己说的,也不知道消息的来源。除了自己没参与其中更有连消息的真假也不知道的含义,一句话就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后面的话,无非是想证明公司这么做只是清清白白处世正确,为保全绝大多数人的利益做出了相应得牺牲。没有过,反倒有功。
夏队忍不住横楞对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要不是个人物儿,他夏非就把自个儿脑袋柠下来给别人当凳子!手底下能养着这么个横主儿,这老家伙口口声声的好老板还指不定是个什么东西呢!真该好好见识见识长长知识“老哥,我觉着咱俩挺有缘分的。今儿谢谢你这么合作。改天我再过来,咱一定得喝一杯!”夏非越来越喜欢这个深不见底的半大老头子了。
老于没回话,嘿嘿嘿的笑着。夏警官无意中瞅见他眼神突然往门外一飘,随即自个儿也扭头看过去。
门口停着的黑色雷克萨斯里出来一人,微笑着朝夏非他们走过来。定了定神儿仔细看了眼,夏警官这才看清对方的脸。这人,他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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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你,在我弟弟那。夏警官,对吧?”来人正是王烙达,王律师同志的亲哥。
不知道为什么…夏非瞅见这人愣是有一种瞅见老婆娘家人儿的尴尬。奶奶的,真怂!谁说王律师是他老婆了!自个儿一定是天儿太热中暑了!半天才抬起头勉强算是跟对方打了个招呼“你好。”
“你不记得我了?”对方灿烂的微笑平整的腮帮子看上去真是跟他弟弟有几分相似,晃得夏非有点犯晕。眼神儿不知不觉地飘到别的地方降温。
“记得,你是王律师他大哥嘛。”夏非打着哈哈,无意中想到,这家伙来这干吗?便脱口问出“哥你来这干吗?”
一句哥叫完,王烙达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真真儿的让夏非看在眼里。前者拍了拍老于的肩膀“我是这儿的法人。当然得来了。倒是夏警官你到我们这有何贵干啊?”
法人?感情就是老于说的老板。夏非没想到这地狱看门狗的主人竟然就是他,抽了抽嘴角笑了出来。“没啥事,例行查访,问问你们这儿几年前那个案子。”
“几年前的案子?哦,是李疏那个吧?怎么着了?”王律师的大哥对着老于和夏队说。
夏非搞不清他是在跟自个儿说还是跟老于说,但还是接话了:“嗨,没事儿,上面隔三差五就让把以前的案子翻茨一遍。一是瞅瞅有没有冤假错案,再一个回访下情况。看看有没有扰乱有关人员的正常生活。这不,这倒霉事儿就轮着我了,这大热天儿还得跑来跑去。还好哥们儿你这儿空调还够凉。嘿嘿”夏非没说实话,虽然他也搞不清理由,但直觉让他觉得应该如此。
“老于,下次记着,兹要夏警官来,咱都把空调给他开得足足的!可不能热着咱的人民公仆!”王烙达又拍了拍老于的肩膀。
“这可不行啊!咱政府说了,就开26度,一度也不能低!咱怎么着也得响应政府节电号召啊!”夏警官笑得嘻嘻哈哈。打马虎眼谁不会
啊,他夏非是开山鼻祖!
“哈哈哈哈。”对方也笑了“对了,这眼瞅快中午了,我请你吃饭!这附近好吃的馆子多着呢!”
夏警官假装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有冤大头掏腰包,凭什么客气?反正吃了王律师那么多顿,再吃他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哼!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夏非看得出来这王烙达腰里有点银子。怎么说也是大腐败分子王律师的亲哥,不说比他弟还富,也肯定穷不着。跟自个儿这种吃皇粮低保刚奔小康生活的肯定不能是一档次!但实在也没想到王大哥请客的馆子竟然是拥有当年给毛主席做过狮子头的头号大厨传人的百年老号…前段日子跟薛队一起浏览饭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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