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习惯了赖床。”扭头又看见路鹤宁手里的东西,惊讶的一下:“咸菜丝?”
路鹤宁手上端着一个小碗,里面是切的细细的疙瘩丝,油汪汪的,还有几个肉丁。他笑了笑,把小碗放到桌上道:“我在你冰箱里只发现了这个,所以从网上查的做法,用花椒油和香油拌拌,又蒸了一会儿。”
徐稷被香油的味道勾的都要流口水了,二话不说忙去厨房拿了筷子和勺子,催促着赶紧吃了起来。
路鹤宁吃的比较慢,他的半碗粥还没吃完,徐稷那边已经连喝了两碗了,而且还发出呲溜呲溜的吸饭声,跟在吃面条似的。
路鹤宁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只低头默默吃粥。
徐稷却以为他不好意思,很豪放地给他夹了一筷子咸菜过去道:“你别不好意思的啊,多吃点!”
“……谢谢,”路鹤宁道:“你不用给我夹,我自己来就行。”
“恩,多吃,”徐稷赞叹道:“这咸菜太好吃了,……你这是怎么蒸的,香,也不咸。”
路鹤宁把做法给他说了一遍,想了想又多嘴道:“再怎么样这也是腌的,你吃着不觉得咸,但是含盐量很高……所以要少吃点。”
“是吗?”徐稷刚好夹起挺厚的一撮来,听他这么说愣了下,随后手腕抖了抖,筷子里的咸菜顿时掉回去一半。
路鹤宁:“……”
徐稷又问:“你这粥怎么熬的?为什么我做出来就是米是米,水是水的。”
路鹤宁也不知道:“是你放米放少了?这个我也不清楚。”
徐稷听这话惊讶道:“你没有经验吗?我以为你天天熬,有真功夫了呢。”
“我上哪天天熬粥去,以前上班的时候都是在路上买早点,后来在金沙,早上就不吃饭了。” 以前他在药企工作的时候,和其他的上班族一样,穿着体面,作息规律,连路上的早餐都是买固定的那两家,早餐车上手抓饼的味道就是上班的味道。后来突逢巨变,他一时惊慌之下辞了职,却不料工作没有他预想的那么好找,尤其是他当时病急乱投医,去哪里应聘脸上都写满了我缺钱……那阵子他生活混乱,前途无望,别说早饭,其他的两餐也很少吃囫囵了。
金沙是他个一个转折期,不管后面怎么看,但是再哪里他终于开始有了收入。只是早饭依旧是没法吃的,因为他的作息和正常人相反,晚饭就是早饭。
路鹤宁这阵子闲下来的时候常想,如果当初自己不急慌慌辞职的话,事情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比如他说不定依旧有份稳定的尚不算难看的工作,每天能够正常上下班,说不定运气好的话还能跟周围的同事或者以前的同学借点钱应应急,还一部分欠款……这些假设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远强于他现在的境地。路鹤宁之前不觉得,现在才忍不住感叹,其实这些怨不得别人,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之前外强中干不经事,稍微一点意外就让自己乱了阵脚,以为天都塌了。
其实从这点上说,多亏遇到了徐稷。这个人点了他的台,毫不掩饰对他的态度,轻视他却没有侮辱他。有时候对他如同朋友,有时候又会嫌弃他的鸭子身份——路鹤宁觉得那段时间自己是浑浑噩噩的,一脚想要陷的更深,另一只脚却想从污泥里拔出来。从某种意义上讲,徐稷拉了他一把。
路鹤宁不自觉的想到很远,过了会儿听到吧唧声,又哭笑不得的回过神来。
徐稷完全没注意到他刚刚的走神,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满满一砂锅已经见底了。
“……”
吃完饭后徐稷心满意足,主动把锅收去了厨房,又自觉道:“做饭的不洗碗,这个规矩我知道,放着我一会儿洗。”顿了顿又扭头问路鹤宁:“明天的时候还申请吃这个行不行?”
路鹤宁愣了一下:“明天?”
“对啊,”徐稷抬头看他:“我一会儿帮你去把东西搬过来,放假这几天你就住这吧。”他见路鹤宁神情犹豫,脑袋灵光了一下,又道:“你看你住宿舍里,电费多花少花都是额外的对吧,住我家的话就就不一样了,你在不在这些电器我都得开,你来这还能节省资源。”
路鹤宁还是迟疑:“可是这样你也不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徐稷摆了摆手:“我这不接待朋友,他们都不来住。”
“也不一定是朋友来吧……”路鹤宁说的比较隐晦,但是眼神很直白:“你总有那什么……的时候吧。到时候……那个完了,大冬天的你让人连夜走吗,还是说你会留自己屋里?”
徐稷张了张嘴,想说谁说我一有需求就得找人帮忙解决啊,我用手不行吗看片儿不行吗?可是刚要说的时候,他突然意识道,是不是路鹤宁怕不安全?万一自己是个坏人呢,找借口把他骗过来,然后囚禁他这样那样,还不给钱……
路鹤宁眨着眼看着他。
“这个,不用担心。”徐稷咳嗽了一声,自作聪明道:“那什么的时候我就出去了。咱小区里就有一家,收费还挺合理的,老板娘上次还说我挺长时间没过去坐坐了。而且除了她家之外,就咱小区,往外走两条街,还有个鹊巢洗浴呢,那边也行。”
第22章
路鹤宁对于徐稷熟知周围所有鸡店的情况这事并不惊讶,当初徐稷往金沙跑的那个顺溜,连涂个药都是想的去金沙找个少爷回来,一度让路鹤宁以为这人是个荒淫无度的富二代。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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